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好书《嫡姐与我换脸后自作自受了》无删减版全文在线

更新时间:2025-03-28 14: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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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上一世,嫡姐为了不被土匪劫走,动用家族秘法与我换了容貌。

她虽由嫡变庶,却也成了伯恩侯府唯一的**,被爹娘捧在手心里;

而我则代替她,在土匪窝里日夜遭受**。

多年之后太子率兵剿匪,不仅将我救出,还对我一见钟情。

嫡姐又动用了秘法与我交换容貌后,污蔑当初是我故意引来的土匪。

官兵从我的闺房中搜出和土匪头子来往的信件。

太子大怒,命人将我压入大牢、凌迟处死;

而爹娘恨我尤深,甚至没有求情。

重来一世,我想趁土匪来之前逃走,却被嫡姐一把擒住、强行换了容貌。

她顶着我的脸,笑得有恃无恐:

“哪怕重生再多次,你都只配做我的垫脚石!”

看着她轻蔑的眼神,我压下心头隐隐的快意。

嫡姐,这一世只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

1

眼看着土匪们一拥而上将马车围住。

嫡姐笑得恶劣,掀开车帘一把将我狠狠推了出去:

“各位英雄好汉,这是我伯恩侯府的嫡**——生得天姿国色,自小美名远扬。”

“将她留下来,也不浪费了这**身子,给诸位当那榻上娘子、夜里温脚暖被窝!”

“奴家一介庶女,貌丑卑贱上不得台面;不如放奴家归去,给伯恩侯府留得几分颜面,我也好替各位英雄周全......”

我被推得狼狈跌下马车,被土匪头子逮住,提着头发仔细打量脸庞:

“他奶奶的,不愧是大户人家的**,真是细皮嫩肉,正好带回去给老子做压寨夫人!”

其他土匪们听了嫡姐的话,则纷纷咧着一口黄牙,粗声笑起来:

“这丑婆娘心眼倒不少,还知道跟俺们讲条件!”

“也不看看你长的那晦气模样,白给老子都不要!赶紧滚!”

顶着我那张黑色胎记占了半边的脸,嫡姐听见土匪不打算动她,却并不显得高兴,反而神色间隐有委屈。

她从小被宠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是因为长得美貌人见人夸。

如今她换了我的脸、让我替她身陷匪窝受苦,却反倒暗恨我让她成了丑八怪、被男人嫌弃。

离开之前,她凑近过来,低声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恼恨埋怨:

“若非你不中用、不懂得以命相搏护我周全,我又何至于用上你这张恶心的脸?”

“不识抬举的贱种,你要是敢把我的脸弄花一点,回头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她说得理所当然,好似我这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庶妹,只是个不值钱的物件儿。

我心头怒火横生,面上却不动声色,眼睁睁看着她志得意满地扭腰离去。

我亲爱的嫡姐,你这张脸当然不会有任何损伤。

否则,我还怎么让你“自作自受”呢?

土匪们将马车里里外外搜刮了个遍,就连“伯恩侯府”字牌上镶的金边都恨不得一并扣下来带走。

我并没有因为嫡姐这张娇贵的美人面,而受到丝毫优待。

他们像扔货物一样,粗暴地将我和劫来的赃物锁在一起,一路颠簸着运到了土匪窝。

2

被锁进柴房后,我并没有害怕。

纵然土匪们表现得多么粗鲁野蛮、凶横暴戾,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碰我。

至少,这段时日一定不会。

前世我惶然不安,一边惊疑于嫡姐那神异的“换脸”秘术,一边又绝望于被抓进土匪窝后的黯淡未来。

被关进来后更是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日夜以泪洗面。

土匪们按时送来食物和水,我却连碰都不敢碰,短短几天就精神恍惚、饿得瘦脱了相。

直到很久之后回想,才突然发觉——刚被抓进土匪窝的那段时日,我的待遇属实算得上“还不错”。

柴房虽然破旧,但也至少干净。

没有人来故意磋磨,还每天有吃有喝;就连说要绑我回去做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都好似将我遗忘了一般。

顶着嫡姐这张千娇百媚的容颜,看守柴房的土匪们却始终只过嘴瘾。

是到了后来,我的待遇才越来越差,渐渐沦为了土匪窝里最下等的奴隶。

每日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儿,还经常吃不饱饭;

被土匪们折磨得惨苦无比、不成人形。

可哪怕如此,直到被救出去时,我也仍是完璧之身。

这本就不合常理。

这只是一群不敬律法的土匪。

他们但凡畏惧当朝王公贵族的名头,便不会胆大妄为到去劫持伯恩侯府女眷的马车,还掠走了伯恩侯唯一的嫡女。

但若是他们对权势望族嗤之以鼻、不以为意,又为何不将我同那些被劫掠来的其他可怜女子一般对待?

