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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知青回城后全家求我高抬贵手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姜以序温文烨,作者张金水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八个月了,我也觉得是个男孩。”见搭上话,姜以序忍下心中的激动,试探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怀孩子是一件大事,大姐怎么不在家……
第2章
温文烨冷冷地看着她,“这话等你回家和你父母说,你看他们信不信!”
车子平稳,但温文烨起伏的胸膛表明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姜以序嫁给泥腿子,怎么可能!
她的身份何其尊贵,祖父是领导,父亲虽没从军,但也是有名的煤老板。
她自幼骄傲恣意,从小就嚷嚷要嫁给他,她怎么可能会嫁给泥腿子!
温文烨是一百个不信,他执拗认为,姜以序是为了让他吃醋愧疚故意这样说。
可事实姜以序确实嫁给了泥腿子,还是村里有名的混混。
想到那个不按常理出招的丈夫,姜以序莫名头疼。
车子稳稳停下,姜以序下车。
未婚夫和家人她都可以不要,但爷爷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她都得拿回来,绝不会白白便宜姜月惜。
屋里的欢声笑语让她攥紧行李箱,五年没见,家里东西都不一样,从前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已经换了一副,里面没有她。
姜以序收回视线,这样也好,省得她看的心烦。
走路和拖行李箱的声音吸引客厅里的人的注意:
“谁啊?”
“我,姜以序。”
她稳稳站在大门前,一时间,姜家人的目光全在她身上,没人说一句话,好似屋里刚刚的欢声笑语都是假的。
姜以序嘴角上扬,脸上笑意不入眼底:“我回来了,你们不高兴吗?”
姜家安静一片,半晌没人说话。
姜母吴秀兰看到姜以序的那一刻,眼圈瞬间红透,看了好几秒,才敢上前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踟蹰:
“序序,你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姜以序嘴角上扬,脸上笑容无可挑剔。
“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这道埋怨声,是她亲哥姜以青。
十岁那年,因为她的一句想吃荷叶糕,姜以青能坐五小时的车去苏市买,只是因为苏市的荷叶糕最出名,她想不明白,从小把她当眼珠子疼的人,怎么就变了。
她压下心中苦涩,还没来得及解释,一道清脆的女声倒替她解释起来。
“些许是序序心里有气故意不告诉我们,好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你们不要怪序序。”
这话说的,像这件事全是她的错。
姜以序抬眼看向姜月惜,她穿着白蓝相间的连衣裙,看向她时,眼底带着淡淡的不屑讥讽,过了五年,姜月惜的伎俩还是那么拙劣,也是自己当时年纪小,屡次中计。
在姜以青生气之前,姜以序抢先开口。
“我寄信了,家里没人回信。”
“不可能!”姜以青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愤怒,“信都是我和月惜在收,如果你真的寄了,家里怎么可能收不到,总不会——”
像是意识到什么,姜以青敛声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月惜也不怵,委屈着一张脸说瞎话:“你们这是怀疑是我把序序的信藏起来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说不定是邮递员送信送漏了。”
“对,这也是有可能的,序序你别不懂事,乱怪人。”姜以青说的话有些心虚。
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姜月惜不好,就被他安上一个不懂事的名头,她抬眼看向姜以青,看到他眼神闪躲,姜以序还有什么不明白。
“好了,回来了就好,送漏了就送漏,序序听话,妈待会去买点菜,晚上我们吃顿好的。”
吴秀兰三言两语将这件事归为邮递员的错。
没人再去计较信的事,邮递员怎么可能送漏信,他们都知道这信是姜月惜故意不交出来,可他们不舍得说姜月惜半句不好的话,只想让她听话,把这委屈咽进肚子,他们的心简直偏得没边。
姜以序鼻子莫名酸起来,就算预料到他们的态度,也决定不和他们亲近,可她心里还是会难受,对上姜月惜挑衅的眼神,姜以序深深吸了口气,不去看她,转而看向吴秀兰。
“妈,当初你说我替月,月惜姐下乡,你就把奶奶的遗物给我,能现在给我吗,我想看看。”叫姜月惜姐时,姜以序的话语难免奇怪。
“这件大事,妈哪能忘,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奶奶留给你的。”
见姜以序没再去计较,反而错开话题,吴秀兰满眼欣慰,自然是愿意顺着她,连忙去屋子拿出一个小木箱子。
看姜以序清点木箱子里的东西,吴秀兰瞧着她细细打量,越看眼圈越红。
她女儿多爱美的一个人,现在朴素到身上没有一件装饰,身上的衣服还打了三个补丁,以前纤细如玉的手指此刻长满茧子还生了冻疮,一张脸也粗糙地不像话。
