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墨焰为主角的作品《假千金要出嫁,权臣长兄红了眼》,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温热细软的触感,让林肃的心头生出一丝异样,目光垂下,正好瞥见了林晚花痴一般的神情。这神情,与……
面试的路上,林晚遭遇车祸,不幸猝了。
好消息,微死,死了百分之五十,她穿书了。
坏消息,她穿成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假千金。
原主也叫林婉,婉约的婉,与她同音不同字,是被国公府收养假千金,真千金回府后,林婉就被嫁给了得了花柳病的纨绔子,不得公婆待见,最后染了脏病,被刘家赶出府邸,冻死在了路边。
想起书中的场景,林晚不禁瑟瑟发抖。
她就是个四处找工作的卑微社畜,老天奶就不能给个好点的开局吗?
“**很冷吗,奴婢给你搓搓手。”
丫鬟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林晚瞬间回神,打量起了四周,地上铺着干草,四周摆放着一些农具,应该是个柴房。
这时,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传入林晚的耳中。
“她喝药了吗?”
林晚下意识抬头,挺拔颀长的人影出现在木门前。
男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玄色的长袍剪裁合体,质地厚重,衬得他宽肩窄腰,气宇轩昂。
林晚微微一怔。
这帅哥谁啊?
她的脑袋还有些懵。
门外有人说道:“回大公子,**已经喝过了。”
门咔哒一声开了,男人微微弯腰,走进了低矮的柴房,看着那双绣着云纹的凌云靴,林晚头皮一紧,记忆的闸门瞬间打开。
大公子?
原来他就是林婉名义上的哥哥,书中的宠妹狂魔林肃!
当然,他宠的是他的亲妹妹林若玥,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林晚的下颌,低沉冷冽的声音直灌耳中。
“林婉,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四目相对,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孔映入眼帘,剑眉星目,高鼻薄唇,脸部线条明朗立体,轮廓分明,看得林晚一不小心就吐露了心声。
“好俊啊!”
林肃微微一愕,手指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眸中火焰将燃。
“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把你扔回坠月湖。”
听到“坠月湖”三个字,林晚终于想起发展到哪步了。
炮灰原主刚刚跳河了,还找了一大堆人围观,丢尽了国公府的脸。
北伯侯的长子沈清之本是林婉的爱慕对象,林若玥一回来,就把人给抢了,原主接受不了,就开始各种发疯。
如果她没记错,这件事过去没几天,林家就给林婉定亲了,那根烂黄瓜,正是原主的好大哥给她选的……
“为什么不说话,莫非脑子进水了?”
看着那双冷森森的眼,林晚心头发寒。
林府就林肃这一个嫡子,他的话自然颇会有分量,如果想改变原主的命运,必须得和他搞好关系。
想到此处,林晚慌忙抬头,眨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一脸挚诚的说道:“哥哥,你误会了,我没跳河,我去给哥哥抓鱼了。”
“抓鱼?”
林肃薄唇微扬,怒急而笑。
谁都知道林婉为了博取沈清之的同情,故意落水扮可怜,她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说出如此可笑的谎言,这十几年,当真是把她养坏了。
“我没撒谎,我真的去抓鱼了,本想回来为哥哥煲汤,谁知腿竟被水草缠住了,还差点丢了命。”
想到找工作的艰辛,以及这段时间遭受的冷眼,林晚的情绪一下子就来了,眸中雾气蒙蒙,配上那双纯净如小狗一般的眼,楚楚可怜。
林肃缓缓俯下身,一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看似平静,却透着一股锁定猎物的惊悚感。
“国公府买不起鱼?用你去抓?”
林晚只觉头皮发麻,立即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嘴上委屈的说道:“自然买的起,但是意义不一样。”
林肃冷嗤:“我到不知,你何时与我这般亲近。”
自从认识了沈清之,她的眼里哪还有哥哥。
林晚忍着害怕,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林肃的长袖,低眉垂眼的说道:“我自幼就喜欢哥哥,是哥哥不愿与我亲近,如今哥哥的亲妹妹回来了,哥哥更是避我如蛇蝎,我……我只是想挽回哥哥的心。”
林肃眯着眼瞧了她一会,似在分辨真假,继而扯回衣袍,声音冷若北风。
“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好好学学女红,若玥与沈清之感情甚笃,婚事已经定下,便是你跪下求我,这件事也绝无更改的可能,若你再伺机破坏,修怪我不念兄妹之情,该如何取舍,你最好能想明白!”
宽大的阔袖差点呼到林晚的脸上,再抬头,林肃已走没了影。
林晚不由朝门外啐了一口,说的好像多重情似的,十几年的兄妹情谊,还不是说断就断。
身边的彩衣忽然小声说:“**,那小厮根本没给你拿驱寒的药,定是被林若玥到掉了,**怎么不告诉大公子?”
林晚浑不在意的说道:“说了也没用,不被爱的就是孤儿,养精蓄锐,才是正事。”
她咕咚一声躺在了枯草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彩衣只得把忿忿不平咽回肚子。
林晚没心思和小丫头废话,她叼了根草,仔细的思量起剧情。
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林婉就是个十足的舔狗,一朝梦想幻灭,瞬间发癫,不但想和沈清之生米做成熟饭,还企图毒死阻拦她的林母和林肃,正因如此,林肃才把她火速嫁人。
得知这些信息,林晚使劲的揉了一下脸,问题不大,她还没给沈清之下药,也没有毒杀林家的boss娘俩,局面不算太失控。
眼下当平心静气,等待困鸟出笼。
书中也有原主被关的情节,后来天降大雨,林肃不忍,派人将她放出。
眼下无事可做,索性便躺在稻草上等雨,不想竟迷迷糊糊竟睡了过去,再睁眼已是半夜,雨还没来。
不是说关了两个时辰就下雨吗,这天气预报未免也忒不准了吧。
林晚从干草上爬起,想看看天色,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簌簌声,寻声望去,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惨淡的月光之下,一条吐着信子的大青蛇,已穿过了木栏,缓缓游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