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婚姻调解?我劝分不劝和啊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安鑫郑长兰,让我婚姻调解?我劝分不劝和啊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婆婆,反正您要离婚了,先把长平的工资存折和粮票还给我吧,您不能带着郑家的东西找其他老头吧,这事我爸都不能同意。”……
郑长兰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看到有人进来,“嗷”的一声扑进了大夫怀里。
像八爪鱼一样使劲往他身上缠,手脚并用的哀嚎,“鬼,鬼啊,安鑫诈尸了,来找我报仇,鬼打人啦。”
大夫发现怀里还多了一个人,嚎的比郑长兰还惨,“我艹,杀人犯耍流氓啦,霸王硬上弓啊。”
要是被别人看见,会耽误他找媳妇的。
大夫一急,拽着郑长兰的头发,啪啪的甩了两个大嘴巴子,用脚把她踹了出去。
“我都快跟你爸一样大了,你怎么还对我下手呢。”大夫赶紧爬起来,惊慌失措的就要往外跑。
“你别走,我害怕。”郑长兰还想往上扑,可不敢放他走。
安鑫皱眉,这要是让他走了,公安一来,就都露馅了,她赶紧睁开眼,喊了一声“大夫”。
听见声音,郑长兰被定住吓得不敢回头。
“你没死啊,这可太好了。”大夫赶紧跑过去把安鑫扶着坐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水。”安鑫俊秀的脸上全是憔悴,浓密的长睫毛将大眼睛盖的还剩一条缝。
装的非常到位,感觉下一秒就噶了。
“对,喝水。”大夫哆嗦着把自己的大茶缸子端了进来,声音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死就好,水刚晾好的,你慢点喝。”
造孽啊,他还以为病人死了,差点又尿一裤兜子,真的没裤子换了。
安鑫渴极了,抱着大茶缸子“咣咣”往下灌,直接喝见了底。
“还喝吗?”大夫咽了口唾沫,他也有点渴了。
“不要了,谢谢。”安鑫双手合十,眼睛里都是恳求“不能报公安,她是我大姑姐,不能给她留下把柄逼我离婚。”
报了警,谁也说不清。
“可~哎……”
大夫无奈的点点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你还输液吗?”
“不用了,我觉得自己好了。”安鑫抬头一看,咧了一下嘴。
大盐水瓶子起码有两斤重,要是再来一瓶,她膀胱遭不住。
刚刚发泄了一通,安鑫出了一身的汗,身上轻快了许多,也感觉有了力气。
“大夫,您这衣服破了,快去处理一下吧。”
“行,你有事就报公安,可别忍着,小命要紧。”大夫忍不住又叮嘱了两句。
出去的时候,贴着墙走,他得离着那个女流氓远点。
安鑫晃了晃脑袋,大夫身穿白大褂,身后飘着着半根红线,末尾还打着结,特别的明显。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她被开瓢后,鲜血迸溅的后遗症也带过来了。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精竟敢装鬼,和老秃子一起害我。”郑长兰伸着手指头,噌噌噌的冲了过来。
安鑫迅速反应,拽着她的手指头起身,一巴掌将郑长兰钉在了床上。
迅速的坐在了她的肚子上,啪啪的又甩了两巴掌。
果然还是扇脸解气。
郑长兰都懵了,脸上火辣辣的才反应过来她被打了,“我杀了你个小狐狸精。”
“你继续骂。”安鑫晃了晃手腕,把手里鞋甩了甩,“我试试这个趁手不。”
这玩意走路都“哒哒”的响,打脸应该挺合适。
她做离婚调解也不是一两年了,碰见手贱的也不少,这些年受了不少窝囊气。
跟着隔壁单位学武术,一学就是三年,被开瓢,那是她低估了郑长兰的人性。
“你不是安鑫。”郑长兰哆嗦着嘴问,“你是谁?”
“以前的安鑫死了,现在的安鑫是来跟你讨债的人。”
安鑫笑的邪气,“你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吧。”
刚才趁装晕的功夫,她把关于郑长兰的记忆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郑长兰27岁,重度恋爱脑,尖酸刻薄、嘴毒心狠,是个蛇蝎美人,处处要压原主一头,如今在棉袜厂工作。
对心上人朱伟胜已经到了没他不能活的地步,她妈给出主意,把朱伟胜灌醉拖上了床。
朱伟胜食髓知味,也就顺手答应订了婚,可朱家人都是吃公粮的,看不上郑长兰的工作,于是母女俩打上了安鑫的主意,没想到原主不同意。
母女俩直接去学校,在校长室撒泼打滚,算盘响的把全校的教职工都惊动了。
原主内向,胆小,面对婆婆的辱骂,领导、同事的指指点点,终于心态崩了,高烧了三天。
然后倒霉蛋安鑫就来了。
用凉鞋挑着郑长兰的下巴,安鑫对上她慌乱的眼睛,“你是有多饥.渴,对人大夫上下其手,要不我去朱家人面前宣扬宣扬。”
“我没有,你别吓唬我,我那是寻求帮助。”郑长兰气的眼睛都瞪大了。
“寻求帮助往人怀里钻啊,啧啧。”安鑫把郑长兰威胁原主的话还了回去,“呸,嘴长在我脸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表情、动作学的惟妙惟肖,瞧一眼就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
郑长兰撇着嘴委屈的哭了,安鑫真的不一样了。
她为什么气势这么强了。
朱家人要面子,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她抱老男人,更不会同意婚事了。
“长兰~”丁春花在外边喊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僵持。
安鑫反应迅速,一脚将郑长兰踹下床去。
赶紧躺回病床,把白色床单从头盖到了脚。
一副很安详的样子。
郑长兰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丁春花就进了屋,看见安鑫已经盖上了白布。
“死了?”声音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那嘴角翘的比Ak装八倍镜还难压。
“没,没死。”郑长兰忍着疼站起来,想去拦母亲。
丁春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到大闺女再说什么,直愣愣的冲到了床边,就要掀床单。
“没死呢。”安鑫就跟挺尸似的直挺挺坐了起来,顶着一脸血,笑的瘆人,“婆婆,我舍不得你。”
“啊......”凄厉的女高音再现,声音嘹亮刺耳。
安鑫扣了扣耳朵,这个婆婆也不是好东西,算计到了骨子里,惯会道德绑架,装模作样,是个老莲花。
丁春花明显比郑长兰老辣,吆喝了一声就反应了过来。
眼里全是可惜,怎么就没死呢。
“都两个孩子了,还这么不稳重,真是少教。”
丁春花皱着鼻子,嫌弃的白了安鑫一眼,“你爸请的假要开家庭会议,别让他等着了。”
一股子的尿骚味,真埋汰。
看丁春花嫌弃,郑长兰不好意思的退后了一步,怕安鑫真去郑家人面前乱说,她也没敢告状。
小不忍则乱大谋,等她结了婚,再狠狠的收拾安鑫。
安鑫趁着穿鞋的功夫,扫了丁春花一眼,
老太婆长了一双三角眼,眼白大的跟死鱼眼似的,细条吊梢眉,颧骨高的戳死人,妥妥的恶婆婆形象。
郑长兰34年以后,就是这个死样。
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