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富婆主业开镖局讲述了姜明遥萧鸿在喝酒不吃菜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姜明遥萧鸿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姜明遥萧鸿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我瞧着萧鸿逸绝色的脸,想了想,道:“可能是你不会跟他们一样,追在我身后喊‘燕子,没……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第四章
天水帮新上任的首领有点手段,在我爹离世后,短短一年时间,就将其他山匪给收服了。
我的人,连他们家山头都没上得去。
不然,我何以会同意帮萧鸿逸剿灭北境的山匪部落。
可能是我脸上愤怒的表情太过明显,萧羽又道:
“俗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朝廷也想趁着你爹没了,你还没有彻底坐稳你家家主之位时,一举毁了你姜家,你保重。若有需要,随时来本王府上找本王。”
我:“......”
萧羽走后,十喜睁着无知大眼望着他的背影,感概:“主子,端王果然对你情根深种。”
我撇了她一眼,“你猜朝廷收拾了我后,萧羽还能不能继续在北境为王?”
利益相关罢了。
朝廷收拾了我,很可能趁机转头就会收拾萧羽。
不然,萧鸿逸不会放着萧羽的府邸不去,转而来我这里。
众所周知,北境一直是大梁的一块心病。
这里历代的藩王们对于大梁的态度都是,有事喊爹,没事唤崽,就差公开跟大梁叫板了。
朝堂上那班吃多了撑的大臣,早就跟圣上提过,废北境藩王,实行郡县制。
只是提再多次,也无济于事。
北境疆土辽阔,地势易守难攻,气候又多变,同日不同天。
非常驻此处的兵,过来先水土不服。
大梁曾有帝王试过,只是战未打,兵先上吐下泻,死了数千人。死太多人,还导致瘟疫蔓延。
且,藩王明面上只养了五万兵马,暗地里养了多少兵,朝廷也没有数,强攻不一定谁赢。
再加上邻国北蛮虎视眈眈就等着大梁内乱,好趁乱起舞。
但萧羽的消息倒也没错。
在萧羽给我通风报信后没几日,北境第二场大雪落下。
我出门巡逻生意一趟,遭遇了袭击。
当时是,我手下人来报,有人在我的赌场闹事。
我赶到时,赌场的打手们已经跟闹事的人打起来了。
闹事的是不久前才入北境的一支商队,商队的人手里竟有火铳这种高阶军官才有的杀伤性武器。
我刚进了门,火弹就朝着我脑门而来。
若不是我武功不错,反应敏捷,还自幼就玩火铳,避火弹避习惯了,当场就该交代在赌场了。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躲过了火弹,被商队中一人趁乱持刀对穿了琵琶骨。
是以,熟悉的一幕发生了。
七叔拿着纱布跟剪刀看着我,声音高了八个度:
“姜明遥,我不是让你把那会说话的畜生,从哪里捡回来的扔哪里去吗?你是丝毫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是吧?”
我看着七叔手里的剪刀不敢说话,生怕他一气之下再往我身上戳几个窟窿。
他却是越骂越气,“就你这不听话,会找死的性子。我今天治好了你,明天你是不是又要给我招惹回来另一支追杀你的军队。”
他骂得掷地有声,“还治个球,死了算了。”
我咽了口口水,求生欲极强,“七叔,加钱,加钱,我加钱!”
七叔:“......”
晚间。
萧鸿逸得知我受伤的消息,来看我。
我看了眼门外,立马将衣服往下扒拉了一大截,露出整个肩膀,对他道:
“一寸肌肤一寸金,我比你大方,给你打个折,两个肩膀五万金。”
萧鸿逸:“......”
萧鸿逸已经踏进我房门的一只脚,麻溜地缩了回去,“我瞎了,什么也没看见。”
正来找我的十喜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进门对我道:
“主子,该说不说,就你俩这都五行缺德又不要逼脸的性子,绝配!”
我:“......”
我白了眼十喜,“瞧把你闲的,让你查刺杀我的人,你查到了吗?”
十喜从怀里拿给我一堆信件,道:“查到了,全在这里。”
我打开信件,信件落款人除了北境的山匪们,还有......
“谁?”
十喜不愧跟了我七年,警惕性十分强。
窗外只是晃过一道身影,她的长剑破窗而出。
惨叫声传出来的一瞬,我快速将手里的信件全部丢进了床前的火盆。
燃起的火苗里,那个正燃烧着的、用印章印下的“萧”字特别显眼,但最终快速成灰。
窗外的身影,正是去而复返的萧鸿逸。
十喜的剑并没有伤到他,只是擦着他的耳际而过。
我看着拍着胸部,假装惊魂未定的萧鸿逸,朝他戏谑一笑。
问:“怎么,你是突然又觉得五万两黄金不是什么大数目了?”
他好看的桃花眼一弯,“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是我走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虽然你不愿意对我负责,但这是我对你负责的绝佳好机会啊。”
我:“......”
你别说,他想得怪美的。
我转头怒问十喜:“你是不是不行了,你以前明明可以一打十的,这次为什么没有一剑把萧鸿逸给**!”
十喜给了我一个无语的眼神:“主子,冤有头债有主,迁怒我们是不提倡的哈。”
她说完,脚底抹油。走之前,还贴心地帮我把门给带上了!
萧鸿逸在十喜走后,顶着他那张大梁颜值天花板的脸,朝我妖媚(猥琐)一笑,“明遥,放心,我那方面没有问题。你若不信,可以提前验个货。”
我:“......”
我那个气,“读者们想看个三观正常,没有大病的男主就那么难吗?”
他:“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三观不正有大病了,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任何想法?”
“有。”
萧鸿逸眸子一亮。
我顶着他期待的眼神,回答得掷地有声,“特别想打死你。”
他点头,“打是情,骂是爱,我懂。”
他懂他奶奶个锤子。
我忍无可忍地从枕头下摸出火铳,比在他脑门上:
“萧鸿逸,你调查我的资料里,有没有一条写着,我杀人不眨眼。”
“有。”
我眸子一沉。
他顶着我“那你是活腻了吗”的神色,满眼求知欲地问,“我当时就想问,你眼睛干不干?”
我:“......”
我麻了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不过就加入。
我放下火铳,掀开被子,咬牙切齿朝他道:
“来,你来。今晚我俩要么战死床上,要么‘战’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