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可怜的反派!被病娇黑莲花调教做狗主角陶嘉月陆合冬全文目录畅读

更新时间:2025-01-08 11:4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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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古代言情小说《可怜的反派!被病娇黑莲花调教做狗》,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陶嘉月陆合冬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奶油蘑菇汤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而她春日里与友人结伴出游、打马游街的鲜活,也在爱慕者中广为流传。朝气洋溢、巧笑盼兮,总是令人难以忘怀的好模样。……

“小姐,又是冬砚失手跌碎了您最爱的那尊琉璃盏,眼下还拒不承认,您可别被他糊弄了去。”

“怎么不是,那小子成日一副眼高于顶的做派,谁吩咐下来的活都装没听见,端的是混水摸鱼偷懒样!”

“跌碎东西还惦着脸狡辩,一个下人爬主子头上了,小姐您可不要轻饶他!”

……

嘈杂之声不绝于耳,男女纷杂的交谈声一股脑儿地涌入陶嘉月的耳畔,扰得她头痛欲裂。

睁眼时她惊觉自己置身于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四周被一群穿着古代服饰的男男女女所围绕。

就连她自己,也是身着华丽的锦衣锦袍,外披狐裘大氅,端坐于轮椅之上。

眼前是正跪在雪地中的一个少年,尽管正值寒冬,他却仅着一身单薄的缀满补丁的衣衫。

难道是在拍戏吗?

这念头甫一涌现,一股陌生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她穿越进一本古代言情狗血虐文之中,成为了礼部侍郎府的四小姐,与她同名同姓的陶嘉月,一个双腿残疾的千金小姐,同时也是文中恶毒的炮灰女配。

而跪在她面前的少年是原书的男主,同时也是心机深沉、智谋过人的大反派,最终手刃庆熙帝登基。

少年名叫陆合冬,是异姓王陆王的嫡子。陆王本是一员武将,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屡立战功,多次救太祖于危难之际。

太祖登基后,因感念其功绩,封陆王为本朝唯一的异姓王,赐予爵位俸禄,封地食邑,并令其镇守边疆。

然而太祖驾崩后,庆熙帝即位,他生性多疑,忌惮陆王手握重兵,总是担心陆王会起兵造反。到底庆熙帝找了个借口,抄了陆王的家。

陆王在察觉到庆熙帝的意图后,先一步将陆合冬秘密送入京城。庆熙帝派兵搜遍了陆王的封地,终于找到他所谓的“嫡子”,并将其一并处斩,从未起分毫疑心。

而陆合冬则化名冬砚,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苟且偷生。他卖身为奴,进入陶府,隐姓埋名,只为寻找报仇雪恨的时机。

她陶嘉月,作为原书里的恶毒炮灰女配,因双腿残疾而性格阴暗扭曲,对冬砚动辄打骂,肆意羞辱。

炎炎夏日,她让他在烈日下扎马步;寒冬腊月,她让他赤身裸体去冰冷的湖中捕鱼……稍有不满,便挥鞭相向,这已是家常便饭。

陶嘉月如此折磨陆合冬,最终的下场自然凄惨无比。

待到陆合冬得势后,第一件事便是将陶嘉月抽筋扒皮,剜去双眼,施以八十一鞭之刑,再用参汤续命,不让她轻易死去,最后挖去她的膝盖骨,捆住双手,用马活活拖死。

面对自己将来如此毛骨悚然的结局,陶嘉月却并未感到恐惧,反而兴奋不已,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不是吗。

“小姐,这冬砚本就是罪臣之子,来我们府上才一个多月,就跌碎了好几个花瓶,您几次原谅了他,他却不知悔改。依我看呐,您应该告诉老爷,趁早把他赶出去。”一个侍女走到陶嘉月身旁,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与其他奴仆的粗布麻衣不同,她身着锦绣华服,地位显然不低。

陶嘉月手托香腮,半眯着一双柳叶眼上下打量着侍女,嘴角微扬,却不言语。侍女被她瞧得头皮发麻,心中直犯嘀咕,低头审视自己却也不知哪处出了问题。

她摸着脸忐忑地问道,“小姐,可是奴婢脸上有脏东西?”

陶嘉月换了个姿势,左手紧了紧怀中的暖炉,热气让她冰冷的身躯稍感舒适。她看向侍女,“你说他摔了我的花瓶?”

采苓立刻答道,“可不是嘛!原先打碎的不提,今早他又打碎了您上月从东福阁买来的金丝琉璃盏,那可是价值万金啊!”