“还有一个翡翠手镯呢?”姜以序清点完抬头询问,这手镯是她奶奶留给她的成年礼物。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落在姜月惜身上。
姜以序也顺着他们视线看过去,那翡翠手镯被姜月惜稳稳的戴着。
“在我这,序序想要,我现在就摘下来给你。”姜月惜不紧不慢地摘下来,眼神里透出几分寄人篱下的委屈。
“你的手上都是茧,戴着没你月惜姐好看,东西到你手里也是浪费,你把这手镯送给她。”姜以青有些心疼地盯着姜月惜空落落的手。
姜以序还没开口反驳,姜月惜又作妖。
“这是序序的东西,我怎么能拿,我没及时发现序序的信被邮递员弄丢,序序心里对我有气,要我手上的手镯也是理所当然。”
扭曲事实是姜月惜最擅长做的事,她这话像是姜以序无理取闹抢她东西。
姜以青一听,眉头一皱,命令道:“姜以序你快点把手镯送给月惜,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一回来就找月惜麻烦。”
姜以青满是厌恶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在姜以序的心脏,她不去理会,伸手去接,却在中途被人拦住,姜以序偏头,拦着的人是她亲妈。
“序序,你这手确实没有月惜的手好看,听妈话,这手镯就让给月惜,妈给你买雪花膏再给你买更好的手镯。”
吴秀兰说着安慰的话,手上却用力将姜以序的手向下压。
次次都让她妥协,她妥协的还不够多吗!她抬头盯着姜月惜才摘下又被她麻溜戴上手镯问:“月惜姐,你又把手镯戴上是舍不得还给我?”
在那么多人面前,姜月惜怎么肯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摇头说:“当然不是,序序想要我一定会给你,只是戴了那么久,我对这手镯确实都有感情了。”
“想要手镯你去和奶奶说,奶奶让我给我就给。”
姜月惜却听出话里别样的含义,她睁大眼睛捂着心脏:“序序,你为了一个手镯咒我死!”
“序序,你太过分了一个手镯而已,月惜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手镯给月惜,你不能惦记。”吴秀兰皱着眉,满脸不悦,还以为她下乡五年懂事了,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刁蛮。
姜以序深深吸口气,不打算继续和他们说下去,他们的心偏地没边,和他们说,今天这手镯是要不回来了,自己的东西自己拿回来才是真理。
她直奔手镯,手镯圈口大,手微微缩拢就能摘下来。
刚刚一溜烟就能摘下的手镯此刻怎么都摘不下来,她抬眼看,只见姜月惜眼底都是挑衅,哭腔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序序,你想要手镯我给你就是,你为什么要故意弄疼我,我手好疼,要被你折断了。”
下一秒,姜以序被人狠狠一甩,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脑袋重重撞上桌角,意识都模糊起来。
“下乡五年还改不了你这蛮横劲,月惜又不是不给,你抢什么!你这蛮横劲,在乡下怎么没被人打死。”
姜以序浑身一怔,额头痛不仅心口的万分之一,她哥竟然盼着她死。她直愣愣地看着姜以青,他对她只有厌恶,他的心疼怜惜全给了姜月惜,好似姜月惜才是他的亲人。
“序序,你流血了。”看到姜以序额头流血,吴秀兰满脸心疼,可想到她为什么流血,吴秀兰又满眼责怪,“你也是,一个手镯而已,妈都说了给月惜,你怎么那么小家子气。”
听到这话,姜以序心如寒冰,原来她亲妈就是这样看她,原来要回自己的东西是小家子气。
“好了,妈,序序想要手镯,我给她就是。”
看清姜月惜眼底的恶意,姜以序顾不得额头还在流血连忙伸手,下一秒手镯应声落地,碎成两半。
姜月惜见状立马倒打一耙,哭着说:“序序,你想要手镯为什么又不接住,难道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欺负我!”
“分明是你故意的。”姜以序声如泣血。
这是奶奶留给她的,想到那个和蔼只偏心她的老太太,姜以序眼眶红透,盯着姜月惜恨不得拿刀砍了她。
看姜以序额头流血,姜以青眼底闪过愧疚,可看到姜月惜被她吓得不敢说话,心里的愧疚瞬间消散,他连忙维护姜月惜:“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没接住,姜以序我没想到你下乡五年还学会了说谎!”他压根没看清楚,只是一味向着姜月惜。
才回来的姜父姜建国听到屋里的争吵,满眼不喜,看向姜以序眼底划过了然的厌恶:“你怎么一回来就吵的家宅不宁!”等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眼底厌恶更浓:“一个手镯也值得抢来抢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跟在姜建国身后的温文烨也皱着眉说:“碎了也好,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做事不能那么蛮横。”他看这姜以序的额头,眼底划过心疼,但更多的是嫌弃,她这幅性子以后怎么当他的妻子。
听着他们的数落,姜以序没说话,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悲凉,在他们眼里,无论她怎么做都是错的。她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手镯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