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当炮灰主母,我偏另谋出路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司微月司雪儿,让我当炮灰主母,我偏另谋出路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司微月低头道,“不过世子说要把李姑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竖子!尔敢!”孟氏冷着脸怒道,“有我在,这侯府还轮不到他做主!……
另一厢,司柏恒把司雪儿拉出门,司雪儿还气鼓鼓地道:“大哥,你是不知道,那个司微月偷了我东西!”
司柏恒道:“她偷了你何物?我赔给你,你们二人各退一步。父亲上回都说了,让你们做好姐妹相处。”
“谁要跟她做姐妹!”司雪儿拧紧眉心,语含愤恨:“大哥你也别想做调处,那个东西你赔不起!她偷了我母亲留下的嫁妆,一整块青金石,价值连城!”
司柏恒皱眉,忍不住斥道:“你别胡闹了!青金石早就被父亲送进宫呈作御供,怎么可能是微月偷的。”
“什么!”司雪儿表情尴尬,讪讪道:“这样啊……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过,这是母亲留下的珍贵遗物,我还以为失窃了。”
司柏恒无奈道:“微月眼皮子没那么钱,她不会偷拿你东西的,你放心罢。”
司雪儿心里一阵郁结,又不知如何发泄,便嘟囔道:“就算是父亲,也不能随便拿母亲的嫁妆啊……”
她虽长在乡下,因着前世嫁入侯府学了些豪门规矩,知晓大夏律法规定女子嫁妆,只可给子女继承,夫家不可动用。
若是用了,是要遭万人唾骂的,夫家也会被人看不起。
司柏恒冷冷看了她一眼道:“妹妹,你怕是忘了,我也是母亲的儿子,有权利继承她的遗产。那块青金石,是我同意父亲支取的,用以换取我进宫伴读的机会。”
说完便挥袖离开。
司雪儿面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司柏恒都懒得跟她说,其实林倩照当年难产时留下遗嘱,要把四分之三的嫁妆都留给他。她怨恨这个女儿,夺走了自己的性命。
看在司雪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吃苦的份上,又毕竟是自己亲妹妹,那些嫁妆,司柏恒就不与她计较了。
但这不代表,他会允许司雪儿仗势欺负微月。
司雪儿在这里吃了个瘪,心中很不舒服。
大哥不是本来站在她这边的吗?怎么感觉他对司微月也挺好的……
果然,他就是个滥好人!
呸!
这般敌我不分,活该上辈子他被九千岁在朝堂之上当众赐死。
婢女小娇见状眼珠一转,再次上前献策:“二**,听闻昨夜大**一夜未归,不知去了哪里,不若咱们找人调查一下,把事情闹大……”
司雪儿明白小娇的意思。她是想籍此给司微月扣一顶贞洁不复的大帽子。
但这样与她的利益不符。若司微月名声臭了被侯府退婚,她有什么好处?
免不了还要被父亲痛骂。
她就要亲眼看着司微月这一世嫁进侯府,享尽“荣华富贵”,然后体验她上辈子受过的折磨痛苦。
不过前世,并没有发生司微月一夜未归的事。
为避免发生变数,司雪儿想了想还是道:“那你去悄悄查一下吧,不要声张。”
……
司微月对镜梳妆,凝视着镜子里年轻了几十岁的自己,一时甚至有些不适应。
她的长相是偏异域风情的美艳,五官深邃,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琥珀色的明亮杏眼,白皙无暇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眼角下的一点泪痣,像是浓颜妩媚中添上了两笔清淡的灵动,显得这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霎时鲜活起来。
李母是西域人,她又瞧着像是祖上有胡人血统的模样,故而司家上下都从来没怀疑过她不是老爷亲生的。
司微月自己也困惑,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莫非,其中有一半是西域或胡人?
前世因为这张与**有些微差异的脸孔,她在皇宫里受到了许多非人折磨。
因为老皇帝其实是很厌恶西域美人的。他年轻时或许图新鲜喜欢,但如今大夏江河日下,边境外敌虎视眈眈,国内动荡不安,他本人忧虑他国夺了自己的江山,又怕这些美人是他国送来的奸细,故而一律不碰,打入冷宫。
烟雨帮她梳着头,笑道:“**最近真是愈发绝色,比那外头盛开的梨花还要更清丽脱俗。”
“就你会夸。”司微月莞尔。
这时彩云小跑进来,拿着一封请帖道:“大**,是秦公府下的海棠诗会!”
司微月接过打开一看,许是因为天气炎热,今年的诗会延迟了,时间定在八月下旬。
“你帮我推了吧。就说那时我已嫁入侯府为妇,不便参与。”
她将请帖递还给彩云。
彩云一阵惋惜。
“从前**的诗艺才名闻动长安,若是您这次去了,指定能拔得头筹……”
司微月不置可否。
有时风头太盛,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这会她再看到自己柜子里那些昔日闺中酸诗文,只想笑。干脆一把火全烧了。
同时趁着有闲空,她在自己屋里回忆了一下背诵的那些现代知识,练些有用的写下来,再扔进焚火炉里烧干净,以增加印象。
而另一边,司雪儿得知昨夜司微月竟然去京畿探望了黄勇和冯翠儿,第一时间就去向司承告状:“……父亲,您看,姐姐的心里根本没有您!”
司承这会正在妻子胥婉清屋中,见大女儿突然如此冒进冲进来,眉头皱起。
胥婉清掀起茶盖,吹了吹茶沫儿,悠悠道:“雪儿,微月去探望亲生父母,乃是人之常情,咱们也要理解嘛。”
“是啊。”司承跟着点头道,“微月一直是个孝顺之人,如若不去探视,反而不像她了。”
司雪儿:“……”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祭出杀招:“父亲,可姐姐一走,今日就传出她亲生父母——黄勇和冯翠儿身亡的消息……”
胥婉清听得同样眉心蹙起。
那对乡村仆役再如何粗野,也是抚育司雪儿长大之人——她竟直呼其名?
司承闻言却面色一变,猛地站起身。
那对死去的仆役,说与司家无关,可确与司雪儿和司微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晓?”他沉着脸质问司雪儿。
司雪儿忙道:“没有旁人,父亲,这是我托府中仆役去查的,保证没有其他人知道。”
“既如此,你和微月都和他们断亲吧,以后切莫再来往。”司承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他们司家,可承受不起两个即将要婚配的女儿守孝三年。
另一边,司微月得知司承让下人传信命她与亲生父母一刀两断,并不惊讶。
前世早在一开始得知自己是抱错的孩子后,司微月就提出想脱离司府,回乡下找她的亲生父母去。
她清楚地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再待在司家恐不会有好后果。
但是司家不让她走。
那时她便切实认识到了司承是怎样一个人。
他认为是司家养育她成人,在没有榨干她最后一丝利益价值之前,是不肯放手的。
……
翌日,司雪儿反而因为母亲嫁妆青金石一事被父亲司承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