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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战友遗像看新华夏,全网泪崩!》这是梅州八宝鸡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江槐王胜,讲述了:当对上父亲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时,这几十年的思念,一时间化作潮水,疯狂涌入了李怀恩的脑海。……
听着江槐的讲述,谈Sir和网友们似乎也跟着江槐口中的文字回到了那个年代。
“当时组织派给我俩任务,让我们来仪阳当地宣传思想。”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自安家里原来那么有钱,他家产业很多,土地也很多,可他却毅然决然地参加了抗战,这让我对他很是钦佩。”
“我们俩就是在那时候成了真正的朋友。”
“后来呢老爷子?”
谈Sir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后来,自安在家里的一栋瓦房内办起了学校,一边教乡亲们识字,一边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他曾说: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布做的,每织一匹布都要吃很多苦,工人织了布,农民种了谷,可为什么他们还是吃不饱穿不暖?”
“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的布和谷都被豪绅给霸占了!他们一年四季吃香的,穿好的,而我们农民却穿的少吃的。”
“所以我们要斗争!要反抗!要推翻他们的压迫!”
“然后他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打倒不平等的压迫,就是格命!”
“不得不说,他的演讲很有感染力,我在一边旁听的时候,心里也是激动不已。”
“但我们的工作还是受阻了,当地的一些豪绅找上自安家,诉说自安的罪状,家里便不再支持自安的工作。”
“没有经费一时间成了最让我们头疼的问题。”
“后来,我跟自安一起,去他家偷出两根小金鱼,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有了资金,我们正式成立了仪阳县的第一家分组织,根据地在仪阳县的桃源村。”
“当时的情况可真是一片大好,我跟自安走遍整个仪阳,发展了一百多位同志。”
“只可惜......”
说到这儿,江槐叹了口气。
“只可惜树大招风,我们的组织最终还是被叛徒出卖了。”
“1932年的夏天,由于叛徒的出卖,我们跟组织彻底失去了联系。”
“仪阳的分部也遭到严重破坏,那时候,同志们是万念俱灰。”
“但自安这个人很要强,他说组织没了,可咱们人还在,我们在暗,敌在明,这样反而对我们更有利。”
就在这时,谈Sir的直播间内忽然飘过一句十分不和谐的发言:
【这莫非就是水晶炸了还能操作的男人?真牛啊,呵呵~】
“房管,把这个人给我踢了!”
下一秒,这个名为爱我大漂亮的网友被踢出了直播间。
“老爷子,您继续。”
谈Sir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江槐继续讲述道:“当时同志们都陷入了恐慌,觉得是组织抛弃了我们。”
“只有自安坚定不移地相信着组织,他甚至还去做了一名小学教师,在前路渺茫的情况下给学生们宣传起了我们的格命事业。”
“也是因为他的这个举动,为后来的事埋下了隐患。”
“他在某次上课的时候,被当局注意到,并上报给了鬼子。”
“他也预感到自己快暴露了,便主动跟我提出要外出寻找组织。”
“临走前,他给我留下一张字条:不愿久偷生,但愿壮烈死!愿将一己死,救彼苍生起!”
“那张纸条,我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江槐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经泛黄的字条。
上面赫然写着那二十个大字!
字是用毛笔写成的,笔法龙飞凤舞,刚劲有力,可见写下该字条的人书法造诣很高。
直播间内的网友们看到这张字条,一个个都惊叹于李自安先烈的文采。
【先生的文采也太好!】
【好美的书法,比我的书法老师写的还要好!】
【太可惜了,李自安烈士如果能活到现在,一定会成为书法大家的......】
“当时自安伪装成小商贩,外出寻找组织,我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他居然真找到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他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跟个乞丐一样,兴高采烈地跑进我屋内,一个劲地跟我说,槐子,成了!成了!我联系上组织了!”
“当时本来已经万念俱灰的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都兴奋地把自安抱了起来。”
“自安诶呦一声叫,我们才注意到他浑身都已经伤的不成样子了,鞋子更是跟皮肤粘在了一起,脱都脱不下来。”
“当时我跟同志们心疼的眼泪直掉,他却说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一旁的谈Sir听着听着,眼泪就跟着落了下来,鞋子跟肉粘到一起,那得多疼啊!
谁能想象到,李自安先烈为了找到组织,到底走了多少路,吃了多少苦!
“联系上组织后,组织便给我们下发了任务,把我派到了844团指挥作战,自安则被派到了落阳,参加联络工作。”
“当时大夏情况紧急,我们不敢耽误,连夜就动身了,分别那天,他对我说:槐子,如果我牺牲了,记得带上我的遗像,回来看看。”
“另外我还有个儿子,万一我死了,他们母子俩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当时还骂他说什么晦气话呢!”
“现在想来,他似乎早有预感,那晚分别后,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见过面。”
“后来,我坐上了前往西桉的火车,去完成我的任务。”
“某天夜里,我正跟战友们商量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自安的妻子秋菊忽然找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问她弟妹,你怎么来了?”
“她哭诉道:自安被抓了......”
“那天,他跟我说要去很远的地方完成组织的工作,我劝他,说妈跟我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你,跟我回家吧,可他不听,非要去。”
“临走前,他支支吾吾地对我说:我是独子,妈看见我这样,一定会哭的......抗战不成功,我绝不回去。”
“然后,他就跟他的同志们一起消失在了黑暗里,再也没回来,那天他好像还依稀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对不起。”
“后来又过了几个月,他被抓的消息突然传回了家。”
“江团长,我知道您跟自安是过命的兄弟,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吧......”
“面对弟妹的求情,我当时就犯了难,我同样有任务在身,怎么能擅离职守呢?”
“可后来,面对弟妹的苦苦哀求,再加上我也放心不下自安,便厚着脸皮跟组织发出了申请。”
“组织也很是通情达理,听到自家同志有难,便让我带上人去了。”
“虽然当时我的组织和自安的组织不在同一个地区,但上级领导曾对我亲口说过:四海之内皆兄弟,同志有难,虽远必救,犯我大夏,虽远必诛!”
“刚好那时候,附近有一个营长在配合我们行动,我便把团里的兄弟交给了那位营长。”
“只带了十几名战友连夜赶往了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