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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漫游的《娇娇贵女摊牌后,纨绔世子他超爱》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乌龟漫游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马车还未行至府邸,便能听见府中已然一片人声鼎沸,热闹喧嚣。阮母对这样的大场面倒是见怪不怪……
“听说了吗?阮家嫡女回来了。”
喧闹的酒肆里,一群衣着华贵的男子正惬意的喝着酒。
人群中不知道谁高喊一句,立刻引来了热议。
“是翰林院学士阮大人家的那位千金,这有何稀奇?”
“阮家可是太原世家,名门之后,阮大人如今身居高位。听我父亲说,这嫡女如今快及笈,是回来成亲的。”
“一个贵女,从小不在京城生活,只怕是相貌平平亦或者身有隐疾吧。”
一众人的玩笑越说越不着边际。
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桌子旁,有人气红了脸。
“小姐,他们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消遣您和老爷?”
丫鬟怡儿紧握着筷子,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撕了这群人的嘴巴。她家小姐何止身份尊贵,更是天上地下顶好的人。
阮韵玲倒是很淡定,头也懒得抬,只品尝着桌前的美食。
淡淡道:“算了,我们刚回京,你忘记祖母交代过的事情了?”
这下子,怡儿泄了火。
那边的热闹还在继续。不知道又是谁,朝着人群里最不起眼的位置叫唤一句,“殷启,你叔父不是正给你说亲呢。”
“不若让你叔父说说阮家这门婚事啊。”
所有人瞬间噤声。
阮韵玲反倒被吸引了注意力,停下筷子循循看过去。
只见那位置上的人,身着翠绿银丝竹纹长衫,玉簪束发,手持一柄折扇。坐的却是歪歪斜斜,好不正经。
一张脸,光是从侧面看,就让人遐想。
殷启用折扇轻轻敲打着桌面,收敛表情抬眸反问道:“你怎么不娶?”
“家父不过从三品的官,自然不如你这郧国公府的‘准’国公身份尊贵啊。”
这人特意强调了‘准’这个字,似是带着几分讥讽和嘲笑。
座位上的男人也不恼,唰的一声展开折扇,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嘴里轻轻感叹一句,“贵女,最是无趣!”
几个人有意巴结他,在他说完后,连连笑着应和道:“是啊是啊,这世家小姐哪有万花楼的姐姐们有意思,成日端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无趣,最是无趣。”
阮韵玲原本并不在意这些评价。
却不知道为何,在看见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她实在没忍住。
没多想直接将自己的筷子飞了出去。
怡儿一回头,就看见了飞出去的筷子,吓得立刻压低声音,“小姐,你怎么……”
话还未说完。
便听见不远处有人立刻痛苦地惨叫了一声。
“殷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阮韵玲觉得自己和他相距甚远,位置又隐蔽,应该不会被人察觉。
谁料,那人竟直勾勾地看了过来。
就在两个人目光交错的一瞬,阮韵玲拉着怡儿,逃似得离开了酒肆。
匆匆回到马车上,阮韵玲这才松了一口气。
怡儿不放心地拉开车帘往后看,见没人追出来,才放心道:“小姐,刚才真是太危险了。你差点就暴露了。”
“没事,那群人都是些纨绔子弟,多半是不会发现的。”
这话,莫名说的有些心虚。
行径的马车渐渐远离了喧闹笙箫。
快到阮府时,马车里的人就听见阮清也激动的声音。
“乖女,是我的乖女到了吗?”
阮韵玲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冲下马车朝着人一路小跑过去。
撞进阮清也的怀抱里,她娇滴滴地喊了句,“爹爹娘亲,孩儿好想你们。”
阮母声音哽咽,“好孩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在我们身边好好待着。”
“嗯。”
回到府邸,阮韵玲一瞬觉得既安心又熟悉。
整个阮府的布置,同她在太原老家时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这里,还有她的双亲。
阮母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我的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没有的娘亲,祖母和伯父们都待我很好。”
阮韵玲一开始时也埋怨过,父母竟狠心将她安置在老家,几年都看不上一回。
后来懂事了,便也明白了父母的良苦用心。
阮清也长叹一口气,“都怪为父总是战战兢兢。要不是你祖母写信说你快及笈,我这个做父亲的,还在瞻前顾后。”
“不过现在乖女不用担心了。如今整个上京城,无人敢再说什么闲话。”
阮韵玲乖巧地点点头。
她可不敢将今日在酒肆中听见的那些胡言乱语说给父母听,省得徒增他们的愧疚。
福了福身子,又应:“爹爹放心,祖母从小教孩儿规矩,如今回来决计不会丢了阮家的脸面。”
阮母看她这般乖巧懂事的模样,甚是难过。
柔声反驳道:“傻孩子,说这话做什么。你父亲勤勤恳恳了半生,不就是为了让那些人闭嘴。”
“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阮清也提醒。
三个人又围着饭桌说了很多话。
阮韵玲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
从前在太原老家时,祖母整日只严厉的教她规矩礼仪,势让她成为整个南吴最得体的世家贵女。
像现在这样的放松,她早忘记是什么滋味了。
虽然她很清楚,未来在上京城的日子未必会比在老家时轻松。
更深露重时分,三人才终于停歇。
二老将阮韵玲送回院子,阮母在门口询问道:“过几日,汝阳县公的孙女及笈,你想去看看吗?”
“不想去也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阮韵玲当即听出了母亲的想法,是想带着她融入上京城这些贵女之中。
她便没有推辞,弓身回道:“娘亲我去。孩儿也想去多学些东西回来。”
离开了阮韵玲的院子,阮母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官人,我是真真心疼玲儿。如今这样子,哪里还有当年送去时的半点活力。”
阮清也也是长叹一口气。
“不知将她送去老家,到底是对还是错。”
片刻后,他又摇摇头,“不过,好在她身有怪力的事还没有任何人知道。”
“若是在上京城长大,指不定要经历多少流言蜚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