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插翅难逃:民国恋爱日记》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穿越架空文,主角阮景禾陆恩年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挚远”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阮景禾没有动,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二姐应该是私生女登门入室了,在现代时候,她爸也是这样,但她可不怕私生女,或者说她喜欢收…………
2023年,京海。
“李医生,我最近总是梦到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民国女人,在梦中我仿佛看见了她的一切,从她儿时到她去英国留学,一切都好真实。”
阮景禾坐在心理诊疗室的沙发上,搭在腿上的手不断地缠绕揉搓着,看出来她有些紧张。
“别紧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呢?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李医生走到她对面坐下,给她递去了一杯水。
说到这里,阮景禾端起递来的水喝下一口。
过了一会儿,又从包里拿出一枚有些年代感的怀表放在桌上,朝着李医生移去。
“上个月回了一趟祖宅,在一个箱子里找到这块怀表,觉得好看就拿回来了,就是拿回来后我开始夜夜做这个怪梦;我不知道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仿佛,我在以她的视角经历一切。”
她说了一大堆,李医生则拿起了那块怀表,打开怀表,里面有一张已经泛黄脱色的照片,只隐隐看出是一个女人下意识挡脸的动作。
李医生表现的有些好奇,不知那表里的照片与阮小姐有何关系。
于是,他看着她开口:“不如,我用这块怀表为你催眠,看看你被压抑着的究竟是什么。”
她看着那块导致自己数日做梦的表,心中有些抗拒,但现如今,阮景禾已经别无他法,只能听李医生的,尝试用它进行催眠疗法。
“阮小姐,在催眠开始前,我想放一首音乐,你介意吗?”李医生又一次开口,这时他已经走到了他的古典留声机旁,开始挑选曲子了。
阮景禾点点头,也希望音乐能让自己放松一些。
来到阮景禾面前,李医生将怀表悬于她的眼前。
“阮小姐,请你看着这块怀表,当我数到三,就请你闭上眼睛。”
“3。”
“2。”
“1。”
“请集中你的注意力,不要害怕,请放松。”
“回想你的梦境,你的面前现在一片漆黑,请你寻找有光的地方,慢慢走出去......”
阮景禾听着李医生的引导,真的找到了一个有光的地方,她慢慢的走近,走近。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
......
“咔擦!”巨大的闪光让阮景禾下意识用手臂挡住双眼。
或许是刚才的动作慢了,还是有一些白光闪到了自己的眼睛。
她的耳朵也有一些耳鸣,隐隐约约听到嘈杂的声音,以及......
“浮生梦,若非梦;
风华绝代难言说;
浮生乱,青丝乱;
醉生意乱卿相意。”
老旧的留声机里发出阵阵旋律。
这是李医生给自己放的歌,难道催眠疗愈就结束了吗?
她放下手,缓缓睁开眼,周围陌生以及众人的围观让她吓得抓紧了自己所坐的沙发。
这里不是李医生的诊疗室,这里是哪儿?
她脸带迷茫的看着周遭,众人的围观让她有些怯意。
“哦!Ms.阮,你这样我可是又损失了一张胶片!”说话的是一个棕发碧眼的外国男人,他捧着一台风琴式相机朝阮景禾走来,看样子与她很相熟。
“皮特?”阮景禾下意识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又望着周遭,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类似于舞厅的地方,暖黄的灯光打在众人身上,皮特的背后还有零零散散的人在随着播放的音乐跳舞,她的面上浮现出一些呆楞,脑子在飞快的转动,这......是那个梦境!
与平时的梦不同,以往她都是以灵魂般的第一视角俯瞰一切,今天的她更像是成为了那位阮景禾。
她想起来了,皮特是梦中那个人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朋友,那么现在应该是......
在回国的途中,所以这不是在京海,而是在回京海的邮轮上。
“怎么了?阮?要不要再来一张?”皮特拉着她的衣袖,然后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相机。
感受到被人拉扯,阮景禾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怎么会有触感?这不是梦吗?
方才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感到有人关闭音乐,众人朝那边望去。
就见一个身量高挑的男人,他身着灰麻长衫,外面还披着一件黑色毛呢大衣,梳着三七分背头,还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有几分贵公子的模样。
这是,陆恩年,那位阮景禾赴英国留学时的同学;她在心中思索着。
“好了皮特,景禾累了,我先带她回房间休息。”陆恩年走过来,手搭在皮特的肩膀上,但眼神却落在阮景禾身上。
二人握拳相击,这是相识三年来所有的默契。
皮特有些不情愿,毕竟他的上一张照片拍毁了,但看在陆恩年的面上还是决定先放过阮景禾,下次在抓她当自己的模特。
阮景禾飞快的在脑中思索,最终决定跟在陆恩年身后。
临走之际,陆恩年又回眸朝皮特道:“照片洗好了拿给我哦。”
皮特朝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感受到阮景禾跟在自己身后,陆恩年的脚步慢了几分,时不时还侧目回去看她。
而阮景禾则脑内一片空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她不断掐大腿,掐手心,传来的真实的疼痛感让她确信,这不是梦。
回到她的小房间,陆恩年为她打开房门请她进去,自己则靠在门框。
“还有什么事吗?恩年?”阮景禾虽然没有真实的与他相处过,但长时间的梦境,让她对面前之人还是有几分了解。
陆恩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又看着她开口:“是不舒服吗?”
阮景禾赶紧摇头,又表示刚才只是没准备好被闪光灯闪到了眼睛,她搭在双膝上的手不断缠绕揉搓,是紧张的表现。
听着她的解释,陆恩年心中没多大波澜,但还是嘱咐道:“有不舒服的地方跟我说,我就在隔壁。”
阮景禾赶紧点头,见到陆恩年为自己关上门,她才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露馅。
她低眉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白色的羊绒衫配上藏蓝色丝绒半裙,外套是咖啡色狐裘毛领大衣。
不错,这很英伦复古风。
她似乎想起什么,赶紧走到镜子前,她不知道那位与自己同姓名的女子是何模样,就见镜中的女人巴掌大些的脸,眉眼精致,鼻子高挺且小巧,鼻尖一颗小痣略显风情,发间还带了一个米白色发箍,倒也符合她才二十岁的年纪。
她心中多了几分惊讶,这位阮小姐竟连长相和自己都一模一样吗?
她还是无法接受现如今的环境,似梦非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掉落的册子引起她的注意,她躬身捡了起来,是一本日历。
映入眼帘的这一幕彻底坐实了她心中非常不认可的一个想法。
她穿越了,穿越到了那个女人的梦里,自己成为了那位阮景禾,替代了她。
而现在,她正处于回京海的游轮悠扬号上,时间是民国十二年,春。
1923年3月12日。
虽说她知道阮小姐的过往曾经,可那个梦也在阮小姐回国时戛然而止,对于以后的命运,她犹未可知。
想到这儿,她两眼一黑,就差厥过去,这下彻底完犊子了。
一阵东翻西找后,她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哀嚎,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迷迷糊糊间她又睡了过去。
好像,她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