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夜,薄总在陪白月光产检》是一部令人心动的豪门总裁小说,由蓝小柒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棠梨薄宴时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棠梨薄宴时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棠梨薄宴时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薄宴时不会让步,这是早就预想过的结果,所以我才来找白盈盈,没想到这个突破口也被薄宴时堵住了。不过……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第2章
他们接吻了?
这个揣测让我浑身血液凉透!
蓦的,下巴被骨节修长的手捏紧,我被迫撞入薄宴时暗流涌动的潭底。
“有实无名的薄太太?或者,即将卸任的薄太太?”
他眯起眼阔,漫不经心的撂话,却让我高悬的心瞬间断线!
一颗心痉挛震颤,久久找不到反应。
唯有眼眶越来越热,快要把视线模糊。
颤唇问出那句话,“你要......和我离婚?”
“离婚先不急,老太太身体不好,过段时间再说。”
我捏紧了手心,心跳如鼓,快要不能呼吸。
他跟着沉默。
我们站在卫生间通明的灯光下,明明还是夫妻,四目相对,却是一字不发。
空气涌动,来自他身上的气息混合酒精味无孔不入的侵袭着我。
我有些晃神。
“棠梨......”
他呓了句。
我颤起睫毛看他。
“想要什么,尽管提。”
悬着的那口气瞬间散了。
我眨眨眼,笑,“这么大方,我不会客气。”
哪怕疼的痉挛,甚至想有骨气的撂狠话,我还是把那股不甘轻轻咽下。
自从三年前棠家破产,父亲跳楼自杀,母亲脑溢血变成植物人。
骄傲任性的棠家大小姐就死了,现在行尸走肉的是歌手棠梨。
薄宴时神色冷下去,抿着薄红的唇看我。
“也是,对你来说钱最重要,”他眼神瞬间凌厉,嘲弄十足,“她不同,她心里只装着我这个人,比你单纯多了。”
“还有。”他突然抬起头,眼底星光碎尽,像是在看我。
我被这个目光打的措手不及,心脏细微的震颤中,听到。
“别伤害盈盈,不然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宴时!”
清甜的女声穿透空气,也打断了我的情绪。
白盈盈找过来,看到我们在一起,眼底探究很浓。
“棠梨姐?”
又看薄宴时,半真半假的试探,“你们聊什么?棠梨姐这么漂亮,你就不怕我吃醋?”
薄宴时见到白盈盈就开始旁若无人,手指轻刮她鼻尖,目光温柔能挤出水。
“她也配和你比?”
白盈盈吐舌,嗓音压的又低又软,“别这么说,女孩子要生气的,而且棠梨姐那么优秀,我怎么比得上?”
我抿着唇,突然觉得自己比头顶的白炽灯还要亮。
薄宴时凉淡的扫了我一眼,在走廊顶灯照耀下,声音讥诮入骨,“在我心里,你最瞩目。”
白盈盈咯咯的笑声穿透走廊。
接下来的话我听不清。
胸膛下那颗心痉挛着发颤,我仓促告辞,回到包厢拎起包要退场。
齐衡嘲弄的话响起。
“有些人就是不识相,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猛的回头看他。
他被我凌厉的目光一震,心虚佯怒,“看什么看?”
我笑,“听说齐少为了追求林倾城林大小姐,豪掷千金,却依旧换不回美人一顾。”
“苏越苏小姐更是无数次在公众场合呵斥齐少不许死缠烂打,不知道齐少的行经算不算舔狗?”
“不,或许应该称呼齐少为海狗?毕竟舔一个叫舔狗,舔的太多,那就叫海狗?”
“你——”
齐衡恼羞成怒,拎起桌上酒瓶就要砸过来。
我头皮一炸,浑身发麻,强烈的后怕顺着脊背攀爬。
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血溅当场。
然而阖眼良久,预期的疼痛却未至。
倒是酒瓶碎裂的“砰”声倏然在耳边炸响。
我睫毛一抖,掀开眼帘。
映入眼底却是薄宴时痛苦隐忍的俊侹脸庞。
他长臂挡在我面前,酒瓶在他肘弯裂成碎片,酒液洇湿了他身上的黑西装,隐隐有血沿着布料淌落。
他长睫微颤,撩眸的瞬间,磅礴气势逆天而起。
“闹够了?”
他抿唇看着齐衡。
齐衡胆儿都破了,声线更是哆哆嗦嗦,“薄爷,我不是故意的。”
“您伤到哪儿了,我这就带您去医院,都是她太嚣张我才想着替您教训教训她。”
薄宴时冷笑,“代我?”
他那双泛着冷光的眸看过去,齐衡抖得更厉害。
一双眸惊疑不定在我和白盈盈身上穿梭。
“薄爷,我知道错了......”
还是白盈盈求情,这件事才算告终。
齐衡开车带着薄宴时和白盈盈去医院,目送他们离开,孟怀远才看向我。
“嫂子,我送你。”
上了他的车,迎面而来就是一句,“对不起,他们戏弄你,我应该提醒你一句。”
我一滞,笑了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也没在意。”
跟在薄宴时身边的三年,齐衡这样的戏弄不胜枚举,我......都快要习惯了。
只是今天,我忍不了了。
孟怀远目光有些深,“有什么打算?”
我放空了目光,“顺其自然吧,离了谁不是过。”
孟怀远这才松口气。
“你能想开就好,其实......你不当我嫂子也挺好。”
他透过后视镜望我,笑了笑。
告别孟怀远,摸黑进入房门,我躺下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日醒来已经中午,摸起手机一看,十一个未接。
首先就是红姐。
她给我带来一个坏消息,和我签约的合作商全部撤资,就连下个月的金曲奖,本来是入围的,现在也被通知取消参赛资格。
我的心脏一紧,捏手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薄宴时明知道,当歌手是我年少时的梦想,明知道金曲奖对我有多重要,更是明知道这首歌写尽我对他的感情......
不过是爱上了旁人,就忽略我的所有,甚至不惜用这样的方式来警告。
昨天我和齐衡的争执,把他惹到了。
男人,真绝情。
我捏着手机,半晌没发出半个字。
挂掉电话,通话界面躺着婆婆叶锦的三个未接。
我定定神,回拨。
叶锦的声音清冷中透着威压,“你在哪儿,立刻回老宅!
当初所有人反对,你们执意要结婚,可
现在看看,你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
三年前,薄宴时提出和我结婚,遭到薄家所有人反对。
我和他跪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换来他们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