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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颗开心果的笔下,《亲生父母偏心养兄,执意让我去顶罪》描绘了陆景桓陆云泽萧清瑜的成长与奋斗。陆景桓陆云泽萧清瑜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陆景桓陆云泽萧清瑜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他满心茫然,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分明只是遵照他们的规矩行事,为何还是落得如此……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第一章
七年前,陆景桓的养兄陆云泽暴露了自己乃叛将遗孤的身份。
然而,陆景桓的亲生父母和长兄却因偏心,执意让他替陆云泽顶罪。
他们声泪俱下地恳求:
“小泽身负天命庇护,若离开陆氏便会一命呜呼!你不同,你生来福星高照,去苦役营受几年罪又有何妨?”
陆景桓断然拒绝,可当晚,他们便暗中下药,将他迷晕。
趁着夜色深沉,将他丢进了那宛如人间炼狱的苦役营。
这一切的幕后主使,竟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权倾一方的女侯爷萧清瑜。
七年后,陆景桓归来了。
他站在陆府门前,远远看着那群围在陆云泽身边嘘寒问暖的家人,又瞥了眼那位曾口口声声要与他白头偕老。
如今眼里却只有陆云泽的萧清瑜,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嘲的笑意。
他们全然不知,那个被他们认定命硬如铁、永远不会倒下的他。
如今已是油尽灯枯,命不久矣。
......
大雪纷扬漫天,似鹅毛般轻飘却刺骨寒冷,苦役营那锈蚀斑驳的铁门在刺耳的吱吱声中缓缓推开。
陆景桓抱着一个破旧不堪的布包,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那条因旧伤而僵硬的腿拖在地上,每迈一步都带着隐隐的痛楚。
不远处,一辆雕梁画栋、华贵异常的马车早已停驻多时.
匹吐着白气,车身在雪中显得格外耀眼。
车帘被一双素手轻轻掀起,露出了萧清瑜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庞。
七年光阴,仿佛在她脸上未留一丝痕迹,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眉眼间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威仪与柔情。
陆景桓下意识垂下头,用那双布满冻疮、粗糙不堪的手扯了扯短了一截的衣袖,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显得局促而不安。
他退后两步,正要屈膝下跪行礼。
可那双红肿干裂的手却突然被萧清瑜一把攥住,握进了她温热的掌心。
“景桓。”
萧清瑜的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这些年你受尽苦楚,我仍会兑现当年的婚约,娶你为正夫,绝不食言。”
陆景桓缓缓抬头,对上她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与萧清瑜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五岁那年,两家便郑重定下了这门亲事。
那时的萧清瑜,满心满眼都是他。
只因他曾随口提及喜欢山巅上那冰清玉洁的雪莲,她便不顾性命安危。
翻山越岭,亲手采来送至他面前。
平日里,她对他更是疼爱有加,几乎有求必应。
甚至连他不经意间皱眉,她都会心疼得彻夜难眠。
可如今,他却要用替陆云泽受罪,几乎丧命的代价,才能换来她履行当年的承诺。
现在的他,不过是个背负“叛将之子”污名的废人。
萧侯爷正夫的高位,他不敢奢望,也早已不愿再要。
陆景桓轻轻抽回手,暗中揉了揉被攥得隐隐作疼的伤口,随后规规矩矩地跪下,低声道:
“罪奴满身污秽,不敢高攀萧**,更不敢玷污侯府门庭。”
萧清瑜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卑微跪在雪地上的男人,瞳孔微微颤抖。
她从未想过,那个被她捧在掌心,在外人面前意气风发,只在她面前露出柔软一面的陆氏公子。
竟会有一天匍匐在她脚下,自称“罪奴”。
她的心像是被一柄利刃狠狠刺穿,随即一股怒意夹杂着酸楚涌上心头。
萧清瑜猛地俯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从雪中拉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虽说你如今背着叛将之子的名头,但苦役已满,你依旧是陆氏的养子,仍有资格做我的夫君!”
“原本你爹娘和长兄是要亲自来接你的,可小泽突发恶疾,卧床不起,他们实在抽不开身,才未能前来。”
“这些年,我们都惦记着你,别再使小性子了,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陆景桓脸色苍白如纸,低头轻声道:
“罪奴不敢。”
他不敢再任性了,他怕稍有不慎,便会再次被送回那个暗无天日的苦役营。
那里的日子,生不如死,皮肉上的鞭笞与心底的绝望交织,至今仍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萧清瑜闻言,耐心瞬间崩塌,脸色骤然阴沉如墨。她松开手,冷冷道:
“陆景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你明知道小泽身负天命,若得不到我们所有人的疼爱,他便会魂飞魄散,生机全无。所以我跟你的家人才对他多宠一些,多偏一些。”
“小泽说过,你天生福运护体,水火不侵,百病不缠。正因如此,当初我们才让你替他入苦役营。区区七年罢了,你有何好计较的!”
陆景桓被她甩得摔倒在地,手上的冻疮因撞击裂开。
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那片洁白的雪地,刺眼而凄凉。
“你若非要如此闹脾气,那就自己走回去吧,我不勉强!”
萧清瑜皱紧眉头,拂袖转身,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车轮碾过雪地,渐行渐远。
陆景桓望着那远去的车影,以及漫天飞舞的雪花,艰难地从地上爬起。
他拖着那条伤腿,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痛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