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平妻?这活寡我不守了!》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梨涡有点甜甜创作。故事围绕着青黛贺荣展开,揭示了青黛贺荣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这也是国公府不敢轻易休妻的原因。国公爷好不容易痊愈,就怕今后再出什么变故,还需要青黛诊治。……。
香附临走时,还在忿忿不平:“还送什么香?依我说,就该不管他们,让他们一个个全都病死!”
“要不是小姐,他们家别说娶妻纳妾,早都灭门了!现在一个个身体好了,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欺负小姐,左不过是打量小姐娘家没人了,你说大爷好好的,怎么会陷入昭仪假孕案......”
青黛大哥在太医署任职,为陛下新宠武昭仪诊平安脉,半年前,昭仪诊出喜脉,皇帝大喜,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说是误诊,武昭仪失宠,打入冷宫,青黛大哥协助后妃争宠获罪,全家流放。
大哥医术再精湛,也逃不过人心险恶。
白附拉了拉香附:“小心祸从口出,这是你该议论的?!让你去换香饼,你就去!啰里啰嗦干什么?!跟了小姐这么多年,性子还这么野?!”
香附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我就是气不过,小姐脾气太软了,我们这些当丫鬟的还不争,小姐就被欺负死了!”
“小姐说了,这叫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白附把人推出院门,小声嘱咐:“换香的时候去看看,那康复之法是怎么回事?”
香附把香盒送到福禧堂的时候,莺莺姑娘也在,英国公府一家子其乐融融。
莺莺姑娘正在教授“康复之法”,国公爷在莺莺姑娘的指挥下,伸胳膊伸腿。
见香附送完香还不走,二妹贺昭枝出言骂道:“看什么看,你家主子叫你来偷师的?”
香附气得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性子上来,不管不顾道:“我家小姐医术精湛,需要偷学这劳什子旁门左道?!”
“没规矩,怎么和主子说话的,掌嘴!”
门口两个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牵制住香附,贺昭枝“啪啪”两巴掌下去,香附的脸肿了起来。
“回去好好学学规矩!”
香附作为青黛的陪嫁贴身大丫鬟,代表的是青黛的脸面。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掌掴香附,就跟掌掴青黛没什么区别。
打完巴掌,贺昭枝吩咐道:“把人扔出去。”
两个婆子将香附架起,扔出了福禧堂。
国公爷“康复”了半个时辰后,贺荣和母亲秦氏亲自把万莺莺送出东角门。
贺荣回来,看着二妹:“你说你堂堂国公府小姐,跟一个丫鬟置什么气?”
贺昭枝拿起香盒,从中挑挑拣拣,选出一块香饼让丫鬟换上:“大哥,我就是见不得青黛那清高样儿。”
“那种罪臣之女,能进我们国公府的门,是她的荣幸,让她当妾怎么了?她要不愿意,就把她休了,让她跟着家人一起流放到西北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国公夫人秦氏道:“昭枝慎言,要不是青黛,你爹现在还醒不过来。”
这也是国公府不敢轻易休妻的原因。国公爷好不容易痊愈,就怕今后再出什么变故,还需要青黛诊治。
三妹贺昭叶笑道:“娘亲,你真信她是神医传人啊?太医院判都无能为力的病症,她一个内宅妇人瞧了两眼就瞧好了?侥幸罢了。依我说,是父亲福大命大,她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巧了。”
有没有瞎猫碰上死耗子,秦氏心里门清。她的咳血症确实是在青黛的调理下一点一点好转的。
秦氏担心道:“荣儿,你觉得呢?”
荣儿这痿疾,也不知道痊愈没有。
之前听说有好转,但青黛说了,要藏精,通房丫头也不让安排。
其他府上的公子哥,十岁出头就有了通房丫头。荣儿都二十有三了,还是童子之身。
秦氏想到这里,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本想借着和青黛圆房,让荣儿试试,没成想荣儿还被赶了出来。
确实有点不知好歹了。
贺荣:“母亲还请放心,儿子已经大好了。”
“这些年,家人用的所有药方,儿子全都看过,最近半年的药方,基本没有变化,左不过在基础药方上添减一两味,就算她现在就离开,儿子也能开出方子。还有针灸穴位,儿子也掌握得八九不离十。这也算是久病成医了吧。”
“再说了,现在还有莺莺的‘康复之法’,母亲更加不必挂心。”
国公爷昏迷这三年,贺荣出门处处碰壁,干脆一直在家读书。青黛带来的医书,他全都熟读于心,甚至倒背如流,每次青黛为家人看诊,他都守在一旁观看,还有那特殊的调香之法,他早就看会了。
这也是贺荣胆敢娶平妻的底气。
贺荣的保证算是安了秦氏的心,秦氏笑道:“咱国公府要借着东安侯在朝堂上立足,荣儿必须要风光迎娶莺莺。咱国公府繁荣昌盛,最后享福的还不是青黛,希望她早点想通吧。”
到了戌时,小丫鬟端来一盆热气腾腾的中药。每天晚上这个时候,英国公都要用中药泡脚。这泡脚的中药,也是青黛亲自炮制的。
英国公坐在花梨木太师椅上,问道:“荣儿,这泡脚还有没有必要?还有这刚送来的香饼,还能不能用?”
刚撕破脸,就怕对方耍什么阴招。
贺荣:“算了,不用了吧,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怕她心怀怨怼,害了父亲。”
几人离开后,英国公睡前还是让人把香饼点上了。
昏迷的时候,英国公也是有知觉的,青黛为他施针、艾灸、推拿,他什么都知道。
那个时候,青黛就调制了静气安眠的香饼。当时,他有知觉却醒不过来,心里非常烦躁,是青黛调制的香安抚了他的心绪。
这些年闻着香入睡,没有香,总觉得心里欠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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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意居内,红烛和鸳鸯锦被已经换下,白费了老夫人一番心意。
青黛洗漱完毕,歪在床上看医书,香附肿着一张脸,哭哭啼啼回来了。
白附叹了口气:“小姐,香附这性子,应该拘着改一改了。”
青黛笑道:“任她去。”
国公府做出这种阴险毒辣的行径,还妄想粉饰太平,就该让香附这般直爽性子之人戳破他们的遮羞布。
这国公府,不太寻常,太过听话顺从,反而会有苦难言,憋屈至死。
“她有我护着,吃不了亏。”青黛让白附去拿伤药,又问:“谁打的你?”
香附:“是二小姐。”
“改日,让二小姐亲自来给你赔不是。”青黛淡然道:“你好好休息,争取有机会打回去。”
香附拧着帕子,小声喃喃:“当奴婢的,怎么能打主子?”
青黛笑了:“到时候你别手软就行。”
第二天,国公爷就起不来床了。
手脚发麻,四肢全身失去了知觉。
国公爷“康复”了大半个月,又瘫了。
贺荣火急火燎到道禅意居请人。
青黛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世子不是有莺莺姑娘的康复之法吗?还请我过去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