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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都重生了,谁还倒贴嫁妆当主母呀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谢婉莹沈知行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谁知道听到这个,王氏却更加坚定了管家的决心,“不行,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利我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交出去……
父母之间的沉默让早慧的慧姐儿不敢动筷子,才两岁半的三姐儿却不懂这些,看着一桌子的美味她高兴得手舞足蹈。
谢婉莹越看越心酸。
两个姐儿她都是拘束严厉管教着长大的,养成的性格却截然相反。
比之慧姐儿的温顺自卑,桑姐儿则十分跳脱反叛,父母亲越不让做什么越要做什么,又因为有个身居高位的父亲,整个京都都对她避之不及,订婚也极为不顺,即便是下嫁都没有愿意的。
后来又得知了长姐离世的消息,她们姐妹感情深厚,桑姐儿更是把一切都归咎于谢婉莹的头上,狠狠地控诉了谢婉莹这些年是如何偏心浩哥儿,又是如何苛刻地对待她们姐妹的,此后便更加放任自己堕落,最后竟醉死在了酒池子里。
至此,上一世的谢婉莹一病不起。
此时的桑姐儿还活泼着,因着还不到三岁,所以谢婉莹除了在吃食上管束了点以外,别的方面并没有多管教。
谢婉莹让玉湖给两位姐儿布菜,桑姐儿先高高兴兴地吃了,她天生胃口就好,给什么都吃的欢喜,箸也已经用的很好,肉肉的小手拿着一双长长的筷子,吃得十分认真。
慧姐儿却不敢动筷,她黑葡萄似的眼睛从父亲和母亲的脸上看来看去,悄悄咽了口口水。
这是规矩,桑姐儿不懂,她却早就开始学了。
“还要我请你动筷子?”
谢婉莹看向对面的沈知行。
沈知行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这才是他的妻,虽说他很满意现在母慈子孝的场面,但要是太过反常他就该怕了。
吃了一口菜好让慧姐儿动了筷之后,沈知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谢婉莹穿了件水蓝色的绣花褙子,里面是一条素色长裙,乌发黑亮秀丽,未施粉黛,除去脸色有些素白,整个人看着温婉了许多。
屋里暖和,这样穿倒也不会冷。
这段日子身体不佳,谢婉莹为了不在人前示弱,常以浓妆厚粉见人,如此这般,沈知行倒觉得看着心里舒坦多了。
可还是有哪里不对。
沈知行多么细致一个人,他很快就觉察出了不对的到底是哪里了,是谢氏的神态。
除却妆容,谢氏这个人也时常严肃着一张脸,她管着一整个家,神经常年都是紧绷着的。
此时她的面容舒展,目光平和,就好似一只炸毛的猫儿被抚平了毛发,在阳光下慵懒的晒着肚皮儿。
谢婉莹要知道沈知行在想什么,定会又白上他一眼。
她上一世去世前好歹是做了几年宰相夫人的,怎么都锻炼出来了,这点小事,已经不足以让她心思有任何波动了。
而且要说有什么心情变化,那也只是快活二字了。
只是重来一世,她的目光也不在丈夫身上,只一心关注自己的孩子们。
沈知行忽然问:“怎么没叫浩哥儿来?”
两个亲生的女儿都在,唯有过继来的儿子没来,沈知行怕下人嚼舌。
但他没怀疑过这是谢氏故意为之,谢氏的为人他最清楚,她向来清清白白,一碗水端得平平整整,甚至因为浩哥儿是男孩,昨日更是特地叫了他给京都写信,请一位名师过来专门教导。
说起来,信还没写,沈知行心想晚上务必要写了,谢氏今日本就不爽,他该做些讨她开心的事。
谢婉莹没想着就这样把浩哥儿推出去。
和分家一样,短时间内迅速完成,这不现实。
浩哥儿是行了正儿八经的礼收进来的,两边族谱都改了的。
而且谢婉莹想掐死自己的是,当初劝沈知行接纳浩哥儿她可磨破了嘴皮子,谁知道养了头白眼狼出来?
她淡淡道:“慧姐儿也不是我特地寻来的,浩哥儿和她说我病了,她来看看我罢了,桑姐儿是原本就每天都在我这吃。”
沈知行微微皱了眉,“浩哥儿呢,没来看看你?”
浩哥儿能告诉慧姐儿说明他也是知道的,母亲病了,不过来问候一句?
谢婉莹说:“不知,许是嫌我最近给他的功课多了些,又或许是怕我过了病气给他。”
沈知行:“他基础条件薄弱,开慧晚,不多做功课怎么行?竟因此就不来看你?下次我会好好说教他。”
“而且他做儿子的怎能嫌自己的母亲有疾?实属不该。”
谢婉莹居然从沈知行如玉般的脸上看见了不悦。
他是性子极好一人,这点小事,他不该在乎才对。
一直刻意不想看他,可看了之后谢婉莹又不想挪开目光了。
状元郎的相貌是极好的,加上他一直坚持早晨练武强身健体,其实一直到到她死的时候沈知行都保养的很好。
可四十多的沈知行哪有二十三岁的沈知行生的好?身体上的健硕确实相差无几,但年轻的面孔显然更令她赏心悦目。
且他那时为了看上去更加严肃正经,还开始蓄起了胡子,谢婉莹气得把他赶出房睡了一个月,直到看习惯。
面前的沈知行清隽温和,君子翩翩,且他虽为文官,却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威严的官服之下,是结实的胸膛,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腹。
上一世的这时结下的嫌隙,以至于之后两人之间也总有隔阂,虽能好生相处且,却大不如从前。
说句心里话,沈知行对她不薄,甚至十分顺从,当然,她也从不做逾矩的事情。
这一世,她不仅自己要好好带好自己的三个孩子,也要抓紧丈夫的心。
妻子的凝视让沈知行忍不住问:“我脸上有东西?”
谢婉莹随意回答:“看你好看,多看一会儿。”
令她没想到的是年轻十几岁的沈知行竟还是个会害羞的男人,他红了耳根,拿开了桑姐儿的碗筷不让她多吃积食,“没个正经,孩子们都在呢。”
就算孩子们不在,丫鬟们也在啊,沈知行都看见晶梅憋笑憋红了脸。
谢婉莹让丫鬟们把东西撤下去,又唤玉湖去请老郎中来。
沈知行则把饭后犯困桑姐儿给了奶娘带着桑姐儿回去了,又叫了慧姐儿去休息,然后和谢婉莹一起前往西厢房。
夫妻并肩而走,沈知行垂眸看了谢婉莹好一会儿,凝声说:“白天那事我听说了,其实......”
谢婉莹不想听这人说那些大道理,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有事晚上再说。”
沈知行觉得也有道理,两人在房里,说什么都方便,在外面还要顾忌会不会被听了去:“好,你的身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