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奈何太子又苏又撩中,萧兰骨慕渊沉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端木摇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萧兰骨慕渊沉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萧兰骨慕渊沉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萧兰骨慕渊沉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琅嬅公主听了这话,心里发虚。那个捉蛇的人当真被韦队长抓到了?太不中用了。萧兰骨和楚玉珩对视一眼,面……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第5章
琅嬅公主的生母是龙渊国宠妃萧贵妃,十八年来备受宠爱,何曾受过这样的欺辱、叱骂?
她奋力地挣扎,想起来,剁掉这只按住自己的爪子,狠狠地教训这些刁民。
那刺头的大手暗施内力,制住她,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琅嬅公主再不说‘我认输’这三个字,我就上告东方学监,不让你入学。”他有恃无恐地威胁。
“不要碰本公主!拿开你的爪子!”她快气炸了,小脸铁青。
怎么回事?为什么怎么挣扎都没用?
锦绣郡主低声劝道:“琅嬅姐姐,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认输吧。”
萧兰骨本想低调做人,但被那刺头推出来,想低调也没办法低调,“不认输也行,骑马拖行十圈。”
那刺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来骑马。”
“本公主认输......”
琅嬅公主慌了,被迫认输。倘若被绑住双手拖行十圈,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还会皮开肉绽,全身就不剩一块好皮,变成一个可怖的血人。
那刺头邪气地勾唇,“还不说?”
萧兰骨玩味地盯着这刺头,这些新生里,数这刺头胆儿特别大。
他的容貌平平无奇,不过身形颀长,那隐隐缭绕在周身的气度让人无法忽视。
琅嬅公主到底是皇室中人,若他出身寒微,又是新生,真有胆量挑衅她。
琅嬅公主憋得小脸红彤彤的,切齿道:“本公主认输......”
她又怒又恨地瞪着他和萧兰骨,暗暗发誓:不把他们剁成肉碎,她就没脸待在天潢书院了!
另一人说道:“琅嬅公主还要当我们的靶子。”
萧兰骨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給我吗?因为你欺人太甚,犯了兵家大忌,轻敌。”
说罢,萧兰骨扬长而去。
反正已经得罪了,梁子已经结下,不如得罪个彻底。
琅嬅公主霍然站起来,盯着她的眼眸喷出熊熊的怒焰。
那刺头望着她远去的倩影,薄唇斜斜地勾起。
萧丫头先是装弱,让琅嬅公主认定她骑射不精,再发挥出真正的本事,让琅嬅公主输得彻底,丢尽颜面。
有意思极了。
琅嬅公主在众多新生的强烈要求下当靶子,当场吓尿,锦绣郡主跪地苦苦地哀求,他们才放过琅嬅公主。
当今天下有三个较为强盛的国家,龙渊国,东楚国,南蜀国,龙渊国综合国力最强,东楚国最富,南蜀国平庸。三国交汇之地为灵州,灵州东北三十里有一座巍峨的龙尾山,天潢书院依山而建,占地极广,书院的学房、院舍古朴而典雅,自成风格。
灵州不属于三国,由都督管辖,自给自足,任何一国都不能插手管制。
二十多年前,沈西辞曾为多国帝师,文武双全,是当世大家,德高望重,备受推崇。他征得诸国皇帝的首肯,在灵州龙尾山创办天潢书院,为掌院,且诸国都不能干涉书院的一切事务。这么多年,天潢书院为诸国培养了不少英杰,独立于诸国皇权之外,地位超然。
掌院沈西辞制定了森严的院规,从严贯彻执行,无论是皇子公主还是寻常百姓,都可以通过考核入学,入学后都要遵守院规,没有人可以例外。
在天潢书院,不论出身,不分贵贱,众生平等,院规至高无上,是所有人的行为准则。
入学考核有三关,分文考和武考,文考有礼学和诗文,武考考骑射。
这次招新,共有三百余人参考,但只有一百人合格,可以入学,算是择优录取。
萧兰骨顺利地通过三关考核,成为天潢书院的一名学子。
......
海棠小筑。
雪袍公子站在书案前练字,美若画卷也不自知。
狼七禀报:“卑职派人在灵州城内外找那位姑娘,但一无所获。”
“那日在灵州,怎么跟丢她的,你再好好想想。”雪袍公子越写越快,笔墨滑行,龙飞凤舞。
“那日卑职亲自盯着那位姑娘,她可能察觉被人跟踪,进了一家酒楼。卑职吩咐人守着酒楼的大门、侧门,其他方位也有人守着。”狼七回忆道,“卑职在大堂等了半个时辰,那姑娘还没从雅间下来,那些守着的人也回报说没人出去过。卑职觉得蹊跷,去二楼雅间一看,那姑娘不见了。”
雪袍公子搁下狼毫,“期间你看见有客人离开酒楼吗?”
狼七点头,“有三拨人离开,其中一个是女子。卑职仔细看了,那女子不是那位姑娘。”
雪袍公子了然于心,“那姑娘狡猾得很,你看漏了也不怪你。”
“殿下的意思是......”
“她应该易容了,你认不出她。”
“原来如此。”狼七恍然大悟,“殿下,还要派人寻她吗?”
“不必。”雪袍公子轻轻地眨眸。
若那位姑娘是为了夜狂来到灵州,必定会来龙尾山。
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叫声:“大哥,大哥......”
狼七认出是六皇子慕子潇的声音,自行消失。
慕子潇匆匆走进来,着急道:“大哥,琅嬅出事了。”
雪袍公子是龙渊国太子,慕渊沉。
他不为所动,依然云卷云舒地写字,“她怎么了?”
“琅嬅参加武考,插队被阻止,那些新生很气愤......”慕子潇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着急道,“她跟新生比试,输给一个新生,据说还是一位姑娘。另一个新生逼她跪地认输,还逼她当靶子。”
“以她骄纵的性子,做出这种事,并不出奇。”慕渊沉淡漠道,“她的亲哥自会教训她,你担心什么?”
“琅嬅睚眦必报,一定不会放过那几个新生。若她做得太过分,臣弟担心会影响咱们龙渊皇室的声誉。”慕子潇忧心忡忡道。
“慕澜凤自会教她做人。”
“三哥和琅嬅一母同胞,臣弟就是担心三哥心软。”
“琅嬅闯了大祸,东方学监会把她逐出书院,父皇自会教训她。”
“好吧,臣弟说不过大哥。”慕子潇放弃了。
“本宫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慕渊沉坐在茶案前,优雅地煮茶。
慕子潇坐在他对面,滔滔不绝道:“臣弟打听到,此次招新只有百人通过考核。暂时没有发现南蜀国皇室的人来报考,东楚国有一人,明王楚玉珩。不过奇怪的是,他好像没来参加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