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谁还稀罕当妾?时倾容谢思远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林氏故作难过地拉了拉时倾容:“倾容,快与爹爹说你愿意嫁,你还是大好年华,可不要糊涂了。”……
时倾容在睡梦中挣扎着醒来,就感觉身上压着一个温热的东西,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倾容,是不是只有我得到你,你才愿意嫁给我……”
时倾容脊背发凉,来不及多想,伸手抓起床头的瓷碗狠狠打在了谢思远的后脑上。
看着谢思远的血流到脖子,她敛下眼里的恨意,丢掉沾血的瓷片,语气冰冷道:“你既然已经娶了郡主,还回来找我做什么?”
谢思远握住时倾容的手:“倾容,你我本就有婚约,我是答应考得功名来娶你。”
“你那么爱我,还拿钱资助我读书科考,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
时倾容闻言,不由得冷笑出声。
谢思远见她这副表情,极力压制着怒火:“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若顺从我给我当妾,我疼你。如若不然,你不管嫁谁,我都能让你孤寡一生。”
时倾容甩开他的手,嫌弃往后退去:“谢思远,你别碰我,我嫌脏。”
谢思远看她这样,更是不屑道:“你少来着一套,你们女人就是这样,争风吃醋闹小脾气。”
时倾容用帕子反复擦拭刚刚被他碰到的手,毫不留情一脚将人踹开。
这桩婚事是她阿娘在世时给她订的。
她与谢思远虽没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但自小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她也知道自己以后是要嫁给谢思远的。
阿娘死前的遗愿也是希望她嫁给谢思远。
要说她对谢思远没有一点感情是假的。
可想到上一世的惨死,她对谢思远仅剩的那点爱意早就被恨意燃烧殆尽了。
“我知道了,你爱我,所以恨郡主也爱我,所以才这样闹对吗?”谢思远自信的笑起来,他把时倾容的冷脸当成对他因爱生恨,“陛下赐婚,我总不能让郡主当妾吧?”
时倾容嗤笑一声俯视着他:“若你说你已有婚约,陛下还会为你赐婚吗?”
谢思远哑口无言,在陛下说要赐婚的时候,他顾着荣华富贵,隐瞒自己有婚约。
他站起来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裳,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道。
“你放心,虽然你做小的,但我的心一半是你的一半是郡主的,对你们的爱绝不厚此薄彼。
“你不过是一个郡守的女儿,又与我有婚约,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再说了,我如今已经是探花郎,你做我的妾也不亏。”
“郡主她高贵如明月,只要你安分守己,她不屑对付你这样小地方出来的人。”
“到时候你我生的儿女还能记在郡主名下,如此就都是嫡子嫡女,享尽荣华富贵。”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说到底不就是既要新欢又舍不得旧情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瞧瞧你是个什么东西。”
时倾容嗤笑一声,眼里是不屑。
她是三天前回来的,上一世,谢思远也是这样潜入她房中,过一会继母与继妹就会带着一家人过来捉奸。
她会被家里人逼着成为谢思远的妾室。
只因谢思远中探花,马上要去京城任职了,他们想借着这一层关系来攀附谢思远。
而郡主能同意她当谢思远的妾,还帮谢思远将她纳入门,是看上了她阿娘留给她的那笔巨额嫁妆。
这笔钱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不知谢思远如何得知。
“倾容,我如今在你房里,哪怕你我没发生什么,但若是传出去,你也难嫁人。”
谢思远听到时倾容戳破他的真面目,立刻跳脚,指了指门外,笑道:“只要我从这个门走出去,那你这一辈子别说是给我做妾了,就是做通房你都要求着我收你!”
“你是女子,这亏你只能受着!”
“那我偏偏要看看是谁输谁赢!”时倾容笑了笑,直接喊来几个小厮将谢思远押着去大厅。
还没到大厅就见继母带着人往这里赶。
看到谢思远被押着带出来,脸上错愕。
现在与男子私会的帽子扣不到她头上了。
“倾容,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听到你屋里有不寻常的动静,就赶紧赶过来了。”继母脸上带着亲和的笑,“看到是谢公子,我们也放下心了,昨天你还闹着不肯嫁,这会怎么二人还心急上了?”
时倾容冷冷的眼神扫过继母林氏:“若是我亲娘看到我的丫头押着人去前厅,定会关心我可有受伤,查这外男是怎么进我的院子。”
“母亲在外人面前,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原来只是做做样子。否则怎么会迫不及待的污蔑我与人苟且?还是说贼是你放进来的?”
林氏脸色难看起来,一边的时倾瑶安抚了林氏才道:“姐姐又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娘只是误会你,你就把陷害继女的罪名往娘的头上扣。”
“谢公子是贵客,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他?”家主时恩眼光落在了时倾容身上,“这究竟怎么回事?”
林氏立刻用眼神示意谢思远,时倾容全看在眼里,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谢思远松松筋骨,抬起深情的眼眸看向时倾容:“倾容,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我定不会负你,入府你是贵妾,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时恩震怒,摔了手里的手串:“你这逆女,先是闹了一出,现在又守不住自己的身子。”
“父亲还没查清事情真相,就跟一个外人一起污蔑我?”
时倾容眼神过于冰冷,她看向谢思远,逼得谢思远不敢与之对视。
“我不给你做妾,你便潜入我房里,如今又污蔑我与你有夫妻之实。”
“你想让我因此不得不给你当妾。可见你手段卑劣,别说我是太守的嫡女,就是我家看门的狗也看不上你这样的人。”
谢思远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能把谎继续编下去了:“是你让我来的,我知道你想当我的正妻,你我就生米煮成熟饭,逼我娶你。”
时恩的脸越来越黑,对着时倾容吼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思远如今飞黄腾达了,要什么没有?若不是念着这一段婚约,做他的通房都不会轮到你!”
“他又何必费心费力编这些话来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