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里丈夫为了救青梅把我扔下小说的书名是什么

更新时间:2025-03-08 10: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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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场里丈夫为了救青梅把我扔下》是椅子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我笑了笑,为自己的自作多情;也为傅寒声多年来口口声声的信任。所谓的信任其实也只是不在乎的托词罢了。“好。”“你…”似乎……

第一章

火场里,青梅得意地对我说:

“你猜他会救谁?”

丈夫冲进火场后,果然背起青梅就走了,

根本没空管压在柜子底下的我。

我苦苦哀求,丈夫却只是不耐烦地让我等等。

在一起七年,我一直以为他最爱的人是我。

可被困火场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心底还住着青梅。

后来,我被砸断双腿,走不了路。

有记者采访他见义勇为的行为。

我亲眼看到他对镜头说:

“思琪的脚是要跳芭蕾的,不能受伤。”

“那你妻子呢?”

“她又没工作,腿断了就断了吧,还不是要靠我养着她。”

是吗?

七年来,我为他打理背后的一切。

在他眼里,居然只是一个要靠他养着的寄生虫。

好吧,那如你所愿,我还是离开好了。

1

直到火势烧光了眼见的所有东西,傅寒声都没有回来救我。

我拖着被柜子砸断的双腿,靠着双手一下一下地爬出了灾后的废墟。

小区的广场上到处都是还未来得及送走的伤员。

只有一块空地,被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垫起来,周围堆满了急救用品。

而我的丈夫傅寒声,正在那儿捧着段思琪那破了皮的脚不停的吹气。

我捏紧了掌心,痛楚盖过了身上被烧伤的痛。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段思琪看过来,似乎被我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啊!”地一声扑进傅寒声的怀里。

他厌烦地回头,刚要骂些什么,却在看到是我的时候愣住了。

我血肉模糊的双腿和十指让傅寒声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随后又皱起了眉。

“我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吗?我马上就回去救你,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建筑倒塌的轰鸣不断在耳边响起。

我惨笑一声,索性翻身躺在了地上,等着医护人员来帮我处理伤口。

等傅寒声救我?

恐怕这会儿我早就被烧成骨头架子了吧。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理会傅寒声说的话,更何况还是当着段思琪的面。

傅寒声被下了面子,声音冷得似乎能结冰。

“我不过是先把思琪带出来而已,你有什么可发脾气的,我不是说了,等等就去救你。”

“思琪是舞蹈家,她的脚不能受伤。”

她的脚不能受伤,我的手就可以随便糟蹋吗?

等等就去救我。

我真的能等到吗?

结婚五年,我却好像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

从前的恩爱都似镜花水月,唯有生死面前才能看清人的真面目。

见我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傅寒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好像安慰似的说:

“再说了,你这不也没事吗?”

没事儿?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是一痛。

我的小腿已经没有知觉,十指更是没有一块好肉。

在他眼里,这些伤居然只是没事。

我心如死灰,闭上眼睛,任眼泪顺眼眶流下。

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

“傅寒声,我们离婚吧。”

兴许是我的回复出乎傅寒声的意料,他武断地认为我还在生气。

“陈嘉悦,你少在这给我玩什么欲擒故纵。”

“我和思琪只是青梅竹马,你能不能不要思想这么龌龊?”

龌龊。

我们从谈恋爱到结婚,一共七年。

都说七年之痒,现在看来,我们似乎也到时间了。

只是我没想到,我为了他背井离乡,甚至不惜和家人决裂。

结果到最后,换来的居然只有两个字。

龌龊。

我忍痛扭过头,用手背擦干眼泪,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知道了,傅寒声,我不会再管你了。”

2

我和段思琪同时被送到了医院。

段思琪只是软组织挫伤,傅寒声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让她住了院。

“她是个舞蹈家,她的脚不容有失。”

可到了我这,门外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没过多久,对面病房就传来了段思琪的娇笑。

“寒声,你怎么又过来了,医生说我都没事了,你要不去对面看看嘉悦姐姐吧,她伤得好像挺严重的。”

与对我的冷漠不同,面对段思琪,傅寒声语气温柔。

“没事,不用管她,你好点了吗?”

