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偏东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历史军事小说《奉天武工队,从炸鬼子神社开始》。故事主角赵本善冯褚南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刘二柯神色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立正,开口回答。“回处长,属下刘二柯。”“到特务处多长时间了。”“回处长,十……。
第二行动队成员的代号,是用麻将牌命名的。
队长赵本善的代号是‘红中’,四个副队长分别是东南西北风,余下的队员都是万、饼、条。
人多了,数不够用了,便也就不是麻将牌了。
赵本善也问过老胡为什么,老胡说,当时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军长身边正好有一副麻将牌,顺手便用了。
老胡说的认真,可赵本善压根不信。
毕竟哪副麻将牌里也没有十万,十一筒,十二条。
……
在赵本善的计划中,‘救国金’行动分成了五个部分。每唤醒一位副队长,便交代一部分行动内容。
终于在天边泛白的时候,赶到了最后一位副队长‘北风’的所在。
‘北风’有祖传的杀猪手艺在,加入第二行动队后,‘北风’便开了个猪肉铺做起了杀猪匠。
做杀猪匠是要早起的,赵本善赶到猪肉铺的时候,正看到‘北风’扛着一头生猪,往肉铺里走。
“来了。”
时间还早,街面上只有赵本善一个人,‘北风’像是招呼熟客一般,将赵本善迎进了杀猪铺。
没有行动任务的时候,队员们是不能见面的,‘北风’在见到赵本善的时候,就知道赵本善是来交代任务的。
将赵本善迎进屋子,先倒了碗热水,又从锅里捡了几块猪下水。
猪肝,猪大肠什么的都有。
没问有什么任务,只说了个“吃”。
奔走了一夜的赵本善,多亏了这几口热乎的,身子才恢复了些温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北风’是杀猪匠的原因,赵本善总觉得,他做的猪下水比一般铺子里的香。
“北风!”
“嗯。”
‘北风’正在磨他那杀猪刀,应了赵本善一声,手上磨刀的动作依旧。
赵本善给他安排的行动任务最多,也最危险,本是不该和他说具体是什么任务的,犹豫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
“南边来了一笔救国金……”
不想赵本善刚开口,‘北风’手上磨刀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赵本善。
“别矫情,直接交代任务吧。”
话说出来一半,又咽了回去,赵本善很尴尬。
喝了两口水往下压了压。
“满洲第一医院和医科大学中间有道小门,这是小门的钥匙。
……
到时候,你带着北风小队从小门进医院。进去后右手边有个红色小洋楼,那里是鬼子军官疗养的地方,有鬼子兵把守,但人不多。”
赵本善将私下配的小门钥匙,摆在了桌子上。
“小洋楼里有条电话专线,可以直通鬼子的关东军。我要你用那里的电话,给鬼子关东军打个电话。”
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你还要……”
赵本善给北风的任务,不止那个红色小楼,还有另一个关键的任务。
整个‘救国金’行动成功的关键,几乎全都压在他的身上。
‘北风’见赵本善交代完了任务,将磨好的杀猪刀收进怀里。
“明白了!我去唤醒队员。”
…………
‘北风’的猪肉铺在奉天最北边的第六区,距离赵本善上班的满洲第一医院,有好远一段距离。
和‘北风’一起出了猪肉铺后,‘北风’继续往北走。赵本善则是叫了辆黄包车,向南去往满洲第一医院。
黄包车夫的步子很有节奏,一上一下的起伏,让人有种坐小船的感觉。再加上车厢前,遮挡的不漏半点风丝儿的棉布帘子。
这让赵本善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在车厢里闭眼小憩,可脑子里还在推演着‘救国金’行动每一步的细节。
“第一步……西风小队……鬼子的奉天神厕……”
“第二步……东风小队……”
“第三步……”
……
在车厢里摇晃了不知道多久,黄包车停了下来,棉布帘子被车夫从外面撩起一条缝。
“客爷,第一医院到了。”
车夫跑了一路,说起话来有些喘,可还是能从中听出些许欣喜的味道。可能是一早上刚出车,就接了个大活吧。
“嗯,多少钱?”
“两毛三,您给两毛就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规矩,好像越是辛苦卖力气的,收钱的时候越是要抹去零头。
赵本善全当没听见车夫的话,抽出张五毛的,递给了车夫。
“不用找了。”
下了车刚走没两步,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等赵本善回头去看,便被人一把揽住了肩膀。
“老赵!”
来人名叫田秉文,长的斯斯文文的,还戴了副金丝眼镜,怎么看都是一表人才的样子。
可就在鬼子接手医院的时候,整个外科数他配合鬼子最是积极,更是娶了一个鬼子女人当媳妇。
正是因为如此,鬼子将他提拔成了外科的主任。
可要是论医术,他那两把刷子,根本就不够看的。
田秉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咱俩认识有三年了吧,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坐黄包车上班的。”
紧接着,又一脸神秘道:
“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找相好的去了。”
赵本善对这个田秉文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但对他跟自己勾肩搭背的样子,很是反感。
反手一拨,将他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拨开。
“我要是哪天真想找了,一定叫你一起。”
回了一句,便加快脚步往楼里走,不想田秉文却追了上来。
“都是男人,有啥不能说的。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又一直没找个女人成家过日子。就是真找相好的了,谁又能说什么?”
边说,边往赵本善身边凑。
直到话说完的时候,都快和赵本善脸贴脸了。
“昨天后半夜,特务处送来个快不行的,派人去了你家找你,结果你没在。
我替你把这事遮过去了,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找相好的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赵本善心中一紧。
难不成特务处送来的,就是那个要营救的送金人?自己和老胡见面的时候,和送金人错开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找个机会,和特务处送来的人见上一面。
刚要开口谢田秉文替自己遮掩,赵本善忽地发现,田秉文的话里似乎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随即面上一冷,原地站定。
“什么找相好的!”
言语间,带上了三分怒气。
“昨天晚上,我之前的一个老患者病发了,他家里人来我家找我去看病。
折腾了一宿,我才把人救回来。”
要知道昨天晚上,老胡的人紧急联系自己的时候,自己刚从杨劳家回来没多长时间,杨劳一家肯定还没睡。
当时的敲门声又那么大,说话的时候声音也不小,杨劳一家八成是能听到些只言片语的。
等到后半夜,特务处的人再去家里,找不见自己的时候,是极有可能去杨劳家询问情况的。
刚刚,自己若是真顺着田秉文的话往下说,自己可就真掉坑里了。
田秉文见赵本善生了气了,他也板起了脸。
“你爱干啥去,干啥去,我真是一片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要是特务处的人问你,你自己和他们解释去。”
说完,田秉文愤愤的走了。边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说的都是些,赵本善不识好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