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一篇古代言情文章《错爱惊婚,摄政王殿下宠夫无度》,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靳璇墨钰,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九磅十五便士,文章详情:都说这摄政王殿下菩萨面容,却是蛇蝎心肠,堪称玉面阎罗,即便是宫里那位,也得给两分薄面,若是国公府……
刚上马车,墨钰便听到了里间传来靳蓉的惨叫声。
想到刚刚凌韵那冰冷的眼神,墨钰盯着马车一角,无意识的搅了搅手上的帕子,只觉得心底烦闷得很。
现在木羽也不在身边,墨钰也没个说话出主意的人,外头驾车的还是摄政王府的家奴,即便是他有心回去看看,却也没什么办法。
这边,凌韵听着靳蓉的惨叫只觉得头疼,四下找了找也没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只好挥剑斩下来一段靳蓉的袍子,堵住了靳蓉的嘴。
“殿下,我这次过来没带布团子,带了也怕您嫌弃,您身上这件衣服看着是散花绫材质的,据说千金难买,您都穿身上了,想来也是不嫌弃用它来堵您的嘴的。”
“就是难为您‘断袖’了,也不知道一会儿给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您有磨镜之好?”
凌韵从怀里掏出来绳子,一边捆着靳蓉,一边继续碎碎念,“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人误会殿下的,毕竟殿下惦记我们家未过门的主君,大有孟德之风。”
据史料记载,孟德尤好有家室的人。
靳蓉被这些话气得心梗,奈何被堵着嘴,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个没完,根本堵不住凌韵那张毒舌的嘴。
凌韵自然也看出来靳蓉“骂”得很脏,所以捆绑的时候,很是贴心的给靳蓉那只被卸了的胳膊扭了个诡异的角度,又使了些劲儿打了个死结。
完美!
殿下看了定会夸我两句。
凌韵心里想着,拎着靳蓉施展轻功,直奔皇城。
彼时刚好是下朝的时辰,白玉石阶上三三两两,皆是刚刚从金銮殿出来的文武大臣。
凌韵略看了看,特意寻了个人多的地方,直接将靳蓉扔了过去。
周围的几个大臣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待看清了地上那人的面容之后,几人都吓了一跳,离靳蓉最近的那个,今年刚升到上京,乍一见到这样的场面,吓得乌纱帽都歪斜了两寸。
还是李文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扶起来靳蓉,却又因为不通药理,也不善观察,一把扶住了靳蓉被卸下来的那个胳膊。
靳蓉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依稀可见。
废物!
靳蓉在心底嘶吼。
这李文就是前段时间弹劾靳璇行刺皇女的工部侍郎。
李文扶着靳蓉站起来,都来不及扶正被靳蓉撞歪的官帽,手中笏板一指,对着凌韵吹胡子瞪眼,“你大胆!区区一个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侮辱皇女,真是罪该万死!”
凌韵正垂眸捣鼓着自己腰侧的绦带,也不知道靳蓉什么时候把她这新买的绦带都给勾抽丝了!
正烦着就听人不长眼张口就骂,凌韵不由得凝眉而视。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她是靳璇的亲信,宰相门前三品官,她也是有品阶的,自然不能容忍旁人这般胡言乱语。
更何况,她自小跟在靳璇身边,自然靳璇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有何不敢?”
靳璇都没说她有什么错处,哪有旁人置喙她们摄政王府如何行事的道理?
李文气结,转头质问靳璇,“摄政王殿下就是这样御下的?”
靳璇难得分给李文一个眼神,“比起二殿下,本王确实自愧不如。”
不等李文面上带笑,靳璇话音一转,接着开口,“毕竟,本王可养不出来这样的好狗。”
靳璇歪头,笑着看向李文,意有所指。
周围同僚指指点点,李文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一阵青一阵白。
“你放肆!”
竟然公然骂她是靳蓉身边的一条狗,她可是朝廷命官!
靳璇眸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放肆?不容本王放肆,本王也放肆多回了。”
难道还差眼前这一回?
“侮辱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那你即刻就去面圣,去告本王重罪。”
李文被靳璇这话堵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说起来,靳璇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不仅仅是因为自身性格和能力,祖上恩荫也占了不少。
当初天玺开国,便是靳家两女,靳家妹妹说长幼有序,尊了当初那位姐姐称帝。
那姐姐也是个有情义的,直接封了靳家妹妹为摄政王,并金口玉言,许了这一支可以世袭罔替,只要不犯什么大错,永生永世都是天玺的摄政王。
因而靳璇规矩以外从不逾矩,规矩以内谁要是惹了她,她分分钟给人气得吐血。
“凌韵。”
靳璇唤了一声,凌韵上前两步,连忙应下。
“怎么能用二殿下的衣袖来堵她的嘴呢?这散花绫可是好料子,一匹之数不下百金,而且工艺复杂,你这样给她裁了,她想要修补好,可就要费些功夫了。”
“下次就别用这样名贵的布料了。”
凌韵到底是跟在靳璇身边长大的,很快就明白了靳璇的言外之意,“那殿下的意思是?”
凌韵连忙捧哏。
“本王带你去过刑部和大理寺的,你忘了?”
“下次,随便找个破布团子也就是了,也省得日后二殿下还得费心思修补衣服,就算是不修不补,也少不得要再制一件,宫里绣翁的命也是命啊,把他们累坏了可怎么好?”
说了这么久的话,依旧没人想起来给靳蓉松绑,“唔唔唔……”
绣翁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殿下教训的是,属下受教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靳蓉面上五彩纷呈,好不精彩。
这出闹剧很快传到了安德庆耳中,还是她吩咐了宫里的侍卫,这才带走了靳蓉,又请了御医来给她诊治。
“殿下,今日这事儿……”
安德庆陪着笑,想说让靳璇去养心殿低头陪个不是,靳璇却像是没听懂安德庆的言外之意一般,笑着,“今日之事,还请姑姑转告陛下和二殿下,给本王一个交代。”
安德庆一噎,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靳璇带人离去。
“凌韵,备车,本王要去国公府。”
凌韵得了令,很快吩咐下去。
刚刚耍了一通威风,现在一冷静下来,坐在马车里的靳璇只觉得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