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入帐欢,宠妾腰软难缠》完整版全文阅读

更新时间:2025-03-24 14: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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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清写的《入帐欢,宠妾腰软难缠》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春杏阁内,小汐刚把饭摆上,就有人昂首阔步地进来了,也不敲门,就这么大摇大摆地直往内室闯。……

兰稚被关了几日,每日只有小汐送来的受孕药和吃食,寻芳阁毫无动静。

嫡母只给了她两个月的时间,若她不能有孕,阿娘小妹怕是要遭殃。

她唯一的出路,就抓住齐宴清的心。

在不能保证齐宴清的心意前,断断不能贸然行事,否则齐宴清嫌恶恼了她,就再没有机会了。

隔日一早,兰稚有些按捺不住,准备探探小汐口风,听到门口处的声响,她赶忙迎上去,不成想看到的,却是兰锦慧那张似要吃人的脸,满是怒火的眼睛里,还带着刚刚哭过的残红。

“长……”

兰稚神色顿凝,话还没脱口,就挨了兰锦慧结结实实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她是铆足了力气,当即打得兰稚眼前一黑,整个身子打晃,嘴角也瞬间渗出了血。

兰稚根本没机会问清缘由,就被两个护院强行捆了身,堵了嘴,接着拿来棍棒便是狠狠一通毒打。

每一棍落在兰稚的身上,都似被重锤猛击,要砸碎了她的骨头般痛入骨髓,她疼得连连惨叫,却根本发不出声,只有撕心裂肺的呜咽,和强烈的挣扎。

兰锦慧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红着眼,满目憎恨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似乎只有见她这般痛不欲生,才能消了心里的恶气。

躺在地上的兰稚惨白如纸,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拼命的哀嚎也只剩下无声呜咽,兰锦慧才用脚踢开她的脸,对瑟缩在旁边的小汐吩咐:“给她擦药,晚上送来寻芳阁伺候,我倒要看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勾引男人。”

兰锦瑟离开后,小汐才敢把人扶到草席上,兰稚身子仍在剧烈发抖,全身上下皆是大片大片的淤血,小汐咂舌,处处不见血,加上用了这伤药,外表很快就瞧不出伤痕,可内里的肉都已经被打烂了……

“姑娘也别怪少夫人,她今日这般也是气昏了头了,说起来也怨不得姑娘你,但姑娘是不知道……”

小汐也不免同情,似有话憋了许久,第一句说出口时,还特地往外瞧了几眼,见四处无人,才回过头小声道,“侯夫人本就不喜欢少夫人,少夫人的肚子又不是个争气的,这两年里里外外给大公子院里张罗了不少的妾室,姑娘没来之前,大公子至多不过半月来一次,留在寻芳阁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自打姑娘来了之后,大公子日日宿在寻芳阁,加上前夜姑娘不在……”小汐有些难为情地咳了咳,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听说那晚大公子不知为何,根本没碰少夫人,昨晚更是把少夫人一个人留在屋内,自行去了书房安置,你说,少夫人能没有疑心吗?”

见兰稚始终一言不发,小汐只能叹了口气,默默帮她擦完药后退下。

兰稚这才缓缓睁开眼,唇角却弯出一丝诡异的笑来……

那晚她故意纵了齐宴清与她欢好数次,为的就是今日,果然兰锦慧的醋意没令她失望,而齐宴清的反应,说明他对兰锦慧已然失去了兴致,现下就算是兰锦慧再不情愿,只要她还想坐稳侯府少夫人的位置,就不敢把她关太久,必要放她去寻芳阁。

至于齐宴清对她到底是何等心意,只需今晚一验便知。

又是一片昏暗的夜色。

宴清刚推门入内,便被那娇软的身子从背后抱住了腰身。

“夫君,我好想你。”

兰稚绵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明显的委屈,细细听来,竟似要哭了一般。

齐宴清身子一颤,良久没能缓过神,好半晌才骤然回过身将她搂进怀里,一遍一遍地摸着她的脸,他甚至不敢再点燃灯烛去看,既害怕一模一样,又害怕真的不一样。

最近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兰锦慧不愿引灯后,竟鬼使神差地怀疑起那夜夜与自己欢好的枕边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妻子……

直到那天他为了证实心中猜测,出其不意地点起灯烛,才清楚地看到躺在身侧的,的的确确是兰锦慧,没有任何异样,那一瞬间,心中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也再没了兴致。

但就在刚刚,身后的女子将他紧紧抱着,既委屈又迫切地说想他,齐宴清那惊人的念头,又再次油然而生!

兰稚从没有被人这样抱紧过,那力气使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只能挣了挣身子,有意询问:“夫君这是怎么了?”

齐宴清抱着怀里娇软的人儿摇摇头,忽有种失而复得地喜悦:“没怎么,夫君也想你了。”

摸着这张已然开始微微发烫的小脸儿,他更加等不及地想要验证什么,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满室的漆黑中,唯有炙火缠绵。

今晚的齐宴清像是换了个人,似带着久别重逢后的占有欲,。

兰稚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给揉碎了,白日里的淤伤,疼得她整个身躯颤抖如筛,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

齐宴清听着身下人的放肆,只觉身体里那团埋了许久的火,在这一刻烧到了巅峰,什么理智,什么克制,都被她给燎的彻彻底底……

几次下来,齐宴清仍不知疲惫,兰稚却已是哭着喊疼,涩哑着嗓子好生央求了一番,才令他勉强答应放过自己。

窝在齐宴清怀里的兰稚,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呼吸久久未能平复。

齐宴清仍旧将她搂的很紧,可声音却骤然阴鹜了起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