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子天天盼着我和离讲述了谢知萱顾凌在五月柚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谢知萱顾凌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谢知萱顾凌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她去的时候大嫂二嫂已经在了,三嫂陪着三哥在外任,四房的顾四爷早两年丧妻也一直未娶,所以来寿宁……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卫氏浅笑道:“母亲放心便是,凌儿乃是侯府世子,他的世子夫人我定会好好替他挑选一番的。”
寿宁郡主见谢知萱身上所穿的淡色衣裳:“阿萱,你虽平日里喜好素净,但进宫穿素色衣裳实在不妥,我这有一匹郑王府之中送来上好的苏绣料子,你让绣娘给你做一身衣裳,几日后可穿去宫中。”
谢知萱福身行礼道:“多谢母亲。”
谢知萱自幼家境不俗,也是穿着各色绫罗绸缎长大的,只是嫁进侯府后,顾渚嫌弃她乃是药商出生,沾染商人俗气,连着穿戴也是俗气得很。
谢知萱渐渐地也不敢穿那些颜色鲜艳绣样繁杂的好料子,只敢穿些素净没绣花的料子。
这些年来,寿宁郡主也就以为她喜爱素净的料子。
寿宁郡主身边的嬷嬷端着托盘出来,石榴红布料上边绣着团蝶百花,甚为出彩。
谢知萱接过料子,又是福身道谢。
寿宁郡主道:“你们就散了吧,我也要抄录佛经了。”
“是,母亲。”
卫氏随着谢知萱一起出了福安堂道:“五弟妹,可否有空去我院中坐坐?”
谢知萱淡笑道:“好。”
卫氏与谢知萱走到了大房的院落里。
老远,谢知萱看到一道穿着黑色锦袍的少年练剑的背影,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再看。
卫氏牵着谢知萱的手进了房中,屏退了丫鬟道:“你给的助孕药还当真见效,太子妃已有孕三月,是以这一次皇后娘娘特让我找你一同入宫,想要见见你。”
谢知萱轻笑道:“太子妃娘娘能有身孕就好。”
卫氏浅笑了一声道:“这当真是你的功劳,太子妃入东宫两年多了,肚子一点都不见动静,你这一次可是帮了我们卫家大忙!”
卫氏的长姐乃是当今的卫皇后,然而当今太子殿下并非是卫皇后亲生的,却是由卫皇后抚养长大,是以太子选太子妃时,就选了卫家女儿做了太子妃。
卫太子妃两年未曾有孕,众御医太医也都束手无策。
过年前,谢知萱得知大嫂卫氏在求助女子有孕的药物,她问过脉象后,便将父亲告知过自己的一道药方送给了大嫂卫氏,未曾想还真的有用。
卫氏淡笑道:“五弟妹,你弟弟进万柳书院之事你不必发愁,还有什么想要的?”
谢知萱淡笑道:“我自幼就听爹爹说,开药馆乃是治病救人,给太子妃药物也是医者本分,不敢再求嘉奖,只是……”
卫氏爽朗一笑,道:“这七年来我可是将你当做亲妹妹一般看待的,只是什么直说便是,你我妯娌之间何必见外?”
谢知萱道:“您也知晓我爹爹留在长安城之中药铺,这些年药铺一日比一日萧条,我想前去府外好好打理父亲留下来的药铺,要用到府中的马车,还有随意出入府门的牌子。”
长安城之中谢氏药铺当年可是享誉全城,达官贵族也会来谢氏药铺来瞧病。
谢知萱出嫁后,娘亲想要弟弟走功名读书,便将药铺给了自己做陪嫁。
谢知萱知道顾渚厌恶她药商女的身份,这七年为了不让顾渚更厌恶自己,坐实她是卑贱的商户女出身,谢知萱也就再也没管过这间药铺。
东家都不重视了,药铺底下的药童大夫渐渐地也都走完了。
经过昨日之事,谢知萱也顾不得顾渚厌不厌恶她去做药商。
弟弟妹妹前来长安,多的是要用银钱的地方,还有她也想重现当日谢氏药铺之荣光,重开药铺是势在必行的。
卫氏浅笑道:“也倒也不难,只是我看你身边好似只有四个丫鬟,你若是要出府,我便再多给你找几个魁梧些的婆子。”
“多谢大嫂。”
卫氏道:“这些年你也不容易,你这么漂亮容貌也是五弟不长眼,只望五弟有一日能够知晓你的好。”
经过昨日之事谢知萱对顾渚只剩下了厌恶,卫氏这般所言,谢知萱只能淡笑一声。
“大嫂,我且先行告辞了。”
卫氏浅笑道:“好。”
谢知萱前脚从卫氏房中出去,后脚顾凌就过了房前。
顾凌望见离开的女子的背影,入内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母亲,方才那妇人是谁?”
卫氏道:“没大没小的,那可是你五婶婶!”
顾凌道:“五婶?您何时与五婶走得这般相近了?”
卫氏叹气道:“你五婶也是一个可怜人儿,唉,不多说你五婶的事了。你怎得今日还在府中?不去书院与东宫?”
顾凌拱手行礼道:“孩儿这就前去书院。”
昨夜顾凌可谓是一夜没这么睡着,辗转反侧间都是那女子的软玉温香,便一早起来练剑。
顾凌走到侯府门外,翻身上马,却还是回身去了房中将那女子留下来的玉佩戴在了腰间。
……
谢知萱回到自个儿的院落之中,便就裁剪着寿宁郡主赏赐下来的布料。
谢知萱娘亲的女红极好,她也跟着娘亲学了不少,给自己做衣裳也是不难的。
“五爷!”
“姑爷!”
谢知萱听到丫鬟们的禀报声,抬起眼眸就见到了气势汹汹的顾渚入内。
谢知萱目光收回只放在跟前的石榴红布料之上。
顾渚气恼道:“谢知萱,陈六公子人呢?”
谢知萱听到顾渚这话,讽笑道:“我怎会知晓陈六公子的去处?”
顾渚想要质问出声又欲言又止,他到底不能说昨日陈家六公子是他派人放到谢知萱房中的。
“谢知萱,你识相点的早点自请下堂,我不可能委屈碧玉让她一直为妾侍,更不会让芷柔与宝哥儿做庶子庶女的。”
谢知萱听着顾渚之话冷讽一笑:“你不想委屈陈碧玉,那当时为何不在婚前取消婚约?哪怕如今你也可以给我一纸休书,何必让我自请下堂?”
顾渚看向了与往日里不同的谢知萱,他见过谢知萱的次数并不多,每回见她都是唯唯诺诺,懦弱自卑……
“你算计我不成,今日又来逼我自请下堂,却不敢给我休书。”
谢知萱声音里依旧带有着凉薄的讽刺:“你不给休书,是因你知晓若是写下休书,你便是不仁不义不孝之徒。
你若是真心为了陈碧玉,大可一人承担这些骂名写下休书,但你懦弱得不敢承担骂名,你就是个伪君子。”
顾渚扬起手往谢知萱的侧脸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谢知萱只觉得侧脸火辣辣地疼,耳朵里传来一阵阵的杂音。
顾渚怒极,还想再下手打。
“你个贱人!”
谢知萱目露嘲讽:“你尽管再打,正好三日后我要去宫中春日宴,到时候也可让全长安与宫中贵人好好瞧瞧,顾家五爷打起女人来是何等的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