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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蘑菇汤写的《可怜的反派!被病娇黑莲花调教做狗》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陶嘉月陆合冬给人印象深刻,《可怜的反派!被病娇黑莲花调教做狗》简介:陶嘉月摇头,婉如说的这两样,原主都吃过,也是这京城颇有名声的招牌卤菜了。但记忆中的味道可很一般,……
眨眼的光景,一月已过。
外头下人热火朝天地布置着院子,红灯笼挂上,对子贴上,欢欢喜喜准备迎接除夕。
陶嘉月倚在榻上看账册,到了年关,她手底下的许多田庄和铺子,都送来账本要她查验。她一开始看不懂,不过花了半天时间研究账册和古人的记录习惯,也就明白得七七八八。
这些个账目自是没什么问题的。毕竟唐氏出身皇商,经商之道自小耳濡目染,她对于管理分配人员一项很有手段,留给陶嘉月的人也都是可用之才。
倘若原主不那么叛逆,安安稳稳不作死,至少顺顺利利、大富大贵地过完这一辈子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可惜就算是陶嘉月如今穿来了,也是照样作死。哪怕熟知剧情,可以趋利避害、逢凶化吉,她也通通没有兴趣。
逆天改命多累啊,不如躺着看看戏,混吃等死。
陶嘉月现在看账册也纯属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婉如从外间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喜气洋洋地说,“小姐,归远庄的刘管事刚送来了一箱柑橘,您尝尝。”
古代的冬天想吃些新鲜蔬果那是十分不易,即便是大户人家也很少见。
陶嘉月拿了一个剥开,橘子皮的汁液渗出来,顿时沾染白皙指尖。
婉如忙道,“我来吧,您别弄脏了手。”
陶嘉月摇头,“你自己吃。”她自己是剥得分外仔细,连瓣上繁杂的脉络也要摘得干净。
婉如看看自己剥的,只好塞进嘴里,又惊喜地睁大眼睛,“小姐,这橘子好甜呢!”
陶嘉月笑笑。
婉如一边吃橘子一边说话,“方才我出去,看见春雨堂的人又来了,好在让我拦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丫头手里拿的是药,准是来给冬砚送的。”
婉如满脸困惑,“这个月都来四五次了,又是送药又是送郎中的,真不知道二小姐对咱们院里的一个小厮那么关心干什么?”
“冬砚知道了吗?”
“知道啊,依照您的吩咐,每一次春雨堂的人来,都告诉他。也跟他说了,二小姐体恤爱护他,若他想走就放他过去。可他偏不走呢。而且冬砚还说身体马上好了,随时可以来当差。”
婉如不解,“小姐,你说二小姐为什么这么看重冬砚啊,这小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陶嘉月往嘴里送一瓣橘子,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可能是长得好看吧。”
“哦,这倒是真的,冬砚这张脸确实是不错,难不成二小姐看上了他?”婉如说到一半,想起什么似的,猛地立刻转过头拍马屁,“不过二小姐比起小姐可就差远了,眼光差其他也差,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小姐还漂亮聪明的!”
陶嘉月勾唇,“你说得不错。”
婉如笑嘻嘻的,还以为自己拍对了马屁,殊不知陶嘉月肯定的是她前半句话。
陶惠然的确是看上了冬砚。
但却不应该是现在。
陶嘉月十分疑惑,按照书中剧情,此刻陶惠然对冬砚示好,不过也就是出于善心,略微出手帮助一二而已,因此也在冬砚心中留下了一个善良温柔的白月光形象。
两人的感情发展多半来自于后半部分的强取豪夺。而且还是陆合冬强取豪夺陶惠然,企图独占女主。
可绝不是现在这样,陶惠然如此主动,几次三番地来秋水榭,送药送郎中,甚至有两次还亲自来过问一个下人的病情。
这不是有点太殷勤了?
“对了小姐,明日便到除夕了,我娘让我来问问,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好给您提前预备着,免得明日商铺关门,出去买不着。”
婉如的话打断了陶嘉月的思绪。
她咀嚼着口中的橘子,太甜了,这阵子吃的菜也都很清淡无味,还真想吃点重口味的食物。
她道,“卤菜吧。”
婉如立刻回应,“好嘞,我这就让人去买桑竹斋的酱牛肉和桶子鸡。”
陶嘉月摇头,婉如说的这两样,原主都吃过,也是这京城颇有名声的招牌卤菜了。但记忆中的味道可很一般,比她前世吃过的辣卤鸭货可差远了。
她让婉如拿来笔墨纸砚,沉吟片刻,在纸上写上几行字。
婉如拿起来一看,都是些药材。
“你依着上面的单子去买,拿去给厨房的师傅,叫他按照单上的剂量调制卤汁。”
陶嘉月看过太多的杂书、视频、纪录片,曾就在一本美食书籍上,见过这一纸方子,她又依着自己对于中药药性的理解,做了一些改良,想来是不会差的。
婉如虽然有些惊讶和不解,但他一向视小姐说的话为真理,小心地揣好纸页,就亲自出门采买了。
婉如走后,陶嘉月继续伏案写字,她此刻兴致盎然,文思泉涌,前世学过的知识疯狂地在脑中重组排列。她蘸墨挥毫,下笔飞快,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大张纸。
衣食住行各有涉猎,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当朝统治层震三震,此刻却被奋笔疾书的陶嘉月写完了,随意团成纸团扔在桌子上。
不知何时,一个鬼鬼祟祟的女子悄悄摸摸自门口进来了。
一进来她就扑倒在陶嘉月面前,哀声啜泣,好不可怜。
“小姐,采苓知道错了,求小姐原谅奴婢吧。”
这人正是被陶嘉月冷落了一个月的采苓,她这个月过得实在不好,没了小姐的宠爱,又被分配去做一些洒扫浆洗的粗活累活,人都瘦了一大圈。
“哦?”陶嘉月被打断了也不恼,她此刻正处于兴奋状态,脾气十分温和。
她饶有兴致地问,“那你说说,你错在哪?”
“奴婢、奴婢错在不该界越,不该替小姐做决定,更不该跟小姐顶嘴。”采苓可怜巴巴地向前爬了两步,抓住陶嘉月的衣角。
“小姐,采苓真的知道错了,可奴婢对小姐的心是不变的呀。奴婢伺候您两年,小心翼翼、忠心耿耿,您就饶了奴婢这回罢。外头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欺负我,让我干最苦最累的活。要不是奴婢一心想着再见小姐一面,怕都被她们磋磨死了。”
陶嘉月勾唇,“你说你忠心耿耿?”
采苓忙不迭点头,“奴婢一进府就来伺候小姐了,虽说、虽说与小姐的关系遭人挑拨……可奴婢的心早就是小姐的了,奴婢生死都是小姐的人。”
采苓睁着一双含泪的美眸,嗓音温软可怜,“求小姐垂怜我。”
陶嘉月觉得有趣,放下笔,眼中划过一丝兴味,“如何垂怜你?”
要钱?要权?还是想像以前一样留在她身边做一等侍女?她早知道采苓是陶惠然和林氏那边的人,如今倒要看看这个这女人还想耍什么花招。
采苓抿了抿唇,拍拍手唤进来一个男子,那男子神色中浮现出丝丝媚态,他抓着陶嘉月垂落的衣角,一点点贴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