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深情男配不干了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穿越重生小说,由一颗蒲公英种子倾力创作。故事以江宴沈星宇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江宴沈星宇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不换难道靠你给他补吗?还是说,你觉得他上课继续睡觉,下课我来帮他补习,他的成绩就会坐火……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钟情想帮沈星宇补习,可她明显没那个能力。
强行帮沈星宇补习的后果就是,沈星宇成绩不见提升,她自己还一次性下降了十名,被老师请了家长。
沈星宇颇为愧疚,而钟情也很失落。
但失落之后,她很快就想起来自从沈星宇转学过来,就被她忽略遗忘的青梅竹马,于是便请求江宴帮忙补习。
江宴是江宴,但却不是原来的江宴。
原来的江宴,姑且称之为原身,原身和钟情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本来两家家境相当,但原身父亲出了车祸,半身不遂,为父亲治病花光了家中积蓄,原身的家境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起来。
就连家里的房子都被变卖,但哪怕如此,也没能让江父重新站起来。
江父成了一个废人,需要人照顾,家里的重担便压在了江母身上。
江母短短几年内,变得格外苍老,江家更是早就搬离了原来的房子,现在租住在租金便宜的城中村。
原身一直喜欢钟情,小时候是单纯的想要保护妹妹,钟情是自己唯一的好朋友的喜欢。
长大后情窦初开,钟情就成了原身的心上人。
只是原身不想影响到钟情的学习,一直没表明心意。
但他感觉钟情应该也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因为钟情从来都只和他走得近。
然而高二时,沈星宇转学到二班,从此,钟情眼里就只有沈星宇,再也看不到江宴。
江宴神伤之余,还要帮家里减轻负担,因为江母过度劳累,好几次都险些晕倒在地,被紧急送往医院。
江父深觉自己是家中负累,一度试图轻生。
原身不想失去亲人,便打算力所能及地帮家里减轻负担。
他要**还要学习,难免就没多少精力放到钟情身上,等他发觉的时候,钟情已经满心满眼都只看得到沈星宇了。
原身当即决定重新抢回钟情,只是他挤出时间和钟情示好,可钟情并不理他。
好不容易理他了,却是让他放学后免费帮沈星宇补习。
原身还要**,根本没这个功夫,不过他为了不让钟情失望,最终辞了**,答应帮沈星宇补习。
沈星宇性格高傲,本来打算给钱,但是被钟情制止,说大家都是同学,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不用给钱。
出身优渥的沈星宇和原身之间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钟情事事偏向沈星宇的态度,更是让原身越来越针对沈星宇。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又因为钟情总是碰头见面。
直到高中结束,一行人参加高考,临近高考时分,江母突发重病,原身连夜送江母去医院急救,第二天错过了高考。
最终,钟情和沈星宇双双考上理想大学,原身却错过高考,最终选择提早步入社会。
即便如此,原身还是一直喜欢着钟情,钟情一打电话发消息,他再忙都会及时恢复。
累得只想倒头就睡时,还要当钟情的垃圾桶,听她说沈星宇怎么怎么不好,说完第二天二者又和好如初。
原身就这样,哪怕后来通过自己努力变得小有身家,也只能沦为被打脸的工具人。
在其自信满满,以为自己可以给钟情理想的好生活时,被沈星宇的身家和权势打击。
最后,钟情结婚生子,原身还在默默守护和喜欢,一直被沈星宇当成情敌看待,成为二者之间感情升温的误会源头。
原本的江宴和原身一模一样,无论他怎么付出,有多深情,前一秒还发誓会忘了男主,和他在一起的女主,下一秒都会毫不犹豫,头也不回地奔赴男主怀抱。
不同的是,江宴在剧情结束后突然醒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吊死在一棵树上。
或者说,他一个人好好的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掺和进别人的感情,当那个被踩被放弃,默默付出守候的深情崽?
直到和洋柿子绑定,江宴才明白原因。
究其根本,是因为他不是男主,而是注定为女主生,为女主死,为女主哐哐撞大墙的深情男配。
注定得不到女主的偏爱,但却一定会为女主终身不娶,一辈子忘不掉女主。
醒悟的江宴总结,他就是女主和男主之间play的一环,是女主的工具人,需要的时候拿来用用,不需要的时候,就直接丢在一边。
而洋柿子,它自称自己是男配觉醒系统,专门为那些被剧情裹挟控制,一辈子当工具人的男配觉醒,过出截然不同的人生。
而江宴,就是被它选定的宿主。
随后,江宴就被洋柿子带到了现在这个世界,成了高三在读生的学生江宴。
帮忙补习?
当然没问题,他一向乐于助人,但牺牲自己时间帮忙,还不给钱,那抱歉,没得谈。
原身根本就不会拒绝钟情,钟情态度一变,原身就选择妥协。
换成江宴的话,钟情就是当场宣布和他绝交,老死不相往来,他也只会海豹鼓掌,由衷夸赞钟情干得漂亮。
被拒绝的钟情生气离开,江宴也不在意,仍旧按部就班地去烧烤店打工。
等到晚上,由于今天生意并不怎么忙碌,十一点多的时候,老板便让江宴先回去。
老板是知道江宴家里情况的,平时对江宴多有照顾。
江宴回到家里,江母还没回来,江母打了两份工,白天在一家大公司当保洁,晚上则是在烧烤店当小工。
不同于江宴的**,可以提前走或者晚到,江母下午六点便要去烧烤店里做开业前的准备工作。
晚上最早也会到两点,晚的时候,或许会到三点多四点。
家里,江父坐着轮椅慢腾腾地把家中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见江宴回去,他当即露出笑容。
“饿了没?”
江宴摇头。
见他摇头,江父顿时讷讷不言,气氛顿时沉默起来。
自从出车祸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江父就从和薛睿诚父亲一样健谈的生意人,变得一日比一日沉默和不善言辞。
沉默了会,江父心里打着草稿,找到了一个新的话题:“在学校还好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