陶嘉月微微垂眸,“那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

采苓面露喜色,躬身行礼道,“依奴婢看,您应该重重地罚他。”

“好。”陶嘉月点头,“那便罚。”

说罢她伸出右手,旁边的小厮立刻递上一根粗壮的马鞭。这马鞭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陶嘉月颠了颠,毫不犹豫地朝着脚下的少年抽去。

“啪——”

少年单薄的衣裳瞬间被抽破,露出里面的肌肤。但他却纹丝不动,连一声呻吟都未发出。

陶嘉月看向采苓,“你觉得,这惩罚够了吗?”

采苓见冬砚一声不吭,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依奴婢之见,远远不够,还应再罚。”

“好,那再罚。”

陶嘉月嘴角挂着笑意,没有丝毫犹豫,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冬砚方才露出的皮肉当即渗出了血丝。

陶嘉月再次看向采苓,无需她发问,采苓已自觉说道,“不够,还应该重重地罚。”

于是,第三鞭又抽了下去。陶嘉月每抽一鞭,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一分,仿佛将这残忍的酷刑当作了一场取乐的游戏,丝毫没有因为陆合冬是文中的大反派而手下留情。

当抽到第五鞭时,冬砚已经皮开肉绽,他再也支撑不住,闷哼一声,跪伏在雪地中,露出半张苍白的脸。

四周的奴仆们战战兢兢,即便是见惯了主子抽人的场面,此刻也感到惊恐万分。要知道,这可是马鞭,寻常人受上五鞭至少要卧床一月,若是二十鞭下去,恐怕能活活将人骨头抽断。

好在陶嘉月力气不大,但即便如此,五鞭下去,冬砚的后背也已血肉模糊,正倒在雪地中喘气。

采苓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得意与畅快。自冬砚入府,她便看中了他的容貌。等冬砚被分到秋水榭后,她更是屡次示好,可冬砚却对她愈发冷漠,甚至言语讥讽。

作为四小姐的贴身侍女,她在院中地位仅次于小姐与奶娘,远非区区洒水小厮可比,尊贵无比。冬砚的鲁莽无知,怎能不让她心生愤懑。

更何况,她的行动还有幕后之人的授意……只要任务达成,必有重赏等着她。

采苓一想到即将获得的富贵,满心欢喜,眼中闪烁着期待,却发现陶嘉月停下了动作。她心生不满,催促道,“四小姐,还不够呢,得继续惩罚。”

她远眺望去,目光掠过远处缓缓走近的一群身着华服的小姐公子,心生一计。那人曾言,必须让他们亲眼目睹陶嘉月鞭打下人的情景,而冬砚现在所受的伤尚不足以震慑众人,再痛一些才好。

采苓焦急万分,“小姐,冬砚此人必须严惩,他狂妄自大,屡教不改,您得狠狠教训他,让他铭记在心。”

见陶嘉月毫无反应,而那群人越来越近,采苓情急之下口无遮拦,“小姐,您可不能心慈手软啊,冬砚他、他还曾辱骂过您!”

“哦?”陶嘉月饶有兴致,“他骂我什么?”

“他骂您是瘸腿的废物!”

此言一出,全场瞬间寂静无声。

陶府上下皆知,陶嘉月最忌讳被人称为瘸腿,三年前遭遇山匪,她双腿致残,从此依赖轮椅度日。

陶嘉月的脸色瞬间阴沉,原本含笑的眼眸此刻阴冷下来,她低头望向雪地中跪着的冬砚,“你这样说过?”

冬砚挣扎着挺直身子,依旧低着头,声音因痛苦而沙哑,“没有。”

陶嘉月用食指在轮椅扶手上轻敲两下,似乎相信了冬砚的话,随后转头看向采苓,“他说他没说过,那便是你说的了。”

采苓脸色苍白,猛地跪倒在地,“冤枉啊,小姐,奴婢怎敢说出这种话!”

然而,陶嘉月只是冷冷地盯着她,阴郁的目光在她脸上打转。

采苓心中懊悔,不该以此话作为借口,她深知这位主子性情古怪,喜怒无常,既不讲理也不在乎逻辑。一旦认定某事,绝不会听信他人辩解。

“小姐,奴婢自幼侍奉您,最是体贴您的,怎敢说出这种伤您心的话,都是那冬砚胡言乱语,自己做错事不承认,还想嫁祸于奴婢,请小姐明察秋毫,定要将他严惩不贷,还奴婢清白。”

采苓边说边哭,小脸惨白,眼圈红肿,可怜极了。

若是以前的陶嘉月,或许会心软放过此事。但如今的陶嘉月只是冷漠地俯视着她。

“采苓,你让我打我便打,让我罚我便罚,我竟不知何时,你能替我做主了。”

陶嘉月语气低沉,如同冷水浇头,让采苓浑身一颤。

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从人群外传来。

“四妹,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