“哎呦!”

正说着,段思琪似乎又倒在了傅寒声的怀里。

“怎么了思琪?”

傅寒声焦急的声音透过半掩着的房门清晰的传进了我的病房。

“没事,我想起来给你倒杯水,没想到脚还是疼,吓到你了吧?”

“吓了我一大跳,下次可不许这么冒险了,你可是舞蹈家,脚是最重要的。”

隔着两道房门,我看不到他们正在做什么,只是突然安静下来的病房似乎暗中昭示了一切。

以前,傅寒声整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却从不觉得难过,只以为他就是这种性格。

现在看来,他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只不过对象不是我罢了。

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可悲。

原来我的背井离乡,我的奋不顾身,在他看来,恐怕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最终还是医生看不过去,背着我偷偷联系了我的父母。

见到我的那一刻,我妈妈的眼里直接流下泪来。

似乎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捧在手里的宝贝女儿会被人磋磨成这个样子,我妈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看着面露关切的父母,我笑得心酸又决绝:

“爸,妈,我想好了,我要离婚,和你们回家。”

“好,好,妈带你回家。”我妈把我拥进怀里。

我爸则冷哼一声,“吃了亏才知道后悔。”

是啊,我从小就是这样,撞了南墙都不愿意回头,非得把墙撞出个洞来不可。

只有这次,我是真的后悔了。

早知是这个结局,我宁肯从未见过傅寒声。

夜里,我拿着手机向律师咨询离婚的问题。

“手都这样了,怎么还在玩手机?”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慌乱间,我匆忙关上我的手机屏幕。

我的律师建议我,最好能拿到傅寒声出轨的证据。

只要证据充足,甚至能够让傅寒声净身出户。

我委托了律师全权**我的案子。

这也意味着,我和傅寒声剩余的时间,也只剩下出院前的这几天。

见到我的动作,傅寒声皱了皱眉。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我以为傅寒声会继续追问下去,甚至防备着他抢我的手机。

结果傅寒声丝毫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反而道出了他这次来的目的。

“我和思琪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管好你妈,别让她到处乱说。”

本来防备他偷听到,没想到只是我多想。

我笑了笑,为自己的自作多情;也为傅寒声多年来口口声声的信任。

所谓的信任其实也只是不在乎的托词罢了。

“好。”

“你…”

似乎是没想到我这么干脆,傅寒声本来准备了满肚子的话落了空。

男人难得的关心了我一下,眸子深看了我好几眼,温声说道。

“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傅寒声起身往外走。

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傅寒声却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这是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是我妈给我熬得猪蹄汤,小火煨了整整一天,说是要让我以形补形。

“我妈给我熬的猪蹄汤。”

听到这话,傅寒声面露喜色。

“思琪伤了脚,这猪蹄汤对她最好了,正好我端过去给她当夜宵。”

说着,他自然地拎起猪蹄汤就要往外走。

“那是我妈给我熬的。”

见他理直气壮的就要往外走,我不由得重复了一句。

“那你明天再让你妈给你熬,都一样。”

说完,傅寒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傅寒声,不一样的。

不只是猪蹄汤,你也是。

猪蹄汤我不要了,而你,我也不留了。

3

第二天一大早,段思琪就跑到了我的病房。

一进门,她就做作地惊呼了一声。

“哎呀,嘉悦,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呀!寒声也是,怎么都不过来看看你。”

我扯了扯嘴角,胡乱搪塞:

“来了,昨天晚上才来的。”

听我这么说,段思琪得意地笑了一声。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昨天寒声给我端过去的猪蹄汤,应该是你妈熬的吧,味道还可以,就是香菜太多了,下次记得跟她说不要放香菜。”

