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都市生活小说《惊!我的对象是蛇王》,主角沈悦张童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空气中的龙涎香味,却经久不散。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除了吃饭外再没出过店,到了傍晚时分,微信上突然收到了一条添加好友的消息,……。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我才恍然想起奶奶的巫医书里确实提到过这种降头。
不过当时书中记载的并非是单独的人脸降,而是还有同宗同源人头降和四肢降和器官降。
这些降头的制作过程都极为残忍毒辣,人脸降便是收集数十张活人脸皮,喂养蛊虫,待蛊虫长大后虫身上便会长出人脸,降头师再用这些人脸虫给活人下降。
之后降头一经发作,人身上就会长出脸皮,他们以人体的血液皮肤为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将宿主蚕食完毕……
更甚至有的人脸会在养熟后连骨带皮脱离宿主。
其他三降也是差不多的原理,人头降长人头,四肢降长四肢,器官降长器官……总之一句话,中这种降的人,死亡比活着要美好得多。
眼前的年轻女子,明显才中降不久,暂时还没到以死来解脱痛苦的地步。
可能是我沉默的时间有点久,年轻女子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焦急,看着我小心翼翼的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说:
“怎么样,这种病……巫医能治吗?”
“没问题,能治,你自己跟我来。”
这时候我脑海里已经差不多回想起了这种降的解降过程,所以回答女子回答的很干脆。
“真,真的吗?谢谢您,谢谢!”
年轻女子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极为惊喜的神情,她身旁的那对中年夫妻也是对我千恩万谢。
我缓缓点头算是回应,接着将女子引进堂后的看诊间。
小房间里的灯因年久失修的关系有些昏暗闪烁,不过我的视力从小就奇好,所以还是很快就从老家带来的药箱里找到了治病所需的解降药——
一瓶盛在小玻璃瓶里的黄色尸油,里面还夹杂着七种五颜六色的剧毒虫物,以及几缕死人发和死人牙齿,漂浮在液体中显得格外瘆人。
我打开玻璃瓶的盖子,用一个小针管开始抽里面的液体。
年轻女子这时估计也看见了瓶身里的头发和牙齿,有些害怕的指着我抽出来的液体问说:“这……这是什么药?”
“这是蛊母的尸油。”
我如实向女子解释了这瓶尸油的出处。
“蛊母的身体养过百种毒虫,她的尸油自然可解百降,里面的头发和牙齿也是她的,蛊母尸油世上极其罕见,我这里只有这一瓶,算你这次运气好。”
听我解释完尸油的来源过后,女子害怕到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那你拿针管,是准备把尸油注射进我身体里吗?”
“不是,是调配起来让你喝下去。”
说话的同时我手中的动作不停,很快便将一杯混合着尸油和坟头土的解降水调好,递给女子。
尸油一碰水,散发出的恶臭无比难闻,小小一杯水女子捏着鼻子喝了好几次才尽数咽下。
诡秘的现象也就此发生。
先是女子在喝下尸油后就开始不断的干呕,接着又大口大口的吐出恶臭难闻的黑血……
再是她身上的那些人脸全都开始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拼命拖拽着她的皮肤想要挣脱她的身体。
“吱吱吱吱吱……”
很突然的,看诊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很古怪的男人叫声,与此同时女子就跟发了疯一样,开始拼命的对着自己的头皮又抓又拽,嘴里也发出几乎不像人类的的惨叫声。
我怕她真的伤到自己,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可当我的手将她覆在头皮上的手拉开时,我的眼前瞬间浮现出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人脸!
女人的头皮后面,还有一张人脸!
还是一张能发出声音的人脸!
“吱吱吱吱……”
“啊——”
就在我愣神的半秒里,这张人脸突然张开嘴朝着我的手指狠狠咬下!
虽然我抽手抽的快,但手指还是瞬间冒出了血,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而这时,在门外听到动静的中年夫妻也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
当他们进门后看到地上正因痛苦而不断翻滚的女子时,也不管什么人脸不人脸,直接就上前将女子抱在了怀里,满脸心疼的不停呼喊她的名字。
“童童,童童你怎么了!”
“巫医小姐,童童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吐血?”
中年女子边用袖子给女儿擦血边急的直哭。
我这时已经用从药箱里找到绷带包扎好了伤口,蹲下身扒开女子的眼睛,确认她的瞳孔中央已经没了中降后的那条竖线后,才敢放心的回答中年女子说。
“没事了,降头已经解了,这些天她无论吐血还是吐针吐虫都是正常的,有条件最好去私人医院输血调养身体,这样她身上和脑后的的人皮也会脱落的快一点。”
“哦,对了,她脑后那张人皮有点棘手,你们别碰,会伤人。”
中年夫妻听完我的话后对视一眼,明显对我的解释心存疑虑,但又顾及我的脾气不敢当场提出质疑,只好按我说的先带女子离开。
临走前,还很懂礼节的给我放了一叠钱,粗略一扫怎么也有三万左右。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门口的石狮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猩红的双眼也再次变成了空空的黑洞。
我大概能猜想到这应该是店门已关的讯号,也就没在大堂等下一个病人,在堂后的一个小卧室里简单洗漱过后便躺在了床上闭眼休息。
这一天着实折腾的有点累,我闭上眼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不过半梦半醒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热,尤其是肚脐的位置更是热的发烫……
迷迷糊糊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是一条小白蛇,正在小河溪里和另一条小黑蛇交缠着游来游去,后来一道白光包裹我,我全身瞬间变的似被火灼烧一样。
之后我和小黑蛇都在这股灼热感中褪去了蛇皮,他变成了一个好看妖异的男人,我变成了一个风情魅惑的女人……
他冰冷的指尖滑过我的唇瓣,腰腿,轻轻贴附……
后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只记得那梦境让我失神沉沦。
大概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清醒,那条黑蛇在梦里也恢复到了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他粗壮的蛇尾缠着我的脖颈。
在我即将痛苦窒息之前,用恶狠狠的语气警告我说。
“以后小心一点,不要伤到身体,那是怜晴的!再有一次我一定让你在梦里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