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禁欲太子,她跑路了》主要描述了绾绾祁连晟之间的故事,该书由飞天墨子所作。小说精彩节选:我抽出帕子,细心帮他擦点嘴角沾着的糖稀:“殿下既然喜欢吃,不如奴多做点。”“不用。”他挡开我的手,神情复杂,转身去了佛堂……...
第一章诱佛子
我是魅城最富盛名的教导娘子。
但凡被我教过的妇女回家后都会与自己的夫君恩爱异常。
但凡被我教过的伎子都恩客不断,成为鼎盛的花魁娘子。
我天生尤物,天赋异禀,只技巧这一样就足够那些青楼女子学一生。
大梁昭仪皇后得知以后,邀请我进宫,希望我能教导她那个一心向佛,想要出家的儿子——当朝太子祁连晟,让他成为真正的男人。
......
我被皇后请入宫中,高高的宫墙,红墙绿瓦。
太监在前面走着,带着我绕过一个又一个的拱门。
他正带我去往太子祁连晟的东宫。
几日前,皇后找到我,询问我功夫如何?是否能让男人流连忘返,忘却世间烦恼。
我本以为皇后中宫寂寞,找我讨论方法,却被告知皇后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当朝太子。
太子十岁那年忽然信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今年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其他的皇子在他的年纪早已妻妾成群,孩子成堆。
可太子别说孩子,身旁就连一个侍妾都没有。
他甚至一度起了出家的念头,只是身为太子,没有哪个主持敢给他剃发修行。
他代发修行,在东宫单独辟出一个院子作为佛堂,一应摆设全部按照佛寺制度。
皇后本想等他回心转意,可皇帝病危,藩王蠢蠢欲动。
太子祁连晟却日日在他东宫的佛堂跪拜念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丝毫不问朝堂之事。
长此下去,大梁随时可能易主。
皇后此次叫我入宫,只为一事,诱太子破戒。
都说他活佛转世,这一世只为修行而来,女色酒气丝毫不沾。
清规戒律,古佛相伴。
那偏偏让他破戒,沾染女色,再无继续修行可能,逼迫他走出佛堂,登上宝殿,坐稳大梁江山!
皇后为了让儿子出东宫也是豁出去了。
金银财帛随我挑选。
金山银山任我选择。
可这些我都不要,我所求的,不是她能给予的......
【绾绾,记住,去皇宫,你一定要进皇宫,要救出她,救出她......】
嬷嬷临死前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
我的脚步更加坚定。
嬷嬷,我进宫了,您放心,您嘱咐的事情,我一定办到。
太监将我带到东宫门口便转身离开。
我轻纱覆面,只一身黑色薄纱照在身上。
扭着细腰,宛如一条水蛇,身姿曼妙。
推开佛堂的门,顺着门缝我便看到里头人影独坐,身形挺拔,紧闭双眼,一下一下敲着木鱼,嘴中诵读着佛经。
秋风夜冷,微风吹过令人战栗。
迈腿进入佛堂,薄纱被推搡,露出洁白如皎月的大腿。
“圣僧......”我扑在他的背上,宛如一条曼妙水蛇,紧紧缠绕,双眸含情,细白手指挑动他的下巴:“深夜风冷,你可寂寞?”
他喜欢当和尚,那我便如他意,引和尚破戒,想想都觉得**。
想要的反应却没有得到,他冷静的像一块木头,缓缓睁开双眸,那双眸子,冰冷又寡情。
他只看了我一眼,便继续闭眼敲木鱼:“滚出去。”
淡淡三个字,甚至听不出多少波澜,可就是让人听而生畏。
如此冷淡,倒是没想到,还是根难啃的骨头。
我非但不滚,还转身坐入他的怀中。
衣衫微扯,露出精致锁骨,手掌顺着他的胸膛缓缓滑动。
“太子殿下......每日青灯古佛难道不觉得无趣?小女子正巧有些可以快乐的法子可以与殿下共享。”
柔夷手指缓缓下滑,眼看就要攻城掠池,下一刻,手腕被死死攥住,疼痛感袭来,他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皙白手腕顿时变红,他也睁眼了那双无情眼眸。
犹如弑神杀佛般看着我:“滚!不然,将你拖出去打死!”
我强忍剧痛,勾起魅笑:“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太子殿下如此狠心?”
“妖女!”他拽起我的手,猛地将我甩出去。
身体撞向地面,冰冷又生疼。
我顺势从地上爬到他身边,手撑在他的腿上,感受他身体僵硬的变化。
“奴家才不是什么妖女,可若殿下喜欢,奴家也可以来妖女那一套。”
他假装正经,跪拜神佛,可身体的变化仍旧无法逃过我的眼睛。
我娇笑着跌入他的怀中。
他自顾自闭眼诵经敲木鱼,而我则在他怀中折腾着。
柔软身子轻蹭,白细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薄唇微热擦过他的唇角,声音细软又要命:“殿下......您要奴家怎样奴家就怎样,您想奴家主动,奴家也可做上面那一个......”
就当他是迫不得已的承受也罢,由我来,岂不是更好?
我快速拨开他的上衣,朴素沙弥服下是精悍的胸膛,喷薄的腹肌。
手指划过身躯,将他抱住。
指腹却触碰到疙疙瘩瘩的凸起。
我一愣,下一刻,男人扣住我的腰身猛地起身。
身体与身体的贴合,我明确感受到他身体肆无忌惮的变化。
我心中得意,就算是青灯古佛又如何?与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下一刻,他却直接将我丢下,大步离开。
他转身刹那,我也看清摸到的凸起竟是他后背无数伤痕。
他后背为何会有这么多新旧交错伤痕?
皇后明明说他十岁后一直在东宫礼佛,此间是否有什么缘由?
我拢紧身上薄纱,紧跟其后。
当再找到他的时候他在东宫后院的泉水中。
他坐在泉水中央,任由冰冷的水将他浸泡。
面上却仍旧带有异样的红。
我不由笑出声,他睁开眼,那双仿若杀过无数人的眼睛冰冷的似毒蛇:“你笑什么?”
“奴家在笑,原来太子也不是不晓人理,可即是如此,为何又要排斥呢?”
我踢掉绣鞋,缓缓迈步水中,一寸寸靠近他。
薄纱侵水,聊胜于无。
“礼佛与女人本就不冲突,太子殿下明明可以都得之,无需二选一。”
我来到他的身边,靠近他火热的身体,蹭着。
“殿下是世上最尊贵的男子,又何须选择呢?”柔夷小手抓住他的薄弱,见他满面胀红觉得有意思极了。
正要下一步,却被他再次抓住手腕,他眼神如炬,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拽掉我的面纱。
那张近乎妖艳的脸露出,充满了攻击性。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不可思议。
更进一步,靠在他的怀中:“殿下喜欢么?”
“奴家的长相,您可还满意?”
下一秒,他眼中闪过嗜血的冷,随即将我推入水中,无视我完美身躯与呼吸并存的起伏,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