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霜的大智慧写的《暗恋成真:塑料夫妻假戏真做》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浴室里传来潺潺流水声,盛棠舟无声一哂,他摘了眼镜放在床头柜,余光瞥见岑望月放在上面的……
岑望月从洗手间出来,不疾不徐地同意好闺蜜舞池蹦迪的邀请。
酒吧光线昏暗,男人深邃、晦暗不明的神色隐于黑暗中。
他一步步逼近卡座,却没见到岑望月的身影。
盛棠舟自带上位者的气场,身边数十米范围内,无人敢靠近。
大家都很识趣,盛先生除了来接老婆回家,还能来干什么?
他冷漠的视线往舞池一扫,倒是意外撞见有趣的一幕。
他老婆和好闺蜜贴身热舞,还有小男模妄想靠近,光线打在舞池里,那道曼妙的身姿频频引人注目。
舞池里蹦迪的富二代们只觉得周身寒气氤氲,识趣收回视线。
有人急了。
盛棠舟屿神色瞬间变冷,想刀人的心愈演愈烈。
视线定格几秒,喉结滑动,“抱歉,我带人先走一步。”
“嗯,请便。”
来这里消费的富二代,几乎都是人精,盛棠舟和商鹤屿一来,就有人认出他们。
只见盛棠舟走进舞池,直接揪着小男模的衣领往后一拉,两人分开老远。
岑望月还没反应过来,只瞧见商鹤屿的虚影,还打算看好闺蜜的热闹,结果下一秒一件大衣从天而降,直接将她包了个严实。
方宜年刚想开口提醒,就被商鹤屿强势捂住嘴。
商鹤屿冷漠的声音贴在她耳廓,“我的好妹妹,别挑这时候惹是生非。”
震耳欲聋的音乐,直接盖过方宜年的咒骂声,漂亮的眼眸里尽是挑衅。
商鹤屿没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将人带走。
大家哪敢吭声,生怕战火波及他们,恨不得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岑望月在酒吧见到自己的塑料老公,太阳穴突突跳得更快,她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灵验这么快。
便宜老公真的突然回家了!
正如周秉叙所说,他喊盛棠舟来酒吧,是为了捉奸来的。
岑望月抬眸一脸无辜,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先生,你哪位?”
结婚一年的老婆,竟然认不出自己,亏他听说她病了,从伦敦连夜赶回家。
他这张冷漠禁欲的脸上难以掩饰对她的愠怒,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以及过分性感的穿搭。
伸手帮她把大衣穿好。
喉结上下滚动,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
盛棠舟轻哂,“怎么,连老公都认不出了?盛太太,真是好、样、的。”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特别重,像是要把岑望月吃干抹净。
岑望月和他平视,一眼就读懂她这塑料老公的眼神,她太清楚不过。
他们新婚那三天,在床上的时候,盛棠舟看她的眼神就是这样。
漆黑的双眸透着一抹危险气息,看起来格外吓人。
岑望月心中警铃大作,奈何这里唯一能救她的好闺蜜已经被她哥带走。
她在心里怒骂盛棠舟,但下一秒,盛棠舟握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将她往怀里带。
她身体颤了下,语气软和不少,“老公,你怎么回家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没说?”他咬牙问。
盛棠舟语气里透着危险,半眯着眸,仔细打量着自己老婆。
早在她生病的时候,就提前发消息告诉她要回家,怕不是早将他设为免打扰。
岑望月一时僵住,她把盛棠舟设为免打扰,他发的消息,都是过了很久才回。
早知道他今天回来,她死都不会来赴方宜年的局,回到家,盛棠舟又会想出阴险的招来对付她。
她这个塑料老公,坏得很!
岑望月下意识撇开视线,“可能是我病糊涂,没…没看见你的消息。”
这是她心虚的表现。
“回家,还是继续玩?”他不疾不徐问道。
岑望月嘟囔,“回家,咱们回家。”
生怕盛棠舟变态到在这对她做什么,纵有千万个不情愿,也只能选后者。
盛棠舟轻嗤,放开她的腰。
果然是只纸老虎。
酒吧外下着簌簌大雪,岑望月刚出了大门,下意识裹紧身上的大衣。
她今天踩了双恨天高,室外下着大雪,一步一步走得特别慢,偏偏这狗男人不解风情,也不知道过来抱着她走。
岑望月心里又把他骂一遍,还没走到车前,又很倒霉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眼看着就要摔破相,忽地腰肢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抱紧,直接被带进温暖的怀抱。
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来了个很浪漫的初雪kiss。
有那么一瞬间,她从盛棠舟眼里看到一缕翻涌的暗色,比夜色还暗。
鼻尖萦绕着檀香木和香根草的气息,木质浓郁的香气令她一阵恍惚。
岑望月惊魂未定,盯着盛棠舟的视线怔愣几秒钟。
脑袋里“轰”地一下,炸出成千上万个小烟花。
男人偏冷的嗓音落下,直击心脏,“你站着发呆,是打算明天上新闻头条吗?”
她很想当街踹他一脚,但奈何今天行动不便,只好作罢。
岑望月娇气伸出手,“走路不方便,你抱我。”
盛棠舟没答话,静静凝视她三秒钟,直接将她打横抱进车里。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陡然凝固。
司机第一时间将挡板升上来,留给这对夫妻说悄悄话。
夫妻俩中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两人之间弥漫着死水般的寂静。
他们俩已经一年没见,岑望月实在不知道要跟这个塑料老公叙什么旧。
温热的掌心贴上岑望月的左手,修长的指节在她无名指摸了摸,那里没有戒指。
盛棠舟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眉头的褶皱又深了几分,质问道:“你戒指呢?”
岑望月冷哼,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做老公哪有做成他这幅鬼样!
老婆生病,第一时间竟然不是关心她病怎么样,居然关心她有没有戴婚戒。
出来玩谁还戴婚戒,这个老古板!
岑望月语气不善,“收起来了,我嫌累赘。”
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冷下来,盛棠舟语气很重的强调一遍,“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出去不戴婚戒,你想干什么?”
岑望月听完更气,不甘心地回怼他,“你凭什么质问我!”
霎那间,密闭的后座,危险的气息再度袭来。
男人捉着她的双手将她逼近角落,猝不及防地将她按在怀里。
这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让岑望月吓一跳,她越挣扎,盛棠舟内心隐隐悸动。
“你想和我玩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