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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作品《冒名替嫁后,病秧子太子竟然好了》,是馒馒吃西瓜的代表之作。主人公段羽宁俞风林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桂花香味,段羽宁这才惊觉已是秋日。看着花园中叫不出名字的各色奇珍异草,她忽地有一瞬间的出……
就在段羽安的手将要打下去的一瞬间,院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仆从们皆是探头、回头望去,段羽宁则是趁着运财松懈的这一瞬间,忙挣脱他的束缚,后退了几步,将阿茶紧紧护在身后。
段羽安看着段羽宁做这些事情,眼中是盖不住的怒气,但还是咬牙将手缓缓放了下来。
她闭了闭眼,在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戾气便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微笑。
“爹爹!”段羽安甜甜地叫了一声,小跑几步朝来人奔去。
段文鹤只是盯着段羽安,笑道:“安儿怎么了,若有人惹了你,让下人去处理便是了,何苦脏了自己的手?”
段羽安眼神朝身后一瞥,忽地垂眸,吸了吸鼻子,竟是个想要小声啜泣的样子。
芸娘这时也从段文鹤身后冒了出来,忙扶住段羽安,关切问道:“怎么了?安儿别哭,有什么我和你爹都会给你兜着的。”
阿茶看了他们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样子,只觉得恶心,却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安慰地拍了拍段羽宁的手。
段羽宁也是将阿茶的手握住,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段羽宁记事起,自己就是他们的出气筒,是不可能得到什么公正的待遇的。
果然,那方段羽安柔柔弱弱地说:“爹爹,女儿也知道,只是女儿还能在家里呆的时间恐怕已经所剩无几了,这才想着多与姐姐亲近亲近。”
说罢,段羽安脸上滑落一颗泪珠,她又随即掩面拭去,真是个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模样。
段文鹤闻言,长叹了一口气,道:“谁同你传的消息?”
说完,他看了看身旁的芸娘,眼中却并无责怪之意,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芸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又马上慈爱地看着段羽安:“安儿,别听外人瞎说,你身为国子监祭酒的嫡女,定可以觅得个好夫婿,何苦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嫡女”,听起来十分讽刺,但是芸娘却觉得理所应当。
段羽安猛地抬头,“可……可是……”
不是要自己嫁给太子吗?难道……
段羽安便悄悄看向段文鹤,期望他能说些什么。
芸娘见状,一边给段文鹤使眼色,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段文鹤。
段文鹤却只是虚虚望着远处正在整理衣服的段羽宁和阿茶二人。
芸娘“啧”了一下,只得轻声道:“朝中是说要咱们家出个人去嫁与那太子,可并没说到底是谁。”
段羽安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但还是小声道:“这……不是都说了,只等圣旨下来吗?”
芸娘又凑得离段羽安近了些,“你且放心,就算圣旨下来,上面也不会指名道姓,我们只需要把……”她说着,眼神向段羽宁那边瞟了一眼,“她交出去便可,难道她不算是段家的女儿么?”
她们这番议论声音虽小,可站在她们身旁的段文鹤却是听得真切,但段文鹤也没有要出声阻止的意思。
段羽宁看他们细细簌簌悄声说了半天,眼神还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来,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也悄声对阿茶说:“往日里他们早就对我俩暴喝了,怎么今日如此平静?”
阿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总没好……”
“事”字还没说出口,两人便看到段羽安朝她俩走来,脸上还挂着莫名的微笑,看起来或许她是想表现得温柔些,但却用力过猛,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段文鹤与芸娘也跟在她身后。
“哎呀,刚才运财下手重了些,可伤着姐姐了?姐姐不要在意,运财本意是看你劳累,想让你起来歇歇才是,不料一时用错了力。”段羽安一边轻巧地扶上段羽宁的手,一边使眼色让侍女阿音将地上的盆和衣服都收走了。
段羽宁和阿茶见她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都觉得毛骨悚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段羽宁也将手往回抽了抽。
段羽安一下子便被这粗布衣服给蹭到了细嫩的手指,眉心一皱,下意识地将手缩回来想要发火,但又想起来现在不能给段羽宁身上留下什么显眼的伤痕,便忍了这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道:“姐姐现在应该累了吧,快收拾一下,我们一同去用饭可好?”
段羽宁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刚想张口,却被段文鹤打断:
“你这身衣服穿了多少年了?也该换一换,袖子都短了这么多,身上也全是补丁。”
段羽宁听完,第一反应是低下头,脱口而出:“让父亲不快,是我之过。”
此言一出,倒将段羽宁自己说得愣了愣,抬眼再看其他人的反应,只有芸娘一个人有一瞬间的愕然,而段文鹤父女确是一脸的浑不在意。
阿茶则是满脸心疼地攥住了自己的手。
芸娘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收起眼中或许称得上是心疼的表情,也笑着上前来将阿茶的手推开,自己握住段羽宁的手,“自家人,怎得这样讲话?来,随我去房里换一身衣服吧。”
这下段羽宁挣脱不得,又不知这几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能抬眼求助段文鹤。
段文鹤接收到这一目光,盯着段羽宁的脸看了半刻,目光有一瞬间的游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锐利眼神,点头道:“去吧,换身衣服,咱们再聚在一起吃顿饭。”
段羽宁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又忙道:“我要阿茶同我一起,不能分开。”
芸娘眼中飘过一丝不屑,毫不在意地瞥了阿茶一眼,但还是笑着说:“自然,侍从自然是要用得顺手的才好,你放心,她到哪儿都会跟着你,不会同你分开的。”
段羽宁这才放下心来,由芸娘牵着,走出了这一方一览无余的小院。
这是她自出生以来,屈指可数的几次从那个小院中走出来,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段羽宁觉得似乎冥冥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