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别虐了,夫人已有心上人,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阿棉倾力打造。故事中,宋允歌傅远洲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宋允歌傅远洲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傅远洲脑部受到撞击影响了记忆力,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了宋允歌,忘了和宋允歌有关的一切。……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第1章
房间里,两道炙热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屋内的空气也跟着逐渐暧昧,就在两人即将要吻在一处的时候,房门突然从外面被猛地撞开。
拿着灭火器亲手破开门的宋允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远洲下意识的拽过身边的窗帘将怀中的人遮住,然后回头怒视着她。
“你来干什么?”
瞬间红了眼眶的宋允歌凄笑出声,苦涩开口:“傅远洲,这话难道不该是我来问你吗?”
虽是在质问,可她的声音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沙哑。
她用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傅远洲,希望傅远洲给她一个解释,哪怕那个解释只能骗得过她自己,她也愿意相信。
可傅远洲却只是嫌恶的看着她,冰冷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团垃圾。
“傅总,少夫人带着人直接找了过来,想要阻拦少夫人的保安全部都被少夫人带来的人按住了,我们根本拦不住。”
跟在宋允歌身后的酒店工作人员紧张的和傅远洲解释着,生怕被宋允歌的冲动行径牵连,毕竟傅远洲是现在龙头企业傅氏的掌权人,若是惹怒了傅远洲,或许明天就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座城市。
工作人员解释的这会儿功夫,宋允歌已经走到了傅远洲的面前,抬手试图拿开那碍事的窗帘看清遮挡的人到底是谁。
但还没等她碰到,手腕就被傅远洲用力攥住然后扔向了一边。
宋允歌看着自己被攥红的手腕,强忍着鼻尖泛起的酸涩,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攥着手掌,强迫自己抬头再度迎上傅远洲那嫌弃的眼神。那深邃的眉眼立体的五官她曾在夜里面描绘过千万次,可现在却变得那样陌生。
“是简婉之对么?”
“和你无关。”
虽没有听到准确的回答,但宋允歌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她微微仰头看向一边,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落下。
简婉之,她终于还是见到了这个一直活跃在身边人口中的人,那个和傅远洲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在几年前毅然选择了出国追求想要的生活。在和她傅远洲结婚的这几年里,不止一次的被身边人提及,却又在提到这个名字的第一时间缄口,留宋允歌一人胡思乱想那段所谓的曾经。
就在这时,傅远洲身后的窗帘微微动了动。
随即脸上还带着暧昧红晕的女人从窗帘后走出,站在了傅远洲的身边。
“你是宋允歌吧,你好,我是简......”
宋允歌没有听对方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用当下能做到的最平静的语气反问简婉之:“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应该也知道我是傅远洲的妻子。简小姐怎么也算是出门高门,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有吗?”
“你说够了吗!”
傅远洲拧眉不耐烦的厉声打断宋允歌,眼底满是蔓延开的愤怒。
“没有!”
宋允歌的视线再次落在傅远洲的脸上,咬着唇强忍即将崩溃的情绪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句的回答他。
随即猛的抬手朝着傅远洲的脸打了过去,就在巴掌即将落在傅远洲脸上的时候,她还是故意偏了位置,让那个巴掌只落在了傅远洲的脖颈。
傅远洲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躲的意思,像是料定了她不敢打下去。
简婉之的惊呼声响起的那一刻,宋允歌也恢复了理智,她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发麻的手心,同样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打了下去。
她没有再看傅远洲,抑或是说不敢,只匆匆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房间。
直到坐在了车里,宋允歌才终于任由眼泪落下来。
跟着宋允歌一并过来的阿姨赶忙拿出纸巾擦掉她脸上的泪,很是心疼的拍着宋允歌的后背轻声安慰。
“少夫人,少爷只是因为车祸暂时忘记了你才会做出这种荒唐事,其实少爷心里面还是有你的,不然也不可能在之前意外发生的第一时间想着护着您。”
在没有亲眼看到傅远洲是如何袒护简婉之之前,宋允歌何曾不是这么想的。
她和傅远洲虽是商业联姻,但结婚这几年傅远洲做足了丈夫应做的,对她更是尽可能的呵护。那样冷峻深沉的人甚至会为了她的生日亲自提前准备生日礼物,只要她想做的,哪怕再幼稚,傅远洲都会陪着她一起。
明明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发生。
那天傅远洲特意提前结束了工作接她去预定好的餐厅吃饭,不想一辆失控的车子竟直直的朝着他们的车撞过来。
她至今都还记得傅远洲将她拉到怀里时的紧张模样,几乎要将她融进身体里面保护。
可等她醒过来一切就都变了。
傅远洲脑部受到撞击影响了记忆力,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了宋允歌,忘了和宋允歌有关的一切。
偏偏简婉之也在这时回国。
在看到手机上匿名发来的短信时,一开始她还觉得是恶作剧,她不相信傅远洲会做出这种事情,最后却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
回傅家的路上宋允歌始终是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面不停闪过她离开酒店后、共处一室的傅远洲和简婉之会发生什么,堪堪是想象出来的画面,就已经让她痛到难以呼吸。
走进别墅大门,看着院子里面听着那辆傅远洲早上才开走的车时,她猛然顿住了脚。
接着又快步走进屋内,看到坐在沙发上那熟悉的背影时,宋允歌甚至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她呆站在那里,看着听到声响的傅远洲起身回头,视线也逐渐跟着下移落在傅远洲脖颈上的那道没有完全消散的巴掌印时,这自欺欺人的谎言才终于被攻破。
不等她说话,家里的佣人就已经从楼上提下了两个鼓鼓囊囊的大箱子放到了门口。
“你这是想要搬出去?准备和那个简婉之搬到一起去住吗?”
等待回答的间隙,宋允歌的指尖始终在不受控制的发颤,即便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仍旧还是对傅远洲抱有那么一丝期待。
直到傅远洲迈着长腿走到她面前,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她的手里。
“你、要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