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的灵修是女剑帝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灵玉老师写得真好。苏灵玉苏清河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于是,苏灵玉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开始了赤炎晶的采集工作,一颗,两颗……而这位老者,则盘坐在他的后方,调动着灵气似乎在炼化着手……
“父亲,父亲,他们又来了。”
门外传来急切而慌乱的叫声,让本就提心吊胆生活的一家人,更加紧张了起来。
“哐当!”突然间,家中的大门被急促的推开,一个少年飞快地朝着院子中的一处小作坊跑去,给正在打铁的父亲通风报信。
“灵玉,怎么了?”
眼前的中年男子只有一只独臂,坚毅的表情和沧桑的眼神透露出他曾经的辛酸和坚强。尽管如此,他仅凭着一只手握着沉重的铁锤,每一次锤击都发出铮铮之声,充满了力量。
站在他旁边的女子是如此美丽,然而,她并不像是普通人家里的女子。她专注地为男子打着下手,其纤细手腕稳稳夹持着手中的铁钳,熟练地配合着每一次锤打。她时而投去的那一抹柔情,凝聚了无尽的温柔与牵挂。
还没等少年开口解释,家里突然闯进一群不速之客。
少年咬牙切齿,声音中尽是愤怒:“是剑王朝的走狗来了!”
口无遮拦的一句话令本就惶恐的母亲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她急忙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我要的绝世好剑,铸好了没?爷今天可是来收货的,要是耽误了爷的好事,要你们全家好看!”
带头叫嚣的那人名叫黄金山,是剑王朝御下四大家族之一黄家的二公子,出了名的仗势欺人,嚣张跋扈。
他身穿一套华丽的服饰,布满了金色的绣花和黄金做的装饰品,显得格外耀眼。只见他高傲地挺起头颅,浓眉大眼中透露出自以为是的神情,进门时迈着嚣张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强调着他与众不同的身份与地位。
此时苏清河连忙拿出了一把尚未开封的灵剑,正待委婉说明时,黄金山一把抢夺了过去。
“剑如何开封,还要你来教老子?”
黄金山立马摆出一副丑恶的嘴脸,凶狠地怒视着眼前的三只蝼蚁。
看着他们抱团害怕的样子,他挑起了双眉,满意的扭头望向了手中的灵剑。
“哈哈,好剑,好剑!苏清河,当初留你一条贱命,看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嘛!”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而苏灵玉躲在母亲怀里,透过她凌乱的发丝,窥视着黄金山那变幻莫测的表情,这令他感到了一阵不寒而栗的冰冷。
正当黄金山即将踏出门槛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你儿子是叫苏灵玉吧?"黄金山的声音里透着阴险,“我刚进门时,似乎听到他在说什么狗?是在说我吗?”
看到黄金山表情上的变化,苏清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连忙打岔,急忙解释道:“哪有,哪有,您听错了,灵玉他不懂事,是在说家里的母狗生了小狗。”
黄金山看似没有在意,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出了门外。但就在苏清河自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时,一道灵气化成的飞针突然朝着苏灵玉飞了过来。
苏清河见状连忙迅速地挡在母子俩面前,用自己的身躯承受住了这数道飞针的伤害。
“清河!你有没有事?别吓我!”楚晓晓慌张的检查着苏清河的身体,发现他后背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所浸湿。
“父亲,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苏灵玉见到父亲满身是血的样子,痛哭了起来。
苏清河牵强的带着微笑,尽管他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情的颤抖。“男人有泪不轻弹!没事,这点小伤我能扛住,也就是多休息些时日的事。”
“黄金山这个王八蛋,玩阴的,这种人不得好死。”楚晓晓咬牙切齿的骂道。
“如今寄人篱下,忍一忍就过去了,我这受点伤又算什么,只要我们的宝贝儿子平安无事就好。”
苏灵玉擦了擦眼泪,搀扶起受伤的父亲进了房间。当苏清河挪开他那只独臂时,一个坚强而又厚实的巴掌印,显现在了苏灵玉的背后。
与此同时,黄金山坐在马车上,得意地把玩着手中的灵剑,朝着黄金城的方向驶去。
他的跟班小麻子突然疑惑地问道:“少爷,为什么刚才不弄死他们?”
黄金山一个响亮的巴掌回应了他。这巴掌声透过马轿传了出来,就连前面赶马的车夫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在教老子做事?”
面对黄金山的怒视,小麻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瞬间清醒,并开始恐惧了起来。回想起前些天招进黄家时,管家交代的数百条生存法则。为了能够争取活命的机会,小麻子不停的在地板上磕着响头。
黄金山则若无其事地盘望着手中的宝剑,对一旁的小麻子视而不见,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爷今天心情好,这不是为了多积点善,能娶到我的美人回来嘛。再说了,苏清河已是废人一个,听说他之前可是六品炼器师,前途无量。后来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剑王朝,剑王朝将他的修为废了后,斩断其一只手臂便交由我们黄家处置。父亲仁义,这才将他个废人软禁在这铁矿村,永远被我们家族压榨。曾经的六品炼器师,如今只能铸出个三品武器已经是极限了,说来真是一个笑话。不过三品这种级别,在我们这种地方还是很稀罕的。”
铁矿村位于整个韵灵大陆北侧,隶属于黄金城,这里铁矿资源丰富,是做兵器最基础的原石产地。
村庄内的房屋低矮陈旧,街道狭窄而弯曲,就像是被遗忘的时光碎片。四周被连绵不绝的狂狮森林山脉所包围,山峦间弥漫着厚重的雾气,仿佛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在这个偏远的村子里,黄金城的权贵们对贫民施加着残酷的奴役。贫民们以廉价的劳动力换取微薄的生计。而苏清河一家人就被软禁在此,与其他贫民一样,过着被剥削和压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