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娶豪夺后,表小姐她不干了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火急写得真好。秦湘玉秦执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此时此刻,陈高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他的脸色灰败下来,秦执此人心狠手辣,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今日定会取他性命。……
“若是差了,你只管供出我来,若是老太太大爷喜欢,便不必提我名字了。”秦湘玉尴尬一笑:“妈妈也知道我这身份,旁人免不得以为我是为了邀功。”
“谁说的,谁敢说?”许妈妈声音大起来:“且不说表姑娘是老太太心尖上的人,就是表姑娘这般和气圆善,府里上下的人也不敢传出这样的闲话。”
秦湘玉但笑不语。
许妈妈自觉无趣,也不再多说。至于她说这话,自然只有两分真。
剩下的谁不讨论表姑娘是个上门打秋风的主儿。
也就是这两日老太太还喜着,所以大家面上敬着两分,等来日老太太忘了这人,谁还拿她当人物瞧。
等到了传膳时辰,秦湘玉让许妈妈把给她准备鸡蛋、豆芽、香菇杏鲍菇等数十种食材拿出来。
先煎几个鸡蛋放置一旁,加入小葱炒香,取了豆芽炒断生,取羊腿骨所熬制的汤加入熬成高汤。
因着没有味精,也不需全素,故而秦湘玉取了腿骨的鲜。
加入香菇香菇海鲜菇豆腐等食材。待煮熟后加入盐、胡椒粉香油枸杞等。
最后撒入葱花。
一锅素佛跳墙便做好了。
许妈妈早就在一旁闻着味儿,起先还怀疑表姑娘,没想到这做出比之佛跳墙丝毫不差。
想来,老夫人吃了这道菜,就算知道她们坏了食材,也不会太过计较。
“表姑娘真是慧心巧思。”
秦湘玉微笑不语,光是做这一道菜已经让她些许疲惫。
她这身子真是太弱了。
许妈妈也看出秦湘玉的疲惫,指着当归道:“还不快谢谢姑娘。”
当归感激地看着秦湘玉,“谢谢表姑娘。”
秦湘玉摆摆手,她会这道菜也是巧合,在现代的时候,她老早知道这道菜大名,吃不起正宗的,便买了素材尝试。
这几次下来,倒真让她钻研出了些许滋味。
歇息片刻后,秦湘玉对着许妈妈道:“妈妈还是赶紧把菜给那面送去吧。迟了,怕损了味儿。”
“是是,姑娘说的是。”
许妈妈嘱了人端着菜往上房赶,临行前,秦湘玉嘱咐。
“妈妈,若是那面问起来。”
许妈妈脸上堆了笑:“自然是老婆子研究出了吃食,与表姑娘无关。”
见此,秦湘玉才重新笑起来。
当归提了饭盒与她一同回到小院,捡了几样小菜。
回到湘荷院时,贴身的丫鬟丁香已经在院门等着了。
见到秦湘玉,急急走过来,接过当归手上的食盒:“姑娘怎的去了这么久?”
又指着小丫鬟:“这是?”
秦湘玉笑了声:“放心,不是来给你争宠的。”
丁香是原身从小伺候她长大的丫鬟,也是秦湘玉第一个见的人,说起话来,多了几分与旁人不同的亲厚。
“**尽拿我打趣。”丁香挑了眼,“再这般,奴婢今日就不理**了。”
秦湘玉又笑:“今日不理,那明日呢?后日呢?”
丁香扭了身往里走:“明日不理,后日也不理。”
“好妹妹,亏得我巴巴的给你挑了最喜爱的菜,结果你却这样对我,伤了我的心呐。我瞧着菜食,也不必给你了,还是喂了京巴罢。好歹还知道与我叫唤两声。”秦湘玉佯装生气。
京巴便是月余前跑到秦湘玉院中的一条小狗。
通体雪白,唯头顶一卷灰色的毛发,秦湘玉给它取了个名字,珍珠。
丁香还曾不解,为何要这样起名。
秦湘玉笑指着珍珠的发顶那卷灰毛。
“你且瞧瞧。”
丁香仔细的瞧着,巴巴的问道:“瞧什么?”
秦湘玉打了下她的头,“笨,你瞧这灰色,像不像珍珠色?”
丁香指着京巴张大了嘴又道:“就因为这卷灰你给它取名珍珠?”
“那它通体雪白为何不叫凝脂?”
秦湘玉思索片刻,给出一个答案:“他是男孩子,叫凝脂太女气了。”
怎的?叫珍珠便不女气了?丁香看着她无言以对。
说话间,珍珠跑了过来,贴着秦湘玉的小腿嗷呜嗷呜两声。
它还小,叫唤的声音奶声奶气。
秦湘玉将它抱在怀里,揉着它短短软软的毛发。
“好啊,**伙同这小畜生一同欺负我是吧,我……我不依。”
秦湘玉又笑了,眼角带出点点泪珠。
她拿了帕子拭了拭眼角,她本不是一个爱流眼泪的性子,可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却时时想起在现代的日子。
想到那时的自由畅意,想念那面的亲人好友,想到如今的身不由己,眼泪就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回去啊。
好在,在这里,她有了一个全心全意为她的丫鬟。
丁香拿了食盒往里走,转头见当归正呆呆的望着她。
秦湘玉本来长相就极美,是那种江南女子的柔美,峨眉敛黛,妙目流波,一颦一蹙间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可现在秦湘玉现代的性子却颇有些爽朗利辣,这一结合在一起,竟有些矛盾的吸引力。
秦湘玉看着呆呆的当归,放纵的混沌思绪被拉了回来:“你是回去食还是在我们院中与我一道用?”
当归愣愣的,还能和主子一同用膳?
此时,丁香又走了出来,笑道:“进来罢,院中人少,**没那么多讲究。”
就那么,当归被带着进了湘荷院。
院子不大,是典型的一进院,胜在景致别致。
老太太本来怜惜秦湘玉,赠来几个丫鬟小厮,都被秦湘玉拒绝。
他们本该有更好的前程,何必留在她的院子里同她一起平白受人嫌弃。
再者说,院子不大,她与丁香两人就够了。
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膳食摆在院子西边的乌桕树下,正值早夏,婀娜的乌桕树上挂满了浓绿的树叶。
三人围着石桌坐在一起。
丁香正在摆饭。
秦湘玉与丁香说话,间或珍珠一两声轻微的叫唤。
到了后来,连当归都能说上两三句。
开怀间,秦湘玉叫丁香拿了她今年酿的果子酒。
丁香怒目:“**,都说了你身子不好,不得饮酒。”
秦湘玉耍赖:“好丁香,**的亲亲丁香,这不是今日高兴吗?就少喝一点点。”
秦湘玉伸出两根手指,小小的拉出一点尺寸。
丁香却是撅起了嘴,严厉拒绝:“不行!”
秦湘玉巴巴的看着她:“容我一次,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