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主角姚纤阿裴琰全文目录畅读

更新时间:2025-01-06 23:3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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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挺不错的,这种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娶她归,太子的强取豪夺》简介:裴琰看着河边的女子,心中有种难以言状的柔情和惊喜。有那么瞬间,他想过不再回长安,就……

忙活了一个下午,裴琰终于洗上了热水澡。他贵为太子,从未干过这种粗活,手背灼伤,腰酸背痛不在话下,不过,能去除一身异味,他已心满意足。

他将衣袍尽数褪去,就这么躺在浴桶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黑时,门外的一阵脚步声将他吵醒,随之而来的是敲门声,“施主,可以用晚膳了。”

姚纤阿的声音传来,裴琰喜出望外,急急跨出浴桶,谁知春日潮湿,加上地面沾了湿漉漉的水雾,他脚下一滑,随即“咚”的一声,整个人狠狠砸在地面。

紧接着,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啊——”又是她尖叫的声音,“你怎么**衣服?”

裴琰迅速捞来衣衫披在身上,不过那瞬间身体还是被姚纤阿一览无余地收进眼中。

她背对着他,跺着脚,怒喝道:“殿下莫要欺人太甚。贫尼救了你,你居然行此龌龊之举。”

“大胆!”

裴琰脸色一凛,瞬间涌起不少乌云,敢说他龌龊,觉得他龌龊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想站起身,却又发现自己的腿貌似摔伤了,立不起来,昏暗中,隐约见姚纤阿跑到屏风外,点亮烛灯。

“殿下,膳食备好了,你可移步到偏屋使用。”姚纤阿隔着屏风,窥见他影影绰绰地躺在地上。

正提步离开时,裴琰忽然叫住了她,“师太,请你过来,孤摔伤了,起不来。”

姚纤阿神色发呆,什么,让她过去。她瞥了室内一眼,两眼发直,正纠结着该如何是好。在裴琰的有一阵催促下,终是走了进去。

越过屏风,她就闭着眼睛,一步一步地试探前进,脸蛋犹如天边怒放的晚霞,绯红轻盈。裴琰见她一副少女神色,举动还如此幼稚。不知为何,方才的恼怒一扫而空,心里反而慢慢漾出一股怜爱的柔情。今天一早到现在的那口闷气,仿佛渐渐消逝。

“孤在此处。”

姚纤阿顺着他的声音前进,竭尽全力将他扶起,他顺势将一只手揽在她的肩膀上,她则一手搭住他后背,一手搂紧他的腰身。从小到大,她都没和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便是钟皓宇,也只是和他手牵着手,真正的搂抱还未有过。

青年健硕的身躯以及似松竹般清溪的气息不时扑进她鼻尖,晃得她心里砰砰直跳。而反观青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姚纤阿暗忖,这厮能如此淡定,肯定经常在女人堆里流连戏蝶。

两人就这么一顿一步地走着,刚到榻边,也不知是不是地面湿润的缘故,裴琰猝不及防,仰面搂着姚纤阿扑倒在床榻上。

他的手还环在她的后颈间,整个人就这么扑在他的胸膛上。小手还攀在他的肩膀上,灵动的星眸眨了又眨,像森林中迷茫的小鹿。

裴琰的另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搭上她的后背,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只柔软的兔子正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心头似乎被一种异样的触感勾起,他的深眸开始凝成一股强烈吸纳的漩涡,喉结滚动,有那么瞬间,他甚至觉得,尼姑又如何,只要他喜欢,一样可以让她蓄发还俗。

发觉裴琰神情不对,姚纤阿的两只小手拍打他肩膀,“你在干什么?殿下,你还敢否认自己的龌龊吗?”

裴琰只觉得骨软筋麻,明明发现自己喜欢上她,而且只用了一天时间,却不知如何开口,被她拍打几下后,喉结滚动得更厉害了,开始语无伦次,“孤,孤什么时候说自己龌龊了?”

“你,”姚纤阿怒目圆睁,一双星眸也因愤怒更而变得妖冶,她推开他肩膀,打算从他身上爬下。

裴琰抬手一把将她揽住,翻身便将她反压在身下,“嫦曦,我们以前认识吗?为何孤总觉得,我们似乎有牵连。”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语气噙了点迫切。

姚纤阿对上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逆着他深眸那柔和的光,摇摇头,“贫尼不认识施主。”

“既然如此,为何一早听到孤是太子后,要冷眼旁观,甚至还打算见死不救?”

姚纤阿闭上眼睛,往事历历在目。她很像回怼他一句,“谁叫你曾经伤害过我?”但她不能,且不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说出来又怎样呢?太子是储君,九五之尊,天下万民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他会因为曾经伤害过别人而感到抱歉吗?不,不会。

说不定当发现她是姚家女后,还会赶尽杀绝。她实在是不想再招惹这帮权贵了。

“施主,贫尼,贫尼……”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便被裴琰打断,他捧起她的脸,低声道:“不必唤我施主或殿下,嫦曦,你唤我玄晖即可。”

姚纤阿睁开眼睛,看着他眸中的灼热,忍住就要冒出来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避开他的眼神,望向别处,“殿下,贫尼只是甘露寺一修行之人,且不说贫尼早已出世,单凭殿下乃天之骄子,贫尼便望尘莫及。岂敢直呼殿下表字?”

却不料她的拒绝,反而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是了,他就是对她有好感,他就是喜欢她。哪怕她是个出家人,一样可以让她蓄发。

“孤不想听这些客套话。”裴琰扮过她侧开的脸颊,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对,他的目光似乎一团火,要将她冰封的心融化,“出世亦可入世,出家也可还俗。就如天宫中的月神,能不闻世事,笑傲苍生,也可谪入凡间,与夫君鲜衣怒马,举案齐眉。”

姚纤阿心头滑过一种不祥的预感,有些忐忑地问,“殿下此话何意?”

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一个曾经说过永远不可能喜欢她的人,一个曾扬言生生世世不让她再进东宫的太子,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他微微一笑,将头俯得更低了,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包围着她,叫她避无可避,“以你的聪慧,想必你已经能明白孤的意思。孤想告诉你,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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