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网文写手“东喜南北”的连载佳作《以死相逼》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纪青梧赵元珩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纪青梧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成为众矢之的,她依旧娇娇柔柔地笑着。眉眼不见有多少喜色,也不见有惶恐之意,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任由……
军营大帐。
帐外寒风呼啸,里边却有难寻的春色。
纪青梧吸着气靠近榻边,她的手颤抖着,解开身下男子的银色铠甲,外袍,里衣,还有亵裤。
男子的寒眸厉色,似要把她射穿在当场。
她拿了块巾帛,遮住他的眼,才敢跨坐在他腰间,腰肢颤颤巍巍地去寻那处。
帐中身影交叠。
纪青梧忍着身体疼痛,磨磨蹭蹭地动,像是受刑一般。
她异常懊悔,怎么没给自己也来一包阴阳和合散。
.....
纪青梧是穿越者,为了医治当代医学无法治愈的罕见病症,和一个名叫“花生”的生子系统做了交易。
系统给了她两年时间,要她穿越到大梁国,攻略定北大将军,并为他绵延子嗣。
只是,纪青梧一开始搞错了攻略对象,对另一位将军献错了殷勤。可在得知人物出错时,所剩时间已不多。
于是,她用了点儿“特别手段”,强上了定北大将军后,纪青梧就躲起来了。
一晃儿,九月余过去。
在破旧的营帐中。
刚生产过后的纪青梧,面色惨淡,身边还放着两个襁褓中安睡的婴孩儿。
“花生,请问我的任务是否完成?”
【恭喜宿主,生子任务已完成,这就为您肃清身体积弊,恢复健康。】
一片奇异的金光,自她身上扫过。
她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容光大盛。
现如今,宿疾已除,生产后带来的身体损伤也一并得到了修复。
纪青梧第一次感受到畅快的呼吸是何滋味。
她眼神清亮,迫不及待地道:“既然我已经完成生子的任务,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军营。”
【提示宿主,你走后孩子将无人照顾,会整夜啼哭,长大后要面对继母不慈,刁人带坏......】
听着系统添油加醋的可怜描述,纪青梧蹙着眉打断。
“孩子爹难不成是个死的?再者,你当初也没说需要售后。”
【话虽如此,但按照情理来说......】
这个时候开始讲情面了?
之前给她的小命倒计时的时候,可是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
纪青梧摆手拒绝,提醒道:“我们签过协议,生完之后我就是自由身。”
系统还没有遇到过生下双生子后,马上就要“辞职”走人的。
不过,这位外表娇弱的宿主,是用药毒翻了整个军营,强势推倒了定北大将军,才怀上孩子。
两人根本没有感情。
纪青梧扶着腰肢,慢慢坐起身道:“我最大的让步,就是可以带走女儿,一人养一个很公平。”
最终,系统默许她的提议,并在智脑中更新完善了相应条款。
纪青梧的目光落在粉蓝色锦缎中的男婴,用指尖轻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小家伙,好男儿志在四方,好女儿也要游遍天下,娘亲带着妹妹先走一步。”
她将一直挂在胸口处的双鲤玉佩,拆下半个来,小心地塞进婴儿的被子中。
江湖浩远,她想用健康的身体,亲自去见一见。
于是纪青梧豪情满怀地带着一只小崽儿,开始了新的征途!
但好景不长。
甚至没长过三天......
纪青梧就发现,外头的世道不如自己想的那般美好。
这个世道,正是一个藩镇割据群雄逐鹿的乱世,谁能最终问鼎,是个未知数。
很多百姓都过着流离失所的苦日子,某些地方说是人吃人都不为过。
纪青梧见了太多难民,她一介柔弱女子,又带着新生的幼儿,找个安生的落脚处才是最要紧的。
因为没有通关文牒,也没有户口文书,她抱着崽,一路从梁国的边境,偷渡到了还算太平的邻国南楚国,才算找到了可以正常生活度日的地方。
这个生子系统也不是一无是处,它专治不孕不育,治疗成功后,可累计积分兑换特殊能力。
在奔逃的路上,一位四十多岁的村妇好心收留纪青梧娘俩几日,纪青梧为了表示感激,治好了这个村妇多年不孕的毛病。
这只是基础的不孕之症,纪青梧可以得到100积分,她立马兑换了易容之术。
纪青梧这张脸,虽不是绝色,但就像一支沾着露珠的夏荷,也是这世间难寻的清新亮眼,加之生产后愈发柔软婀娜的身段,怕是会被歹人盯上。
在南楚国的边陲小镇。
纪青梧开了一家医馆,为了不惹眼,她每日都会易容掩盖真实的容貌。
这日子闲散自在,赚些养娃娃的银钱,倒也不难。
她只盼着这乱世赶快安定,再重启游览计划。
不知不觉,四年过去。
纪青梧正在理药材,手里拿着亲自上山采的杜仲皮,正拿着刨子刨粗皮。
她穿着青白色的褂子,易容后的皮肤黑黢黢,眉毛又粗又浓,五官扁平,这张脸唯一还算出众的,就是一双黑亮的眼珠。
“五大夫!”
纪青梧用“纪五”这个名字在此地行走,因而当地人都称呼她一声五大夫。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妇人匆匆地走进医馆。
纪青梧一抬眼,瞧见妇人愁苦的面容,就知道又是多年求子无门的。
夫人刚见了她的面,就要跪下拜她:“五大夫,我是丹山县特地来寻你看病的。”
丹山县到此地有一百余里路,纪青梧打量着对方的神色,脸润唇朱,并不像赶路人风餐露宿的模样。
她止住对方要下跪的动作,语气和缓地道:“夫人先坐,喝口茶慢慢说。”
“纪大夫,求你帮帮我,我和当家的成婚也有六七年了,但我这肚皮就是不争气,人家三年抱俩,现在孩子满地跑,我这心里又恨又急。”
纪青梧耐心听她诉说这么多年的不容易。
“有时候越着急反而越适得其反,夫人,将手放在脉枕上。”
她把手搭上了妇人的手腕,粗犷的眉毛一抖。
“夫人,这月可有来过葵水?”
妇人神色不自然地点头:“葵水自然是每月都来的,我还盼着它不来呢。”
纪青梧把手撤回,卷起袖口,拿起一旁的帕子净了净手。
“请回吧。”
“纪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青梧直接道:“你既然不肯对我说实话,我又何必为你看诊。”
妇人站起来叉着腰就大骂:“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势利眼的大夫,见我打扮穷酸就随便应付我几句,要赶我走,我今天既然来了,你就一定要给我的病看出个缘由来!”
不孕不育的病症,不肯对她说实情的多了,被拆穿破口大骂的也有不少。
纪青梧又重新拿起刨了一半树皮的杜仲,头也不抬地道:“你绝不可能来过葵水,你先天子宫缺失,这辈子都无法生育,我就算医术再高明,也断然不可能无中生有。”
妇人听到她的诊断,却眼睛一亮。
她快步走到窗前,朝外边喊道:“纪大人,这山野大夫倒是有两把刷子!”
纪青梧听到这声纪大人。
心下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