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墨子的《通房她媚色撩人》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秋霜叶绍,讲述了:我身形一僵,忙后退两步,低眉顺眼:“世子恕罪,奴婢之前只是洒扫的丫鬟,没近身服侍过主子......”……
第二章一壶桃花醉
半晌,他挥挥手:“算了,你去外间的榻上等候吩咐吧。”
他兴致缺缺,我却松了口气。
外间的榻是方便下人夜间起来伺候主子用的。
我躺在上面莫名心安。
世子没有看上我,指了我伺候也是为了应付王妃了事。
第二日一早我不敢偷懒,起了一大早收拾世子房内。
丫鬟春云匆匆过来,在我侧耳轻语,王妃要见我。
我去了前厅,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王妃眉开眼笑,拉着我的手没口子的夸:“四人中你不算会打扮也不会说话,没想到是你得了绍儿的心。”
又叫春云端了金银首饰:“瞧你平日里都没怎么打扮,这些随你挑,喜欢就拿去,还有一些个布料,稍晚些让人送你房里。”
这般和蔼的王妃我还是第一次见,吓得不敢抬头,只连连应是。
秋霜从厅外进来,走到王妃耳侧呢喃了两句。
刚刚还对我和颜悦色的王妃顿时沉了脸色,再看我时,眼中满是厌恶,一把甩开了我的手。
“大胆贱婢,竟然敢骗我。”
我猛地跪倒在地:“奴婢不知王妃何出此言。”
秋霜将一块洁白的帕子扔到我的脸上,冷笑道:“昨夜你不是留宿世子房中?为何这白帕子还是干净的?亦或者,你本就不洁?”
秋霜问题细犀利,承认没伺候世子便是欺骗王妃,承认伺候了世子便说明自己不洁。
哪一样都是死罪。
我一个头磕在地上:“王妃,奴婢昨夜只是被世子留在外间的榻上,什么也没做,王妃。”
“王妃,世子并没有留她伺候,肯定是不喜她的,不若帮世子处理了,省的这样的奴才看着让人心烦。”秋霜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平日里很说得上话。
她的话,王妃都会听两分。
“王妃......”我心一凉,不懂秋霜的针对,只觉得今日性命不保。
王妃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随即移开。
一个奴才,王妃张张口就可以处置,她正要喊人。
“母妃。”一道朗声打破僵局。
叶绍昂首阔步走了进来,侧目看了我一眼,便转头去看王妃:“母妃,何至于动这么大火气?”
“你来的正好,母妃问你......”王妃低头看了我一眼:“昨夜这丫鬟伺候的你可还舒心?”
星眸皓月的少年郎此刻皱着眉头,侧头看我。
在他眼中,我看到自己祈求的神色,慌乱到连嘴唇都发白的面貌,好不可怜。
他咳嗽一声,颇为别扭:“昨夜儿子喝了些酒,乏力的很就睡了,所以没让她伺候,今夜照例是她,若好,儿子可就将人留在院儿中了。”
王妃微愣后才反应过来,满意的点头。
我也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却不想他是用这种理由为我开脱。
左右世子说是看中了我,王妃不好给我脸色,还送了一身衣服给我,特意让我晚上穿着去世子房中。
我抖开了才发现,那是一件薄纱的白色裙子。
外面的罩衫穿上后露出洁白胜雪的肌肤,穿了比没穿更具有观赏性。
里头也只有一件纯白内衬,穿上,更显欲盖弥彰。
王妃的意思明显,就看今夜我是否能成事。
可母亲早已经为了想看好了婚事,就等我赎身后下聘嫁人。
做世子通房丫鬟这等身份,我是万万不想的。
通房丫鬟,听着比大丫鬟还要得脸一些,月银也高上几分。
可说到底终究不过是主子玩物,今天可以是我,明天也可以是她。
若有朝一日娶个善妒的主母,那下场只有被蹉跎死这一条路。
是以,我打算晚上与世子坦白。
今日看来世子并不是个恶人,反而心善,他应能谅解我的苦楚,给我一条活路。
夜间,王妃叫人送来了一壶桃花醉,是世子平日里最喜欢的,命我穿着白日里赏赐的衣裳去世子院儿里送酒。
我穿着赏赐的衣服,聊胜于无,冻得瑟瑟发抖。
端着酒到世子院儿里时便看见世子独自在饮酒,旁边有两个小厮。
见到我时,眼珠子都瞪圆了。
我知我这身衣裳有多不堪,只得底下羞红的头。
“看什么看?都给我滚下去!”叶绍无故发了怒,两个小厮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进来啊,站在外头不冷?”
我只得哆哆嗦嗦走进去,低头站在他对面处:“世子,王妃特意遣奴婢来送您素日最爱的桃花醉。”
他示意我将酒放到桌上,独自倒了一杯饮下:“你放心,我知道你是不得不来,我会让你好交差的。”
“谢世子。”我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世子如此通透,人也温和,与平日里混不吝的模样丝毫不同。
他抬眸扫过我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衣服,打趣:“挺冷吧?喝两杯暖暖身。”
原本想说出所求之事,话到嘴边却又胆怯,不妨酒壮怂人胆,喝了桌上的两杯酒。
脸上滚烫,身子也变的热起来:“世子......”
我刚要开口说请求,却见上一秒还算温和的世子下一秒扫落桌上的酒具,脸色阴沉的可怕:“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酒?
“酒是王妃让奴婢送来的,奴婢什么都没加。”
叶绍翻了脸,掐着我的脖子抵在墙上,呼吸间,炙热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我也开始无比燥热,清冷的夜,我热的想要将身上的薄纱都脱掉。
“你敢算计我,还敢推到母妃的头上?”他怒了,手上用力。
我摇头:“奴婢没有......真的没有......”
“因为你故意穿着粗布麻衣,因为你不曾爬床,乖乖躺在外间侍奉,我才信你两分,信你是不得不来,一时心软喝了你的酒好叫你对母妃交差。”
“不曾想你城府竟然这么深,故作姿态,就为了今晚让我喝下这杯带药的酒?”
他字字句句皆是质问。
犹如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扎在我的心口。
不曾......我不曾这样想过也不曾这样做。
我真的只是听命王妃来送这杯酒。
“世子,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奴婢绝不敢有此心。”
他猩红了眼眸,我也炙热滚烫。
最终,他咬牙切齿将我抵在床上。
滚烫的身子压在我身上,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