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夹镜之疑的小说《绝美娇妻对我一见钟情》中,邓玉娘周琏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邓玉娘周琏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邓玉娘周琏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背后如瀑布般的黑发将她的脸挡住,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婢女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侍卫在婢女的……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周琏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她被掌掴的小脸上。
往日白皙的小脸如今高高地肿起,眼角处挂着未干的泪痕。
他小心翼翼地将邓玉娘里衣的袖子卷起。
看到她衣衫下血肉不清的伤口时,周琏几乎是颤动着双手。
他无法想象邓玉娘在受到鞭打时到底有多么的痛苦。
“王爷,您也知道侧妃娘娘是上了宗亲族谱的,邓侍妾蓄意谋害皇室成员,那是要诛九族的。如今只是罚了十下鞭打,已经是皇后娘娘开恩了。”
“闭嘴!”
“来人,将她押去跪在碧轩阁的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让她起来。”
说罢,抱起怀中的女人快步走进了房内。
在场的人都惊地半天没有回过神。
王爷竟然那么不给皇后面子,就这么将她身边的戚嬷嬷处置了。
戚嬷嬷也是没有想到周琏会那么不给皇后面子。
她扫了一眼周琏怀中的邓玉娘,心中意外王爷竟那么在乎这个跋扈的侍妾。
戚嬷嬷垂下眼眸,她必须要告诉皇后娘娘,尽早铲除了这个外患。
张管家连忙道:
“王爷,戚嬷嬷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这么做无疑是坏了您与皇后娘娘之间的情分啊。”
“大胆奴才,竟敢离间我与母后之间的母子情!”
周琏一记目光阴冷地扫了过去,张管家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奴才不敢,奴才是怕王爷与皇后娘娘因为一个女人而生分了。奴才对您和皇后娘娘是忠心耿耿啊!”
张管家情真意切道。
“看来张管家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既然你那忠心母后,那本王就跟母后说一声,让你去了凤鸾殿伺候。
本王这座小庙,供不起张管家你座大佛”
说完不再等他回答。
张管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跪在地上磕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若是他失了管家的身份,就没有再可利用的价值了。
回了凤鸾殿也只能当个不受重视的下人,作为废棋的他哪能还有昔日的风光?
戚嬷嬷和张管家都被周琏身边的侍卫押去跪在碧轩阁外。
碧轩阁正巧在途经后花院的路上,这条路上正是通向各院的枢纽,来来去去的下人很多。
自从发生了邓玉娘谋害温侧妃的这件事后,众人对碧轩阁的风吹草动甚是关注。
今日碧轩阁的院门口跪着两个人,众人都偷偷地投去了探究的目光。
在看到是张管家的时候,所有人无比意外。
大总管竟然跪在邓侍妾的院子外。
在其余院中的下人听闻此事皆装作忙碌的样子途经碧轩阁门口,就是为了看看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敬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张总管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
能让他跪在邓侍妾院门口,让众人都有些摸不清头脑。
邓玉娘屋内很简单,谁叫她将基本上能砸的摆件都被她给砸了个干净。
甚至喝水茶盏她也没给自己留一个。
屋内唯一剩下的就是榻啊,木柜之类她砸不动的东西。
周琏无奈地让人取来了一套完整茶盏。
郎中正在为她检查里衣未包裹住肌肤上的伤口。
孟添心中叹了一口气,周琏的这位妾室还真的三天两头的出事啊。
让他想想,七日前,他来是因为她自戕了。
才过了两日,她落水了他又来为她诊治。
结果到今日才过去了三日,她又被打地遍体鳞伤了。
孟添也实在是佩服,不知道是佩服她倒霉呢,还是佩服她命挺硬?
看来高门妾室不好做啊,真是门高危的职业啊。
孟添给邓玉娘开了些涂抹创面的草药,又从药箱中递给了荷衣一瓶玉凝膏。
“草药要缠着布一直敷着,早晚各换一次,再配合着吞服药一块用,期间伤口最好不要见水……”
又交代了一些后,孟添收拾好了药箱走出了屏风外。
屏风外周琏正站着,见孟添出来了,他上前一步连忙问道:
“她怎么样”
孟添微微朝着他欠了欠身,随后抬起头,恭敬地回到:
“回禀王爷,邓侍妾伤口有些深,这些日子要好好养养才有助于恢复。”
周琏点点头,不再跟他说话,径直的走向屏风内。
孟添心中无奈,王府的恩怨情仇岂是他能明白的,他只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够平平安安便好。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孟添还得叫周琏一声妹夫呢。
孟添的妹妹名叫孟卿瑜,是早些年敬王妃为了气周琏而为他纳的妾。
周琏并不喜欢孟卿瑜,也只是在为了气王妃时才会去她的院子里。
平日里他根本就不会去几趟。
说白了,她妹妹就是他们两个为了气对方的工具。
虽然孟卿瑜并不被王爷宠爱,但是后来王府中出了许多变故。
王妃去了寺庙带发修行,不到半年王爷又失踪了。
这样算下来,府里也就只有她一个正儿八经的主子。
张总管也给了她一半的掌家权,在府里的日子自然也是很好过。
不过,自打王爷回来,温菱和邓玉娘的出现就让她的日子没从前有那么好过了。
府里的好东西大多都进了温菱的手中,下头伺候的人也更是一心想要攀附温菱,对她也没了之前的殷勤。
孟卿瑜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周琏来不来她这。
她想要的,只是荣华富贵罢了。
孟添想着来都来了不若去看看自己的妹妹。
反正今日府里的人注意力估摸着都在碧轩阁。
也没人会在乎他不打声招呼就去了王爷侍妾的院子里。
转过石桥,便到了孟卿瑜住的杏春院。
她院中有一片隔出来的花圃,她拿着一把小小的铲子,为着盆栽松土。
一抬眼就瞧见了走进院子里的孟添。
她惊讶了一瞬,旋即放下手中的铲子,拿过一旁侍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哥?”
“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孟卿瑜略带他意外地看着他问道。
“哦,今日正好来瞧病,想着好些日子没来看你了,就趁着今日来看看你。”
孟卿瑜将人领到花圃东面一个用茅草盖成的小亭子,里面设了一张矮桌和几个蒲团。
她示意孟添坐,为他倒了一盏茶。
才缓缓开口:
“哥哥今天是替邓侍妾瞧病了?”
孟添将一盏茶一口气喝完才点了点头。
“邓侍妾这是又怎么了?”
孟卿瑜姿态优雅的小口品了口这上好的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孟卿瑜和邓玉娘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
但是,温菱和邓玉娘之间可就不一样了。
众人都觉得周琏处处都宠爱着温菱,但在孟卿瑜看来,周琏对温菱更像是对待自己的妹妹。
两人之间虽然相敬如宾,却少了一种浓烈的情绪,一种能被对方左右的情绪。
反观邓玉娘那边,虽然她行事嚣张跋扈,胆大妄为。
王爷表面嫌弃她,不理她,但周琏还是常常去她的院子里过夜。
有了什么好东西就不声不响地往她的院里拿。
能够容忍她一而再地将屋内砸得稀烂,容忍她的胡作非为。
周琏表面厌恶她,实则只要她有了一点小事,他便都要赶去,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
她记得邓玉娘刚来王府的时候,误入了王妃的院子。
王妃的院子是王爷的禁忌,谁都不被允许进入。
邓玉娘那日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进去了,还不慎将王妃最喜爱的一只玉瓶打碎了。
在众人都以为王爷会震怒处罚她的时候。
周琏竟然就只是耐着性子的抓着她的手腕口头训斥了两句,便再无其他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