只是前世的我被恐惧与绝望蒙住了全部心神,直到许久之后才猛然意识到这些不对劲。

与前世不同——这一世,我已经对此有了些许猜测。

我已经在屈辱与怨恨中死过了一次,既然苍天让我再活一回,哪怕是铤而走险、虎口扳须,我也要通出一条路来!

于是我丝毫不显得前世那般慌张无措。

土匪来送水,我拿起来就喝,看得那人啧啧称奇:

“你倒是自在,就不怕里面被下了药?”

“这胆子真是大得很。”

我面上不动声色,全当没听见。

有人送饭过来我也照吃不误,还胆大包天地向他们要饭后点心。

送饭的土匪也一脸的纳罕惊叹,竟然真的给我送来了“点心”。

不过是几块掺了粗豆子的麦饼,我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味道口感难以下咽,我却像吃了灵丹妙药,心头更加安定。

有了这粗豆麦饼的试探,那个隐隐约约的猜想便更加凝实了。

到了后半夜,守门的土匪有些躁动。

他一双淫邪的眼时不时瞟过来,似乎还含着不甘心,显然是有色心没色胆。

明明不敢付诸行动,劣根性却让他至少要过一通嘴瘾:

“你这骚娘们儿,长得那副浪模样,没少爬男人的床铺吧?”

“这长夜漫漫可寂寞,要不要老子进去陪陪你,也让你个小浪货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精壮汉子!”

“跟老子一个被窝,别说是过夜了,老子能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哈哈哈哈。”

若是一般的闺阁**,此刻恐怕早都吓得泪流满面、惊叫出声了,就如同前世的我一样。

可现在再听到这番粗俗的调戏羞辱,我却已经心如止水,只将全部心神用来侧耳细寻另一道声音。

正当守门的土匪没从我身上见到想要的反应、有些讪讪时,耳边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我算计着脚步走过来的时间,立时扬起一脸倨傲不屑的笑,对着门口高声嘲讽: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调戏本**?”

“等太子哥哥知道有人对我不敬,你这歹贼就等着九族脑袋搬家吧!”

3

守门的土匪闻言愣了愣,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莫不是失心疯了?岂不知太子与我等——”

还没等说完,他就被人一脚狠狠踢飞出去:

“让你守门,你倒在这儿唠上了?要不要再给你端碗酒?”

“他奶奶的狗东西,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

守门的土匪此时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吓出一身冷汗。

听见来人让他滚下去,马不停蹄拖着被踹断的腿,一瘸一拐逃离了。

我虽有些失望没听全,但半句也足够我再次确定自己的猜想了。

土匪头子走上前来,看向我的眼神掺着探究:

“你刚才说,你跟太子?”

迎着他极具压迫感的打量,我镇定自若,神色更加傲慢:

“不用问了,你们的打算我都清楚。”

“太子哥哥可是说了,我是他心中未来的皇后,他自然对我没有丝毫隐瞒。”

“我可以配合你们,但现在没到时候,我可不要住在这种破地方!”

“你是这里的头领对吧,我要住最宽敞的房间,床帏要有丝绸,被子必须是杭州的新云锻;”

“若是敢敷衍本**,就等着以后被砍头吧!”

话音落下,我的心紧张得狂跳。

土匪头子凝视我许久,直到我故作不耐地皱起眉,才笑着吩咐人打开柴房门,

“杭州新云锻无处所寻,但有江东来的雪锻,还望**暂且委屈一二。”

坐在收拾好的宽敞房间里,我面上嫌弃,精神丝毫不敢放松。

我心知,那土匪头子此时只是半信半疑。

但凡我出半点差错,便会落得比前世更凄惨的下场。

之后的日子里,我在土匪窝里尽情作妖。

要么嫌弃饭菜简陋、非要吃京城金玉楼的“仙醉流云鱼”;

要么就是因没有时兴的衣裙首饰而闹脾气。

不仅时常打断他们的密谋会议,还对他们随意差遣打骂,让许多土匪都恨得咬牙切齿。

但我越是这样作闹,他们反而越相信我当时的话。

毕竟身处匪窝,若是身后没有倚仗,怎么敢如此得罪这群亡命之徒?

