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小说,主角宁淼宴墨白最新章节阅读

更新时间:2024-08-13 23: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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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得发打造的《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宁淼宴墨白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于是,奚落又开始了:“看来,真是个冒牌货呢。”“宴璇玑,你从哪里找来的人呀?看样子,应该也是个庶女吧?”“这还用……。

宁淼被安排住进了芳菲苑,与宴长景的如意苑相邻,金氏还拨了一个婢女给她,并给了她零花的月银。

她自然第一时间去看了宴长景。

拉着宴长景的手,她哭得梨花带雨。

她一向泪点高,记忆中似乎从未哭过,她知道自己哪怕把前世伤心的事想个遍,应该也催不出泪来,所以,她只能用内力去逼。

“宴郎,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她抚摸着宴长景的头哽噎。

与此同时,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悄然没入宴长景的发顶。

你可不能那么快醒过来啊,宴郎。

虽然记得前世他是一年后才醒,但就怕万一发生了变化。

——

半日时间,宁淼就将永昌侯府的情况搞得清清楚楚。

当然,前一世她对宴墨白就已经做了深入了解。

宴墨白的祖父武将出身,是陪先帝打天下的开国功勋,被先帝赐封永昌侯,自此建下家业。

宴墨白的父亲宴华庭自幼受永昌侯培养,亦屡次在战场上立功,官至四品抚远将军,永昌侯病逝后,宴华庭就袭了侯位。

宴华庭有一妻两妾,正妻金氏膝下就宴长景一子,妾室柳氏生有一女宴璇玑,今年十五岁,孙氏育有一双龙凤儿女,今年才三岁。

宴墨白的娘据说是尼姑庵的姑子,一次宴华庭上山追匪遭人设计食了**,强要了她。

姑子怀上宴墨白后下山找过宴华庭,宴华庭考虑到自己的名声,也慑于正妻金氏的跋扈,没认她,只给了些银两打发。

姑子伤心离开,一人把宴墨白生了下来。

据说在宴墨白几岁时,姑子就去世了。

后来,宴墨白科举高中状元,他的身世才被人知晓,宴华庭风风光光将他接了回来。

虽父子相认,关系并不好,宴墨白恨宴华庭,且从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宴华庭毕竟理亏,且武将家里出文官,实为难得,宴墨白一路平步青云,官至大理寺卿,又深得圣上和宁王看重,可谓位高权重,所以,对宴墨白,宴华庭只能尽量包容、忍让。

“大娘子,大公子不会出事了吧,奴婢刚刚看到二公子带着大夫和仵作进了如意苑。”婢女春兰从外面进来。

宁淼一怔:“仵作?”

仵作可是验死人的。

“嗯,那人奴婢认识,是大理寺的樊仵作。”

宁淼眸光微敛。

樊青?

大理寺最有名最厉害的仵作,她自是也早有耳闻。

“放心,不会有事的,若有,不会没人来通知我们。”宁淼握紧手中茶盏。

带大夫去看宴长景可以理解,还带了仵作,她只想到一种可能。

——

如意苑厢房里,躺在榻上不省人事的宴长景衣衫尽除、**,胡大夫和樊青立于榻前,一人在探脉,一人在细细检查。

宴墨白长身玉立在两人身后。

“大人为何会怀疑大公子被人喂了什么,或者身上被人做过手脚?”樊青问。

胡大夫也不解:“是啊,我和太医先前都给大公子看诊过,若有这些,我们那时应该就能诊出来。”

宴墨白面沉如水、眸色幽幽:“先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

两人没懂,都回头看向他。

“今日我多了一位嫂嫂。”宴墨白道。

储位之争激烈,他身为大理寺卿,又为宁王的谋臣,各个王府都想方设法往他府里安插细作,他不得不防。

此女看着娇软柔弱,但莫名又给他一种滴水不漏之感。

他已派人去江南查她身世,但他知道,大概是查不出什么的,若有心安插,身世那些又岂会不准备好?

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如果她是冒充的,那她定然最怕宴长景醒过来。

听说她来看过宴长景,还哭得很伤心。

樊青和胡大夫虽然还是没怎么听懂,却也不好再多问。

一人专心探脉,一人一寸一寸细细检查宴长景的头顶。

——

宁淼来到如意苑的时候,宴墨白的贴身侍卫赤风守在厢房的外面。

“赤侍卫,宴郎情况可好?”宁淼嗓音娇柔,尾音带着一丝轻颤。

赤风看向身前女子。

果然如府中众人传的那样,好一张芙蓉面,眉似黛、眸如月、肤白唇红,浓黑纤长的睫毛铺开如蝶翼,此刻微微颤着,满目担忧。

“宁娘子可自己进去看看。”赤风面无表情道。

宁淼微微颔首,心道,真是仆随主子,都一张臭脸。

想起此人就是那个剖她腹取图的侍卫,上一世也随他的主子,一同死于她的腹殇,她几不可察地挑挑眉。

入了厢房,她发现大夫和樊青都已离开,宴墨白一人坐在桌边,手里执着一个杯盏,似是在品茗,又似是在把玩,更像是在等人。

等她。

宁淼敛了心神,忧急出声:“二公子,宴郎没事吧?听说刚刚大夫来过。”

“消息很灵通嘛。”宴墨白低敛着眉眼,看着自己手中杯盏里的茶水,情绪不明。

宁淼抿唇:“我就住隔壁的芳菲苑。”

宴墨白抬眸朝她看过来。

幽幽开口:“兄长不太好。”

宁淼脸色一变:“怎么了?”

宴墨白凝着她的眼睛:“有人不想他醒过来,对他动了手脚。”

宁淼脸上露出更加震惊的表情,然后忧急地看了一眼床榻上,转眸问向宴墨白:“何人?对他做了什么?”

宴墨白没回答,只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眸色深邃。

宁淼不避不躲他的视线,也看着他,一幅等着他回答的模样,眸色急切。

屋中一时静得可怕。

就在宁淼想着要不要主动打破沉默的时候,宴墨白忽然收回了视线,端起手中杯盏,垂眸喝茶。

宁淼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在诈她,在观察她的反应。

好在她上午将银针刺入宴长景头顶之后,又觉得不妥,多疑如宴墨白,难保不查看,所以,她又将银针取了,决定不急一时,过些时日再刺。

果然。

“有劳嫂嫂帮兄长的衣服穿一下。”宴墨白突然出声。

宁淼怔了怔,穿衣服?

转眸看了眼床榻,床榻上的人盖着薄被,只有脸露在外面。

所以,大夫和仵作检查完后,没帮宴长景将衣服穿回去?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嫂嫂跟兄长马上就是夫妻了。”

宁淼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不是还没嘛......”

“但一定会成的不是吗?”宴墨白将杯盏放到桌上:“还是说嫂嫂连给兄长穿个衣服都不愿?”

宁淼吃不透他的意图。

但他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她只得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