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心易,虐恋如毒》是一部极富想象力和奇幻色彩的古代言情小说,由阿白咔咔精心创作。故事中,乔依芸安云澜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展开了一段关于友谊、勇气和信任的冒险之旅。乔依芸安云澜面对着各种魔法和怪物,通过智慧和勇敢战胜了困难,最终达到了目标。那段时间有几个派往敌国的暗探完成任务归来,需要一个能够信任的人前去接应。我虽是女子,却常女扮男装在大帐内与众将士商讨战术……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神奇和令人着迷的奇幻世界。
第二章
放下婚书后,我便去敲了隔壁的门。
今日安云澜的亲兵李大休沐,见他出来我开门见山道:“安云澜在哪儿?”
他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垂首应道:“今日属下休沐,不甚清楚。不过现在巳时,安将军应当在军营演兵场练兵。”
我紧接着再问:“他平日休沐不归的时候,都在军营?”
李大点头,随即试探问道:“姑娘可是要去找将军?”
我也不隐瞒,当即颔首。
“姑娘稍等片刻,属下这便更衣换甲,护送姑娘前往军营。”
在他要转身之际,我冷不丁开口问道:“前些时月你做暗探归来,在敌军围困之时,还记得是谁拼了命去接应你吗?”
李大身体顿了一下,声音沉闷。
“正是姑娘冒险前来相救,此等恩情,属下不敢相忘。”
我不言,他不敢动。
直到卖菜人的吆喝声过去,他才无奈地转过身来,对着我躬身道:“姑娘想问什么,还请开口。”
我重复问道:“今日安云澜休沐,他在哪儿!”
这一次他回答的声音就艰难了许多:“汇......汇生酒楼。”
果然如此,这两年安云澜偶有休沐离家之时,虽不告诉我去处,却不会瞒着自己的亲兵。
我压抑着心中的烦躁:“现在带我过去。”
“是!”
这一次不用出城,李大也就不用更换衣服。
他锁门后,便领着我朝一个方向走去,同时在路上替安云澜辩解。
“安将军并非存心隐瞒,只是前些年他受伤之后,姑娘总是管着将军不让喝酒。可男子聚会哪有不碰酒之例,为不让姑娘担心,将军才不愿透露实情。”
我不反驳,却也不往心里去。
我对李大说是救命之恩,但说穿了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而他现在是安云澜的亲兵,一身荣誉系在他身上,在我们两人之间更偏向于他很正常。
到达汇盛酒楼,李大在楼下等候,我则迈步走上台阶。
安云澜所在的包厢很好找。
都是一群当兵的,嗓门大,音调高,薄薄的木板根本拦不住他们交谈的声音。
我将手搭在门上,正欲推开,里面传出的声音却让我停止了动作。
一个粗犷的声音笑道:“次次来这种地方有什么意思?安云澜,你何时跟着我们去一趟勾栏之地,就知道什么叫人间快活了。”
另一个稍微尖细的声音跟着调侃。
“你个傻大个,自己天天想着那档子事,可别祸害我们澜哥。你要得罪了他家那位订婚七年的未婚妻,可别怪到时候兄弟们不肯帮你。”
原先的声音嘟囔道:“一个小娘们儿有什么怕的?”
第二个声音嘿嘿笑道:“你可别小瞧了天下女子,你可知道四年前的青石山大捷,据说澜哥能立下大功,全靠他那位未婚妻在背后指点。上可谋略治军,下可做饭洗衣,如果换你是澜哥,你要不要护着哄着?”
“什么护着哄着,也就你们几个傻大个儿信了!”
突然又有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我对这道声音很耳熟,似乎是安云澜的好兄弟凌志伟。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那个未婚妻乔依芸也一样是个傻子,澜哥要真的喜欢她,怎么可能订婚七年还不成婚?”
“你们还不知道吧,他跟乔依芸说,说什么等功成名就了,就八抬大轿娶她入门。可实际上呢,把人家都拖成老姑娘了,自己前段时间娶了一个不到十六的小姑娘。”
“前一天晚上说有什么难言之隐,第二天入洞房比谁都积极。嘿,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儿?”
“哈哈哈哈......”
闻言,一群人笑骂起来,期间夹杂着几句脏话俚语。
待众人笑罢,凌志伟促狭着说道:“闹洞房那天我去瞟了一眼,那小姑娘除了比乔依芸年纪小点儿,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不如她,而且大字不识几个。澜哥,你说你图她什么?”
安云澜轻呵了一声,虽然语气很淡,可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得意。
“年纪小的姑娘才有趣,而且在床上那种装不出的羞涩迎送,这个中滋味,你们这群只知道逛青楼勾栏的懂什么?”
房间里又是一阵笑骂声。
我不敢相信,一向在我面前绅士有礼的人,居然能说出这种让人恶寒的话。
而他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了什么叫更加恶寒。
“不过青楼勾栏的虽然脂粉气重,不过也不扭捏做作,而且懂得花样也多。”
他语气讥讽道,“你们是不知道乔依芸那个女子,我们都订婚七年了,在床上那叫一个无趣呆板,每次我都感觉她像是例行公事,用她我还不如用手。”
在一片问真说假的调侃声中,他嗤笑道:“当然是真的,要不是封侯在即,担心她捣乱生变,我早就和她退婚了。”
包厢里依旧热闹非凡,我却只觉得如坠冰窟。
难怪我最近偶尔能从他人的目光中感觉到一些冒犯。
我以为是圣旨封侯的事情让人嫉妒生恨,却从未想过是他在背后败坏我的名声。
我思想虽与一般京城女子不同,但也知道区分对错,不会一味的反对**。
订婚七年,我从未和他逾越礼制,可如今他却不在意我的名声随意诽谤。
我今天才知道,一个变了心的男人,在诋毁一个女人的时候能有这么歹毒。
这是我想象不出来的歹毒。
我很想进去质问他。
可如今世道女子本就艰难,我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撕扯这种事,最后只会让我的名声更坏。
我放下要推门的手,转身离开。
我很庆幸自己的守礼,没有将自己随随便便交给他。
所以到了现在,我还能给自己一个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