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言情:疯批权臣他蓄谋已久,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言情:疯批权臣他蓄谋已久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急什么?”萧池录垂眸睨着她,将她放置在浴桶外,“等你自己走过来,还想不想睡觉了?”……
凌石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眼脸色冷得吓人的萧池录,生生止住了想要问原因的话,“是。”
主君从看了这本书开始,脸色就越来越不对劲。
难道是这本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但就只是记录了一些有关状元公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内容。
思考间,听见萧池录吩咐他:“你明日天亮后进宫,把这书送给陛下。”
陛下要严加审问,这罪状书肯定是必不可缺的。
凌石:“是,主君。”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下人的声音也一并响起:
“主君,房中的姑娘已经退烧了。但她出了许多汗,奴婢看样子感觉那位姑娘难受得紧。”
萧池录眉心一动,他若无其事吩咐道:“你帮她擦洗一下身子,若是人醒了,想吃什么,就交给你去办。”
“是。”下人走远。
这时,萧池录看向凌石:“明日务必要把罪证书交到陛下面前。”
“是,主君。”凌石补充道,“请主君放心,等卑职把书交到陛下面前后,到时再为虞姝姑娘办好入狱的事情。”
萧池录起身,对他说:“不必,她的事交由我来亲自办理。”
凌石诧异地看向他,主君不是在这之前已经交代了让他去办吗?
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还是主君他亲自去办。
一时半会儿的,凌石已经摸不着头脑好几次了。
“怎么?”
萧池录将他诧异的神色尽收眼底,淡淡开口,“你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凌石连忙低下头,斟酌道:“回主君,其实这样的小事都交给我来办就好了,不必您屈尊去做。”
话音刚落,他听到了萧池录的声音。
“这不是小事。”
短短几个字,让凌石猛地抬头,“主君……”
他竟有些听不懂了。
萧池录走过书案,越过他,擦身而过之际开口:“明日你办好入宫的事情即可,其他的无需多管。”
凌石回过神。
算了,主君他有自己的想法。凌石这般想着,垂眸恭声回道:“是,主君。”
凌石离开后,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萧池录坐在一旁的贵妃躺椅上,微微仰靠着,许久,他按揉着眉心,其实他早就想去那主屋看看虞姝,摸摸她的脸,发丝……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安定下来,他本来是想等,等这两人彻底断了关系后,自己再接近她。原以为自己是在异想天开。但现在看来,有时候异想天开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这样的异想天开已经持续了快两年。
初识她,是以顾清之发妻身份入宫参加春日宴,那时的她一身素衣,眉眼如画,一张妩媚的脸庞上,明眸好似秋水,一颦一笑都让人移不开眼。
萧池录在众人之中,只需一眼便看到了她。
他端着酒盏,身边那些大臣一一给他敬酒,他恍若未闻,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她的方向。
他当时就那样坐着,直到看见了身着红色官服的顾清之走到她身旁,不知顾清之说了些什么,竟逗得虞姝娇羞含笑。
等夫妻二人牵着手,说说笑笑地坐上离宫的马车后,萧池录才意识到,宴会已经结束。
第一次,如此对一个女子存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可那时的他仅仅只是好奇了下,并没有想其他的,毕竟人家已为妇人。就在他快要淡忘的时候,他开始做梦,做的还是同一种不堪入目无法言说的梦。
梦中的女主角偏偏是虞姝的脸!
为此,萧池录的脑海里有了另一种声音,那就是疯狂占有她!
明明想要忘记,可在无形之中,他隐约觉得虞姝本就应该属于他。
意识回笼,萧池录垂下眸子,把玩着那枚玉扳指,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现在老天都在帮他,那些证据,再加上他再亲自出手,还怕得不到虞姝的人吗?
次日。
萧池录梳洗更衣后来到别苑,专门指派照顾虞姝的下人见到他,慌忙垂下头,行礼:“奴婢见过主君。”
萧池录看了眼门口的位置,“她如何了?”
下人如实回答:“回主君,里头那位姑娘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如今还未醒来。”
萧池录沉默了下,止住脚步,“那她醒了,第一时间禀知我。”
“是。”
萧池录终究没进屋,转身离去。
下人咬着唇,呼出一口气,朝着屋里走去。
她拿过水盆里的帕巾,拧干,随后轻轻擦了擦虞姝的额头,脸颊。
看着虞姝这张脸,下人不由得出了神。
好美,比宫里的娘娘们都要美上几分。如此美的人,能得到主君的照顾,也是理所应当。
这时,床上的人睫毛轻颤,随后慢吞吞睁开眼睛,“水……”
下人被吓了一跳,随即欣喜道:“姑娘,你醒了?”
她立即跑去桌边倒了杯水过来,拿过一只枕头垫着,扶着她坐起来,“姑娘,来喝水。”
虞姝有些呆滞地看着她,又看了眼四周,蹙眉,声音干哑道:
“你是何人?我这又是在何处?”
下人答道:“奴婢春花,是专程来照顾你的。你受了风寒,昏睡了一夜现在才醒。这里是大理寺别苑,姑娘你先好生休息,奴婢这就去告知主君。”
虞姝喝了口水,润润干涸的嗓子,听她一股脑说完,又见她一溜烟地跑出去。
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呢……
虞姝吐出一口气,仰靠着,刚醒来的脑子还有些混沌。却忽然间想起刚刚听那个小丫头嘴里提到大理寺,属于昨日的记忆袭来。
对了,夫君,母亲,宅子里的一大家子人……
不是在做梦!全是真的!
夫君已经入宫,不知陛下会如何判决。勾结细作和卖国没什么两样,是死罪!可是以他的为人,肯定不会做出那般事情来。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想要陷害于夫君!
可又是谁呢?
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找出夫君没有做出勾结细作的证据或者找出想要害他的人,可是……
虞姝叹口气,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虞姝心乱如麻,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萧池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