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小说《港岛玫瑰》以季岑望舒和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她不知道,也不在乎,更不会去感受。梦境的下半段,场景突然一变。她站在齐膝的花丛中,四……
咚——
电话挂断的瞬间,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床头的地板上。
望舒和迷迷糊糊地睡着,开始做梦。
她梦到了和阿姐口中那个宠她爱她的老公,京市季家的太子爷,季岑,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落雪的时代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前。
身量在一众白人男性中也很突出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得体,质地上乘的黑色长款羊绒大衣,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
大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那身私人订制的笔挺黑西装,肤白冷眸,内勾外挑的桃花眼,睫毛又浓又长,唇绯红,高挺鼻梁上还有一点痣。
男人眉目舒朗,五官深邃立体,姿态挺拔金贵,单站在那里,卓然的气质就十分拿人。
整日被金发碧眼环绕,东方面孔对于19岁的她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她今天一早在财经杂志上看到过这个男人,京市炙手可热的权贵世家,季家的太子爷,不过名字她忘记了。
于是她大胆上去同他搭话,意外的是,外表看起来衿贵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精英模样的男人,在面对她的热情时,居然会手足无措。
唔,看来传闻中的季家太子爷,蛮纯情的嘛!
望家北上开拓市场需要政治资本铺路,季家南下需要当地商业资本开道,两家联姻,势在必行。
于是在望舒和21岁大学毕业那年,两人迅速结婚,婚礼也在同年举行。
这场掺杂着无数利益输送的联姻,足以将其中的真情掩埋。
季岑爱她吗?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更不会去感受。
梦境的下半段,场景突然一变。
她站在齐膝的花丛中,四周空旷无边界,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明暗交界线处。
“季岑?”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是你吗?”
无人应答。
——
纽约。
曼哈顿的天际线泛着鱼肚白,为青墨色的天空笼上了一层薄纱。
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仰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腹部肌肉形状优美,线条流畅。
他两指按压着微鼓的眉骨,抬手的时候胳膊上肌肉线条很明显,清瘦又具有力量感。
季岑在缓解疲惫的同时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差。
纽约凌晨四点,瑞士那边大概十点。
小九应该已经起床了,现在打过去,应该不会打扰她休息。
手比脑子快,等他反应过来时,视频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瑞士上午十点,苏黎世顶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
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斜身侧躺着一位浑身赤裸的女人,奶金色的长卷发铺满她纤薄的蝴蝶背,巴掌大的小脸埋在雪白的枕头里,呼吸声清浅。
床下,一尘不染的红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四个个空的红酒瓶,都是罗曼尼·康帝,均价20万,年产量少而精。
床头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桌面上洒了七八粒白色的药片。
奢靡又隐晦的场面在清晨看起来格外暧昧,如果上面再多出一个男人,更会引得人浮想联翩。
嗡嗡嗡——
被挤落在床头地板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就在此时,床上的女人从雪白的被子堆里起身,闭着眼睛,伸着纤细白嫩的胳膊在床边晃荡摸手机。
视频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出乎季岑的意料。
小九的电话有多难打,季岑最是清楚,但这次居然这么快就被接通,所以他嘴角不自觉地荡出几分笑意。
他猜测,他的妻子应该是刚醒,正在找手机时,刚好接到了他的视频电话。
如他所料,那端的望舒和刚醒来,就听到嗡嗡声,俯身捡起手机后,下意识地点击了接通。
季岑看到,手机屏幕先是被奶白色被子侵占,然后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从扬声器中传出,紧接着一道含含糊糊的少女音响起:
“唔,老公......”
刚睡醒,女人声线柔柔,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惹人心醉。
“嗯。”
季岑低低应了一声。
紧接着,屏幕里,一只纤细白嫩的藕臂从被子里露出,奶金色的长发还缠绕在上面,泛着粉的指尖在他眼前晃动。
明明近在咫尺,却因为一层薄薄的屏幕不能拥她入怀。
“小九,衣服。”
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事后清晨的再次悸动。
小妻子没有穿衣服,没有露脸,但雪白的酮体若隐若现在屏幕里,。
季岑眸光闪烁,血液开始升温,耸兀的喉结不停滚动。
一旦沾染上任何关于她的气息,哪怕是隔着屏幕,他的反应都大的吓人,像个变态一样,恨不得即刻拥她入怀。
“啊,好的,我去穿个衣服。”
那端的望舒和拉开手边的衣柜,从里面随手揪出来一件低胸的吊带裙胡乱套在身上。
她骨架长得完美,黄金腰臀比,瘦而不柴,纤秾合度,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是个行走的衣架子。
随便穿都漂亮得惹眼。
季岑安静地等待着。
屏幕几番抖动,角度几换后,令他朝思暮想,想得骨头缝都发疼的人终于出现在屏幕里。
望舒和娇娇地用手捂着嘴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一层薄雾登时升腾在潋滟的瞳眸里。
她歪着脑袋懒懒地打了个招呼:
“唔......老公,早上好!”
刚睡醒的女人像只慵懒的波斯猫,娇贵漂亮,怀里抱着只雪白的枕头,下巴搁在上面一点一点,巴掌大的脸被略微凌乱的奶金色长发包裹,不施粉黛,嫩得仿佛能掐出水。
吊带裙的带子悬在伶仃的锁骨处。
季岑脑海里自动将两人温存时的画面过了无数遍。
蚀骨的思念在每一个冷清的深夜像是深渊巨兽一般,几欲将他吞噬。
他拼命压下体内的暴戾和冲动后,又将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臂藏在镜头以外,只露出那张最善于表情管理的脸:
“小九,刚醒吗?”
低沉喑哑,欲盖弥彰,清醒经过性事的人很容易听出来声音里的古怪。
但望舒和处于刚睡醒的迷迷糊糊的状态,只慢吞吞地回着话:
“嗯,刚醒,刚摸到手机,你视频就打过来了。”
说着,女人眼底的惺忪睡意散了几分,被他最熟悉的柔情蜜意渐渐填满,她弯唇一笑,莹润漂亮的粉唇中开始熟练地吐出不要钱的情话:
“老公,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