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里斜阳的小说《何处逢春》中,苏禾陆临期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苏禾陆临期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苏禾陆临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然而,我刚到爸爸所在的医院,爸爸就进了抢救室。我望着医生护士焦急的推着移动床的样子,有些恍惚。医院的走廊里,……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陆临期回来时,雨已经停了,我坐在别墅外的大门前发呆。
车子的大灯照进我的眼睛里,我眼睛发酸,本能的闭了闭眼。
陆临期从车子上下来,皱着眉头走到我跟前。
“这么晚不进屋,坐在这里干什么?”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不耐烦。
这些天,我们因为黎诗诗在闹离婚,一直在冷战。
这是半个月以来,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仰着头,看向他:“陆临期,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会很开心?”
陆临期冷笑一声:“你又发什么颠?”
发癫,在他眼里,我每一次没有安全感的大吵大闹都是疯癫。
过去,我不懂,为什么我们是因为爱情结婚。
一起度过了漫长的十年,我还是会觉得他不爱我呢。
原来他从来就没爱过。
我望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这张脸曾经在我的记忆里很模糊。
是他让我一点点记得他的模样,深入我的骨髓,嵌入我的记忆。
而现在,一切都变得可笑。
我垂下眼睛,平静道:“我们离婚吧。”
陆临期怔了怔,仿佛没听清:“什么?”
“我们离婚。”我又重复了一遍:“我会尽快拟出离婚协议,你直接签字就行。”
说完,我起身朝屋里走。
陆临期扣住我的手腕:“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漆黑的夜空,淡淡地说:“字面的意思你听不懂吗?我要跟你离婚。”
“因为黎诗诗?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就像我妹妹一样,她的孩子病的很严重,让我陪着玩一会儿,你就不能包容一点?非要这么闹?”
“她的孩子生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生病了呢!我还快死了呢!”
我低吼出声,嗓音因为情绪过大,有些变腔,狰狞可怖。
像个疯子。
陆临期眼神冷下来:“苏禾,你冷血的可怕,难怪没人喜欢你。”
“对,所以我该死,我现在跟你离婚,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对黎诗诗好,对她的孩子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临期还想说什么,但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我烦躁的甩开他的手,迈步进屋。
空间寂静,我听到电话那头黎诗诗焦急的声音:“临期,我女儿又吐血了……”
然后,身后就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黑色轿车,疾驰而去,声音渐行渐远。
我想起那天,黎诗诗因为女儿生病,大半夜的抱着女儿来到我家找陆临期。
陆临期立刻穿衣服起身,打算带黎诗诗和她的女儿去医院。
我跟了出来,对黎诗诗说:“女儿生病不去医院,来找陆临期干什么,他又不是医生。”
黎诗诗抱着孩子委屈的掉眼泪:“苏禾,我女儿的病很难治好,她只是希望临期能够陪她去医院而已,她喜欢跟临期玩。”
我望着她的眼泪,嗤笑道:“玩又不能把病玩好,大半夜的来我家,不觉得不妥当吗?”
黎诗诗的女儿哇哇大哭:“妈妈,陆叔叔不是说他不喜欢他老婆吗,为什么他们还在一起睡觉……我好讨厌她。”
从一个孩子的嘴里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竟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我厌恶的对黎诗诗说:“是不是你缺德事做多了,报应到孩子身上了?我觉得你还是多给你孩子积点德,别学的跟你一样,当三当的理直气壮。”
我话音刚落,陆临期的巴掌就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我被甩到地上,脑袋嗡嗡的,眼前黑了又黑,怎么都起不来。
陆临期对我很失望:“苏禾,没想到你这么歹毒,连个小孩子都咒骂。”
说完,他抱着黎诗诗的孩子快步离去,而黎诗诗一边擦眼泪,一边挑衅的看着我。
我的尊严被他们踩在地上碾碎,我输的彻彻底底。
我的心仿若刀绞。
疼痛,焚心蚀骨,像是凛冽的寒气,吞噬着我的灵魂。
我一下栽倒在地。
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