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做妾?退婚后靠种植发家致富》 在线阅读<<<<
主角是江宛音江月儿的小说逼我做妾?退婚后靠种植发家致富,由作者一叶灯花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两个背着背篼的妇人一前一后朝他们走来,其中一个手持木棍的矮小妇人看着躲在人群中的江宛音吼……
“江宛音,你说的什么屁话?她可是你亲堂姐,我打死你个白眼狼。”
一时间,场面又乱成一团。
这时,一道浑厚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闹什么?闹什么?”
听见声音,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
高喊:“里正,你终于来了,你可要为全村的姑娘做主啊。”
来人正是安宁村的里正,名叫刘天义。
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迈着沉重的脚步从人群中走进来。
今儿个他本开开心心去镇上吃席,回来刚到村口就被人拦住了去路,说村里出了天大的丑事。
他一路紧赶慢,一刻都不敢耽搁。
“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整个村子的人都不干活,围在这里吵闹,像什么样子?”
张婆子肥硕的身躯一撅,顶开旁边站着的李秀兰,扭着腰就走了过来。
“哎哟!里正呀,可了不得了。”
“光天化日,两人就**衣裳在玉米地里打滚儿,被抓了个现行,还折损了不少玉米棒子呢。”
“完了哟!咱们安宁村的风气就这样坏掉了哟!”
张婆子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前方的玉米地说得是唾沫横飞,不知情得还以为她当时就在两人旁边盯着他们成事呢!
连细枝末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把一些过来人都臊了个大红脸。
江宛音在腰间使劲掐了一把。
刹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她来到刘里正面前哭着说:“里正叔,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刘里正一路上听人说了不少,但都没有亲眼看见来的炸裂。
他看着乱糟糟的一团,拧着眉,寒声问缩成一团的江月儿和陈丰道:“你们俩有何话说?”
村里出了这等丑事,传出去他这个里正脸上也无光,闹到县里年底的考绩又要落后别人。
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上前抽他们几耳光。
江月儿和陈丰害怕的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说话。
“来了,来了!猪笼和扁担拿来了。”突然,一个汉子肩挑两个猪笼兴奋从人群中穿过来。
刘里正见他们不吭声,也就不想再啰嗦,气得摆了摆手说道:“装进去,拖走。”
说罢,几个汉子上前拖着陈丰,另几个妇人上前拽起江月儿就要往猪笼里塞。
“娘......娘啊......”
“奶奶......啊!”
两人不停挣扎,哀嚎。
“不能啊!里正,我陈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你们这是让我陈家断后啊!”
胡氏惊慌失措跑过来扑在猪笼上,不让他们把陈丰塞进去。
她苦苦哀求:“丰儿一向老实本分,要不是有人蓄意勾引,他怎么会如此?”
“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他还是个孩子!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了吗?里正?”
李秀兰这会儿趴在另一个猪笼上,听了这话来了气:“什么叫蓄意勾引?我女儿是未来官老爷的妹子,有的是人上门求娶,用得着勾引他吗?”
“定然是你们陈家不要脸,看中我儿前途,来攀扯我家月儿,哎哟,我可怜清清白白一姑娘哟!”
李秀兰捶着笼子干嚎。
“闭嘴。”胡氏怒吼。
她求了半晌,里正无动于衷,周围人冷眼旁观。
凄然道:“好啊!大伙儿好狠的心肠!”
“既是这样,今儿丰儿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一头碰死在村口,让过路的人都来看看你们是怎样逼死人的。”
刘里正皱眉看着她,“浸猪笼又死不了人,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有必要要死要活吗?”
胡氏回怼:“我儿怕水,遇水就会窒息,你把他浸猪笼不就是要他的命吗?”
胡老婆子以往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横,她说得出定然做得出来。
里正有些犯难,闹大了,安宁村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出了丑事,还闹出人命,他这个里正也做到头了。
但是轻拿轻放,怎么给村里其他人警醒。
“里正,我看要不把浸猪笼改为鞭刑。”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提议道,“总归都是给个教训。”
她转头朝胡氏看去:“总不至于遇到鞭子也窒息吧!”
胡氏一噎,恼恨地瞪了她一眼。
村民们议论纷纷。
她们主要考虑的是自家女儿婚嫁问题,怕自家孩子也背地里乱来,要是别人都以为安宁村的姑娘是不要脸的,还如何嫁人?搞不好连男娃说亲都成问题。
以后整个安宁村都只能自产自销了。
想想多可怕!
安宁村穷啊!谁不想自己的姑娘能跳出安宁村,寻得更好的人家。
里正思索半晌,觉得这个法子可行。
“安静,”里正抬手说道:“好,就这么办,陈丰和江月儿每人二十鞭。”
说完,转念对着江宛音说道:“宛音丫头,此事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有什么想说的?”
江宛音心道,你们都已经决定好了,还问**什么?
她抹掉泪水,抬起红肿着眼说:“里正叔,出了这个事,我和陈丰的婚事就算了吧,我愿意成全堂姐。”
“你要...你是要退婚?”里正皱眉道。
“是的,退婚。”江宛音坚定道,“希望里正叔做主。”
当江宛音说出退婚两个字时,大伙儿都很吃惊,原以为江宛音所说成全就是愿意和江月儿一同嫁入陈家。
没想到她竟要退婚!
要知道在梁国,女子被退婚就会遭人嫌弃,一传十十传百的,名声也就坏了,想要再说亲,要么配个身患残疾的,要么就只能配个鳏夫。
“你要想清楚,你一个孤女,退婚后还有谁敢要你?”胡氏见不用浸猪笼了,又开始口不择言。
江宛音没有理会她,继续说:
“还有,这毕竟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丑事,我认为应该召集全村人一起观看行刑。
无论男女老少都来,算是给所有人提个醒,让大家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也好杜绝再发生。”
听了此话,大伙儿纷纷表示赞同。
陈丰气得发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今天这**让他受尽屈辱,以前在他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难道都是装的?他不会放过她的。
里正点头同意了。
“你们两家把定礼退还,这桩婚事就作罢了,”他冷瞥了胡氏一眼,然后转头对另一人说,“你去通知村里人半个时辰后到村东头的大榕树下**。”
江宛音毫不犹豫取下腕间的银镯子,银镯子光洁透亮,想来原主极为爱惜。
她真为原主不值,嫌恶地将镯子扔了过去。
镯子“铛”的落地,打着圈儿连滚数圈。
胡氏捡起来吹了吹上面沾染的泥灰,颇为心疼,这个镯子还是她当年嫁进陈家从陈家老婆子手里薅来的呢!
“我的呢?”江宛音伸着手问。
胡氏抬头装傻,“什么你的我的?”
“我的定亲信物,还给我。”江宛音再次开口。
“没有。”胡氏浑浊的眼咕噜一转,笃定说道:“虽然我们两家定下婚约,但你爹当年并没有给定亲信物。”
“胡氏,你这是想贪下了。”江宛音看着她贪婪的嘴脸,脸色一沉,“你别打量我年纪小不记事,当年定下婚约,我爹可是给了你们一支人参的。”
“什么,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