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具有看点的一本爽文《女神级五妹,我一人独养》,类属于都市生活题材,主人公是吕文暮朝朝,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泡面终结者。故事内容丰富多样,充满惊喜与刺激。夏尔低声喃喃:“无人机,在拼字……”数秒过后,一段由蓝白光芒组成的话悬挂在天幕之上。“生日快乐……
竹顷云是五姐妹当中的大姐,她学习成绩优异,也经常和男同学发生矛盾甚至把人打伤,可是她不和任何人扎堆组团,几乎是独强。
竹顷云就是那只头羊,反正不可能是吕文和,这一点他自己很清楚。
小羊羔夏尔,想要学习却又不具备竹顷云自身的特性,就好像是画杨桃。
大姐竹顷云让男生害怕的一面让她憧憬,试着学习这一面却没看见另一面。
吕文和曾经到学校处理过竹顷云把男同学打伤的事情,可经过了解是那群男同学言语和动作骚扰她,几度劝说没用最终才动了手。
可是夏尔却完全理解错了,以为只要动手把男生打服就能像大姐一样优秀。
而事实告诉她,女生是打不过男生的,她奋起的一击也只是给了别人讹诈钱财的借口,可她却认为这是对方害怕的表现。
和不良少年厮混,恐怕也只是发现自己作为女生力气太小,就想着给找一群男性“打手”这样自己就强了。
竹顷云身上最值得夏尔学习的其实是自强,可她却忽略了最为宝贵的一点。
取之糟粕,弃其精华的操作就是夏尔经常闯祸的原因之一。
不过吕文和认为都是小问题,只要没深入骨髓就还来得及改变。
姐妹们在餐厅中用餐,吕文和在外面不知给谁打去了电话。
“时间就定在后天,我现在就来。”
挂断电话后到前台结了账,和妹妹们说自己有事就先走了并交代别在外面玩太晚。
“他走了更好,省得让我们姐妹不开心。”竹顷云咬着叉子说道。
“竹姐,你怎么老这样啊?哥哥又不是坏人。”知芸嘟着嘴为哥哥抱不平道。
竹顷云有些气恼道:“男人都是一样坏,难道他不是男人吗?他做的那些事情,哪怕死后也不会忘,难道你们……”
敏栀这时候插话进来,完全是要让姐姐将矛头对准自己:“竹姐我记得和你说过,那个方法是我提出来也是我第一个实践的,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他,因为这之前的一次冲突里他差点就死了,这些我都和你说过的为什么要刻意针对哥哥?就因为让你遭到不幸的是男人吗?”
竹顷云顿时又急又躁,失态大喊:“因为我不敢相信他!以前我也爱慕和相信过某人,可之后才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愚蠢,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
姐妹之间的气氛降至冰点。
敏栀明白姐姐观念和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想让她改变对哥哥的看法更不是一蹴而就,想不出办法也就不再说话。
竹顷云却相反有很多话要说,可是抬眼却发现妹妹们根本没在听或是不想听。
她不想让姐妹之间有仇恨,自始至终她想做的就是姐妹之间大团结,不再依靠任何人。
但因为妹妹们的态度,她也就选择不再说话。
夏尔和暮朝朝始终沉默,或许也在心中回想着什么吧。
五姐妹回家的路上,夏尔没忍住问道:“哥……他去做什么了?”
听见夏尔这么问知芸就仿佛小老鼠看见了谷仓大开门,竹顷云却好像大象鼻子里钻进了老鼠。
知芸和竹顷云同时贴在夏尔身边。
知芸:“二姐怎么突然对哥哥的行踪感兴趣了?是不是也发现了哥哥的好啊?”
竹顷云:“你对他感兴趣做什么?抛下妹妹独自离开的男人,除了去喝花酒就是牌桌上赌博!”
“哎呀,你们两个。”夏尔把贴在身上的二人推开,“就是好奇一下,单纯的好奇不可以吗?”
“哦,不知道诶~”知芸露齿笑着,活似一朵绽开的向日葵。
“不知道。”竹顷云扭头一哼。
“三姐三姐,你知道哥哥去做什么了吗?来的路上就你们在聊天了。”知芸蹦蹦跳跳到敏栀身边问。
敏栀双掌揉捏着知芸的脸蛋,“三姐也不知道呢,哥哥什么事情都对我们藏着,应该是去加班了吧?话说你们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吗?我是真好奇,他怎么做到同时供养我们五个女孩子还不显压力的?”
“不知道!”知芸大声说着,因为真的不知道。
夏尔想了想也说:“不知道。”
暮朝朝根本不说话。
竹顷云脑中浮现出吕文和的身影,片刻后分析道来:“长得很高,体重很大,却一点不胖,经常会锻炼难道是健美运动员?可是也不像,他身上根本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么大块的肌肉。”
“哥哥喜欢跳绳!”知芸这时候突然喊道。
“哎呀,只要是体育运动员都很会跳绳的。”竹顷云摸着知芸的头,说跳绳算不上什么线索。
敏栀想到哥哥的床尾下藏着快要被用尽的医疗箱,又看了看身后东猜西想的姐妹们,只是沉默微笑着。
她也不知道哥哥的工作是什么,但肯定很危险。
夏尔回想到今天罗老师对自己说的话:什么叫赔?是你赔吗?
“之前在墙上涂鸦,那个男生的鼻子,还有好多好多……这些哥哥都是赔了钱的吧?也不知道赔了多少,不会给他太多压力吧?”
姐妹们之间的谈论彻底勾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心:“哥哥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回到家中五姐妹分别做着自己的事情。
竹顷云、暮朝朝、知芸在和作业打架,敏栀则是开启了肝帝模式浸泡在游戏当中。
“我出去散步。”夏尔对房间里的竹顷云暮朝朝说道。
“要不等我把作业写完,和你一起去?晚上一个人出门不安全。”竹顷云转身看她提议。
夏尔微微笑,说:“不用,就在家附近,差不多半小时就回来。”
“哦,那你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
夏尔关上房间门,来到漆黑的客厅也不开灯,打开手机后置手电筒直向哥哥的床走去。
把被子轻轻掀开,又把枕头拿走,接着是床单、床垫、床板。
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和工作有关的线索,她就差没把床拆了。
“我出门了。”紧接着为了不被怀疑夏尔赶忙出了门,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二十四分,街道上仍旧人群错杂,喧吵热闹。
夏尔在河面上的行街走廊上安静走着,就连脚底与桥面接触都没有发出声音。
“从和竹姐相见的一刻开始,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从来没有隔断,对于她的教导我深信不疑。可是,今天在餐厅敏栀那一番话却字字刺入心间,我竟然完全认同她的说辞。可是人们不是常说,最早接触的将会是依赖最久的吗?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和竹姐渐行渐远的?今天?昨天?前天?还是更早?”夏尔自问却无法自答。
她走在夜幕之下,波澜之上,迷茫盘旋于心间,就像是遇到难题的学生没有能够帮助解题的老师。
去问竹顷云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在偏离和违背的就是竹顷云的思想,害怕竹顷云会视自己为叛徒,她不想伤姐姐的心……但不想偏离自己的心。
夏尔忽然停下了脚步,风把发丝轻轻带动仿佛有人掀开帘幕,略带粉红的耳朵露出感受着清凉。
看着河对岸明光璀璨的景观高楼,虚浮的双眸在此时似是被点亮,万般璀璨光芒映照在她的眼中。
她低头看去,心中似乎早已有了答案。
双手捧的是一个相框,当中却不是照片而是一幅像素画,画的内容是一个右眼下有着刀痕的男人。
“老师似乎一直都在我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