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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疯批侯爷抢走了自家嫂子孟婉裴卿礼一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不过那时孟婉是被裴卿礼折磨的没法子了,也是裴卿礼逼着孟婉如此唤他的。那一声声夫君,很是动听。如今她却唤别的……
所有人都望了过去,裴卿礼抵京归府,若是按照以前,整个侯府上上下下都是要焕然一新的。
然老侯爷故去多年,这侯府满门上下,竟无一人能挑起大梁。
而今能撑起整个侯府的,唯有仰仗孟婉嫁进来时所带的丰厚嫁妆。
孟家乃世代皇商,吃的也是天家饭,但官家大多瞧不起商人,那侯府主母也是一样。
就更别说还认为是她克死了自己的儿子,孟婉嫁入侯府三年,也未曾得了那掌家之权,只晓得他们如那吸血水蛭般。
依附在她身上,妄图从她身上吸一些好处去。
孟婉也不是个好欺负的,除了侯府日常开销外,多余的钱财,她是一点儿都不会拿出来的。
渐渐的,这侯府里的人都晓得,这位夫人不是个性子软好欺负的。
但实则孟婉就是性子软,只是外强中干,若是自己不强硬些,势必要让这些虎狼将自己吃了个干净。
好在当年,也真的没有让阿瑶嫁进来,否则依阿瑶的性子,只怕是早就死在这侯府里了。
随着门口人影由远及近,孟婉也渐渐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
然她只是刚看过去,就陡然感到那道冰冷犹如毒蛇一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裹挟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尖锐锋芒。
但不过一瞬就消失了,快到让她觉得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许是刚打了胜仗回来,进宫复命时,连身上的甲胄都未来得及换下,这就又急匆匆往侯府赶。
那一身冰寒的甲胄上,沾染了不少血迹,但都已经干涸了。
明明是炎炎夏日,但远远望去,却让人浑身冰凉,他已经五年年未曾回府了。
不曾想五年年来,这侯府上下竟都成了贼人窝。
如此这般着急往回赶,无非是因为与那梦中女子见面的次数少了。
在军营的每一个夜晚,裴卿礼都能梦到她。
却看不清她的面容,太过于模糊,只能瞧个大概。
然越是接近京城,她的面容就越是清晰了起来,他甚至能看清楚她那哭红了的眼眸。
水津津……
很是勾人。
裴卿礼生了副好样貌,不论皮相还是骨相都是绝佳。
身形颀长,一身肃杀之气,无人敢上前招惹。
可孟婉越是瞧着,就越是觉得他身形轮廓,与梦中之人像极了。
“二郎,这位是孟婉,是你的嫂嫂。”
孟婉?
婉?
刹那间,那人阴冷如毒蛇一样的目光再次将孟婉席卷。
一旁的赵氏还笑吟吟地招手,脸上满是和善的笑意,叫人看不出半点恶意来。
“孟婉,这位是二郎,是先夫人的孩子,你还从没见过呢。”
孟婉心慌意乱,也不知怎的就觉得那男人的目光是那样的赤裸直白,似有一种将她扒光公之于众的感觉。
她一身素雅黛衣裙,腰间系带紧束,束的那女子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扶风弱柳般。
又偏生肌骨丰腴,体态婀娜,束了妇人发髻,也就只有那素雅珠花点缀,在一众绫罗绸缎、满头珠翠的人群中尤其的格格不入。
却天生好颜色,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秋水般凝成的雪白肌肤,好看到发光。
手心里是一片冷汗,她堪堪看向裴卿礼,才发现那人也正盯着她。
“二郎。”
甫一开口,那声音婉转轻柔,同梦境里的声音重叠交织。
裴卿礼眼眸里的邪气更重。
找到了!
“孟婉?”
男人嗓音落下的那一瞬,孟婉如遭雷击。
那声音,便是化作灰她也听得出来,正是那与她在梦里纠缠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他的体型、嗓音,还有他梦里的话,都是得胜回京。
一瞬间,那年轻妇人眼里闪过诸多情绪交杂。慌乱、惊疑、羞愤和恐惧!
孟婉的脸色白了下去,几欲站不稳,一双手死死握紧,指甲都嵌入了手心里。
堂屋里的人瞧着裴卿礼似有些不对,对孟婉的敌意显而易见。
那眼神,宛如猎手正在狩猎自己的猎物。
“你这孩子,如何能直呼嫂嫂名讳?二郎,你应当唤她一声嫂嫂的。”
看得出来,裴卿礼很不喜欢他的这位寡嫂。
“嫂嫂?”裴卿礼冷笑了声:“且不说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便是论你一个登堂入室的妾,而今坐上了这侯府主母的位置,他裴延昭与我年岁只差月余,算我哪门子的兄长?”
遂又指着孟婉,嗓音极冷:“她,又算得上是我哪门子的嫂嫂!”
嫂嫂?
他奔赴万里不敢有一日停歇,只为回京携功求娶,不料那姑娘竟是自己的嫂嫂!
呵,他不认!
裴卿礼不傻,从孟婉方才的反应就看出来了,他们梦境想通。
他在梦里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
与他在梦里痴缠,现在却想当他的嫂嫂?
裴卿礼未失踪前,就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疯子,可偏生他母亲又是当今新帝的姑母,少年时意气风发无人敢惹。
当年老侯爷求娶公主前,就已经在外头养了个,直到裴卿礼下落不明,老侯爷才带着外室登堂入室。
那时人们才晓得,老侯爷在外头养的外室,连儿子都那么大了。
故而这京城里的人都说,是老侯爷生生气死了公主,只怕是连小侯爷的失踪也是另有蹊跷。
然则彼时先帝崩逝,新帝继位,边境来犯,新帝根基不稳,哪里还顾得上臣子家事。
老侯爷奉命出征,却又死在了半路上,而今侯府已经完全沦为那外室女赵氏的侯府了。
裴卿礼的话,满堂皆惊。
一旁赵氏的贴身女使当堂怒喝:“小侯爷怎能如此说老夫人?”
“这些年来全靠着老夫人一人支撑侯府,这好不容易等到二爷您回来了,却要这般对待自己的母亲,当真是令人寒心。”
说罢,赵氏也像模像样地掉了几滴眼泪,这昆京城里头,一个外室能坐到侯门主母位置的,她赵氏是第一个,也是独一份的。
“二郎,母亲知你怨我,可姐姐当年离世时……”
“噗嗤——”
“啊——!!”
赵氏话音未落,温热的鲜血就喷溅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