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江月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青桔的小说《双生救赎》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年年江月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傅董的脸色阴沉可怕,有这样一个蠢儿子,怕不生气也难。我依然云淡风轻:“傅董,李家做的生意,我们家也有涉及,而且据我所知,……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傅春逸踩着点来到教室。
他唇角翘起,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他在欣赏这场闹剧。
也是。
猴子的打闹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场好戏。
可是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霸凌除阶级外,无非是看谁更能打,更能豁出命。
很不幸,我这个人向来不太惜命。
我将她的手拍开,从包里拿出今早准备好的刀,迅速地将她的手摁在还没擦干的桌子上,刀离她的手不过五厘米。
她的手纤纤细长。
据说最引以为傲的特长是弹钢琴,不知道一刀下去会不会崩溃。
我笑着看她,就如同她刚才轻蔑地看我一样。
身份对换,她脸上的惊恐、紧张、恼羞成怒,可比我刚才的面无表情精彩多了。
“江月,你…做什么?”
我轻轻在比画了一下,露出残忍的笑。
“当然是打你啊。”
教室里的人被这一幕吓到。
大家可以忽视霸凌,却不能忽视出血的人命。
窗外路过的人也聚集在外面围观,很快吸引了老师的注意。
有人替她说话。
“江月,你发疯了吗?”
江月早就疯了,疯得安静缄默。
我可不一样,我喜欢拉着别人一起疯。
李希在挣扎,我的手还在颤抖。
傅春逸见我们僵住,嗤笑一声,笃定道:“她不敢划。”
老师来到门口喊我住手,我抬头对上傅春逸不屑的眼神。
“抱歉,你猜错了。”
我用着刀尖划了几下,手指、手臂。
鲜血涌了出来,流到我的手上,温热的。
和江月手臂上的没有什么不同,她们都敢,为什么我不敢。
我被带到了校长办公室。
今天校董来巡查,正好碰上这出闹剧。
老师们战战兢兢,坐在办公桌前的女人瞥了他们一眼:“家长呢?”
说话的是傅春逸的妈妈,这所国际学校最大的投资人。
班主任回答:“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是正常的,对于我的事,爸妈只会冷漠对待。
他们连备注都没有,又怎么会接陌生人的电话。
“江月,你来打。”
傅董看向我,是命令。
我咧着嘴笑,没有一丝敬畏:“傅董,弄出这事的当事人是我,不是我爸妈,找他们没用的。”
老师被她赶了出去,办公室内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
“你来承担责任,那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跟李希还有李希的家长交代?是将你爸妈那间小公司赔到倾家荡产吗?”
她皱着眉心,一脸怒气。
如果是之前她不会那么上心这所学校的一个小小矛盾。
可惜新官上任三把火,教育局最近在做学风整改。
来的领导是个新人,和傅董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学生间的小打小闹就不会是小事,何况还是因为校园霸凌引起的。
我说过我的姐姐很聪明,她做过背景调查,知道什么样做对她最有利。
可是她还是不敢豁出去。
因为我的父母,更因为自己的胆怯。
“傅董,你说错了。是李希和她家长该怎么向我道歉。”
我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拉开袖子。
露出那些还没痊愈的伤口。
又将一个u盘递到她手上。
她插了进去,电脑传出一阵女孩的哭泣声,众人的谩骂声。
是我被她们强制要求脱光的视频,她们拿这份东西威胁我,可是这同时也是一份证据。
傅董的脸色难看至极暗骂:“蠢货。”
她那表情估计是早已知道他儿子的所作所为。
我接过话:“蠢货不止她们,还有你儿子。”
慈母多败儿,她根本就是在放纵。
“也许谢同学不会出来举报,但我是个大善人,手上也留存有她被欺负的证据。”
她扶正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终于开始正式对待这件事。
“你比这些蠢货都聪明。”
她打量我一番后评估道“你想要什么?”
“李希向我道歉下跪,然后退学怎么样。”
她脸色变了。
傅家和李希家是有交易上的往来,虽然是傅家占主导权,但如果轻易得罪李家,这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处理方案。
但我想她能为了儿子的前途做出这个决定。
外面的嘈杂议论声,从墙透进来。
“傅少,你说江月会被怎么样处置?”
傅春逸没有片刻迟疑,语气有些慵懒:“跪下道歉,然后退学,这已经算是轻饶了她。”
很不幸他又猜错了。
没有人报警,意味着学校不想闹大。
何况就算报警,我也只能叫正当防卫。
先动手的人可是李希,牵扯深一点,说不定连他的名誉也能受损。
傅董的脸色阴沉可怕,有这样一个蠢儿子,怕不生气也难。
我依然云淡风轻:“傅董,李家做的生意,我们家也有涉及,而且据我所知,你们的合同快到期了吧。”
“这是你父母的意思。”
我但笑不语。
这些确实是他们说的,爸爸希望我促成和傅家的生意,但到底是卑微地请求,还是强势的压迫,还有合作以后到底愉不愉快,这些可与我无关。
她果然有些兴意阑珊,点点头同意了“另外,我还想和你做桩生意。”
“你来做我儿子的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