“好。”

段思琪笑得张扬又得意,我却已经不在乎她的这些挑衅了。

之前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圆满的婚姻,实际却如此不堪。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那人人称羡的好老公,实际上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现在我懂了,或许,他爱的从来就不是我。

幸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医生说,再有一周,我就可以出院回家修养了。

我和傅寒声七年的感情也就只剩下了这七天。

时间一天天倒数。

七天里,我未曾再见过傅寒声一面,段思琪也早就出了院。

电话里,傅寒声对我说:

“最近工作忙,没时间去医院,反正你爸妈也来了,让他们照顾你好了。”

“你在哪?”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傅寒声顿了一下。

“在公司。”

可是就在这时,听筒另一头的甜美的女声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寒声,谁的电话呀?”

吓得傅寒声赶紧捂住了听筒。

可惜已经晚了,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是段思琪的声音。

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听筒另一头重新响起了声音。

“刚才秘书找我。”

“哦。”

听到我冷淡的声音,傅寒声反而不自在起来。

“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太忙了,等过了这一阵,过了这一阵我带你去瑞士滑雪,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滑雪…

那已经是我大学时的愿望了。

更何况…我看着我骨折的双腿,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滑雪。

“以后再说吧。”

我摇摇头,应付地回复傅寒声。

傅寒声在电话那头停顿了好久,似乎不太适应我的拒绝,又补了一句:

“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去......我记得那是你大学时的梦想......”

我愣了愣,没预期到傅寒声还能记着。

只是电话那头传来段思琪的声音,紧接着电话挂断。

男人只是匆忙的发来一条信息。

“公司还有工作,我先挂了。”

我知道,这是段思琪敷脚的时间到了。

每天晚上,傅寒声都会提前泡好温热的毛巾,温柔耐心地替段思琪敷脚。

想必,这就是他刚刚说的着急的“工作”吧。

毕竟,这可是舞蹈家的脚呢。

4

直到我出院的前一晚,傅寒声才终于踏进了我的病房。

“嘉悦,思琪明天要回来复查,她的脚不方便,我陪她去复查,就不过来了。”

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再说你这儿这么多人呢,应该也用不上我。”

是啊,用不上他。

那我是应该指望我爸妈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把我扛出去?

还是指望突然发生奇迹我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出去呢?

他皱眉看着我,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发脾气。

我却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好,你不用过来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留不住的男人,就像沙子,还是早点扬了好。

见我这么痛快地答应,傅寒声却皱了皱眉,突然又变了说法。

“算了,明天你等等我,等我陪思琪复诊完就过来帮你。”

又是等等,在火场是等等,在医院又是等等。

似乎在傅寒声心里,我陈嘉悦在她段思琪的面前永远就只有等等的份。

“随你。”

我明天就要走了,他过不过来对我来说实在是无所谓。

明明这是他最想得到的答案。

可傅寒声却不知怎的,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上前拥住我,像要确认什么似的,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我最近就是太忙了,没时间过来看你,这回你老老实实等我,明天我一定过来接你。”

“好。”

我乖巧点头,傅寒声终于放下心来,略带不舍的离开,“相信我。”

可我再也不会再相信他了。

不用了,傅寒声,既然我永远等不到你,那我也不会再等你了。

我要走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第二天一早,护士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

我把婚戒留在了医院的床头柜上,而垫在下面的,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做完这一切,摇着轮椅,在父母的陪伴下走向医院的大门。

走出这里,我就要开启我的新生活了。

我才向前迈出一个步子,我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回头,傅寒声竟然气喘吁吁地站在我的身后,捏着我的手掌越来越用力。

他颤抖着将另一只手上捏着我放在病房里的离婚协议书。

不可置信地问我:“陈嘉悦,你在医院放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你真要和我离婚?”

在他震惊而惶恐的眼神里,我不自觉又叹了一口气。

“对。”

“傅寒声,我们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