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别哄了,金丝雀她死心了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优瑭写得真好。阮宁季厉臣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室友压低嗓音,“听说那个许泽洋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诱骗了好几个小学妹呢。带人家回家喝酒,人家女孩以为家长都在,不……
季雪凝高傲道,“你不看新闻吗?我小叔你都不知道?”
“真是孤陋寡闻。”
不等许泽洋回话她就不耐烦的走了。
许泽洋呆了两秒,刚才见到季厉臣的眼熟感瞬间回笼,是刚刚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
他就是季厉臣,季家的那位季五爷!
他居然也是阮宁的小叔?!
不对啊,在学校从来没听过阮宁有什么背景啊。
再说季家也没什么姓阮的**,难道是表亲?
不管是什么亲戚,但凡能跟季家搭边都是鸡犬升天!
原本他只是把阮宁当个消遣,现在知道她是季厉臣的侄女,他的心态立刻就不同了。
他无比庆幸刚才他没一时冲动强上,毕竟漂亮女人常见,能跟季厉臣搭上关系的机会可不常有。
想到这,他把药膏递了进去,声音都温柔了不少,“宁宁,你先擦药,慢慢来不着急,我回去等你。”
门内。
听到许泽洋离开,阮宁紧绷的背也跟着软下,如果不是季厉臣撑着她,她一定会跌倒地上。
季厉臣瞧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哼笑一声,“就这点胆子也敢脚踩两只船?”
接过她手里的药膏,撩起她裙摆送到她唇边,“咬着。”
阮宁恐惧摇头,“不行,季雪凝跟许泽洋他们都在外面,这里不行。”
季厉臣手背拍拍她的侧脸,“你想要我也不可能在这给你。”
她反应过来,季厉臣是要给她上药。
明知他是故意狎弄,阮宁还是张口咬住了裙边,视线下垂看着白色的药膏自他指尖化开。
被烫过的皮肤格外娇嫩,药膏里应该有薄荷,涂上去冰冰凉凉的,连带着她那颗伤的七零八落的心也被熨帖而过。
“祠堂…是你安排的吗?”
季厉臣因为给她擦药低着背,闻言掀起眼皮,“不是我还是祠堂那些老祖宗显灵不成?”
所以,他还是在意她的。
阮宁没出息的沉溺于他此刻的温情,注意到他虎口上被烫过的红,到底没忍住,就着他的手挤出药膏涂在了上面。
末了还轻轻吹了吹。
季厉臣居高临下的看她两只小手捧着自己的大手专注而认真,眸光微动。
阮宁跟了他两年,他一手把她从青涩浇灌到成熟,说喜欢吧,远谈不上。
只是看着顺眼,养着顺手。
跟养只小猫没什么区别。
只是小猫长大了,渐渐有自己的心思了。
也罢,就当宠物调皮求关注,给她一次机会。
擦完药季厉臣甩了甩手,丢下一句,“外面那个自己打发了,再被我发现就没这么舒服了。”
望着季厉臣离开的背影,阮宁明白他今天能高抬贵手已经极其难得,如果她想回到过去的平静,就不该再去惹怒他。
可是,这样畸形的关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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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桌对面,许泽洋殷切看着她。
阮宁回神,“不好意思,学长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晚上你去我家里坐坐吧,我妈妈爸爸都听说过你,很想见你。”
“见我?”
阮宁有些迟疑,“呃,我们不是还没在一起吗?”
“那不还是早晚的事情,再说,我都在你小叔面前介绍是你男朋友了,你总不好让我没面子吧?”
阮宁莫名觉得他这话有点怪,再加上季厉臣的警告,有些抵触,“可是我这就去你们家,太仓促了。”
“仓促什么,你就是我们许家未来的媳妇,早晚是要见公婆的。”
许泽洋再次拉住她的手,“宁宁,我都追你一个月了,我对你这么好,你难道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阮宁心想,如果她去了许泽洋家,那他去见她妈妈也是水到渠成。
就是被季厉臣知道……
她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一出餐厅许泽洋就把她半拉半拽的弄上了车。
上车后阮宁那种不安感更加强烈,“时间不早了,要不明天再去。”
许泽洋扯过安全带给她系上,敷衍道,“我刚都跟我爸妈说好了,现在菜都做好了,你总不能让他们两个长辈等你一个小辈吧?”
“我爸妈人都很和善的,你放心,只要你乖巧一点,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说完许泽洋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
许家虽远不如季家,但也算殷实,住在个高档别墅区。
正如许泽洋说的,许父许母都对她很热络。
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像是贴上去的,缝隙里时不时就溢出几分试探打量。
尤其是许母,饭吃到一半,她就放下了筷子,“宁宁是吧,听我们泽洋说,他追你一个月才在一起的,看来我们泽洋是真心喜欢你啊。”
阮宁蹙眉,“我还没有答应……”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母打断,“要我说啊,现在外面的小姑娘真是个顶个的矫情,非要让男人捧着哄着,恨不得追个几年才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说到这,她看向阮宁,露出个亲切的笑,“当然,宁宁你一看就跟外面那些不懂事的不一样,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我们泽洋,好好帮衬他,这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老公,你说是不是?”
阮宁到底年轻,不精通这种婆媳间的过招,胸口憋闷又因为第一次见面不好多说,只能象征性笑笑,“嗯。”
许泽洋看时机差不多,拿起桌面上的酒瓶,“宁宁你看,你来我妈还特意给你开了藏酒,你尝尝。”
“不了,我不会喝酒。”
阮宁不想喝,可许泽洋已经拿过她的杯子倒上了,“这支酒可是我爸爸的珍藏,市价将近五十万,特意给你开的,你要不尝尝,这酒就白开了。”
许泽洋给她倒了满满一杯,“你要是酒量不好就意思意思喝几口,也算是我们一家人的心意没白费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借着高处朝着阮宁领口里瞧,眼中皆是算计。
这并不是什么藏酒,而是度数极高的洋酒,这一杯下去,估计她就神志不清了。
今晚先给她破了身子,再推到酒后乱性上。
等人是他的了,以后还不乖乖给他们许家牵线,任他们摆布。
酒杯推到阮宁唇边,大家都举起了酒杯,尤其是许父还特意敬了她,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
几口下去,那种灼烧感就在她胃里蔓延开来。
大脑变得迟缓,以至于后面的劝酒她都说不出拒绝的话,被许泽洋硬灌下了一整杯。
阮宁用仅存的意识起身,“我要回家。”
刚一动就被许泽洋死死抱住,“宁宁,你喝多了,一个人回家太危险了,走,我带你去客房休息。”
许母也站起来,“是啊宁宁,都这么晚了你也不好折腾泽洋送你吧,就在这住吧。”
“不…我要回家……”
阮宁的微弱声音无人在意,硬生生被许泽洋拖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