土匪头子几次三番试探,问我若是真与太子有关系,他为何从不过问一句。

全被我以“太子哥哥事务繁忙,况且本**是他的人,谁敢找我不痛快,何需事事过问?”给堵了回去。

前世的这个时候,我早已因为“无人问津”而在土匪窝举步维艰。

而此时,土匪头子投鼠忌器,就算有质疑也不敢强硬对待我,反倒让我过上了比在伯恩侯府还快活的日子。

4

就这样,我终于等来了前世太子率兵“剿匪”的日子。

听到外面厮杀声渐歇,我饮了一口今年的新茶,施施然站起身走了出去。

太子手里提着长剑,盔甲上沾了血迹。

见我竟一身绫罗绮布、丝毫不像受过苦地走出来,他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我没等他问出口,摆出一副惊喜又娇羞的模样,飞扑着迎上去:

“太子哥哥,你可算来了!”

“莹儿都想死你了,你这段时日有没有想念莹儿?”

我眨着嫡姐的那双水润含情的眸子,媚眼如丝地看向他,娇软的身躯更是轻轻贴上他的手臂。

太子渐渐迷离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乡里,也来不及向我问出那些“稍显生分”的话了。

毕竟,这里可不是“我”暴露的好时机啊。

一直到登上马车前,我都始终缠着太子不放,没让他有机会去跟土匪头子互通有无。

马车被太子的护卫队层层保护,一路行进,终于到达了伯恩侯府门前。

伯恩侯夫妇与嫡姐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到太子从马背下来,连忙跪地行礼。

我整理了一番裙摆,也撩开车帘,慢悠悠走了下来:

“爹娘,妹妹,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莹儿真的好想你们。”

此时行礼的众人已然起身。

自我被劫走,嫡姐就成了府里唯一的**,更是爹娘唯一的慰藉。

虽然顶着我那张惹人厌恶的脸,待遇却明显与从前的我截然不同。

她一身打扮费了不少心思,可见到我一身精致衣裙发饰并不比她差时,倨傲的神情顿时阴沉下来。

在看见我甚至亲密地倚靠在太子身边,一脸娇羞地说“都是太子哥哥在照顾我”时,她的脸色就只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爹娘见到我,神情很是激动,但因有贵客在场也不便多叙旧。

当晚,伯恩侯府宴请太子。

我自请坐在太子身边,全程为他布菜,时不时地引诱,成功让微醺的太子心猿意马。

看着我们眉来眼去,嫡姐眼中满是嫉恨,又强颜欢笑地来给我敬酒。

我接过酒杯,闻到酒液里有一股不明显的血腥气——就和当时她为了与我交换容貌、强令我喝下的那杯茶一样。

看了看她眼中按捺不住的兴奋,我微微一笑,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饭后,我自请扶着手脚开始不老实的太子去偏殿休息。

刚进屋,脸上便传来刺痛感。

我最后顶着这张脸向太子娇媚一笑,趁他眼神迷离,拔下发簪便猛然捅上他的手臂,狠狠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猩红,转身就跑。

却并不跑远,只绕了院子一圈,就又平心静气地走了回来。

太子狼狈地捂住伤口,怒气冲冲追出来,满面戾气在视线从衣服移到我的脸时陡然一滞:

“怎么是你?!”

我扮无辜:

“是嫡姐让我穿着这身衣服等在这儿,怎么了吗殿下?”

恰巧此时,嫡姐刚换了套与我差不多的衣服,满脸激动的红晕,快步向这边走来:

“太子哥哥~莹儿来照顾你——”

太子嫌恶地瞥了一眼我布满胎记的脸,转身大步朝嫡姐走去。

在她暗含期待的目光中,用爆着青筋的手,直接将人掐着脖子拎离了地,咬牙切齿:

“**,你当我是瞎了不成,连你这张脸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