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怂包出狱后又争又抢》,由网络作家“胡萝卜炒饭”最新编著而成,书中主角包括顾明朗萧让等,叙述一段关于仇恨和爱情的故事,故事内容简介:快速在街边的药店买了些云南白药,我怯生生走进了从前穿惯的奢侈品店里。可店员鄙夷的眼神和其他客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让我如芒……
第1章妈妈为哄私生子送我进监狱
顾明朗被我妈资助十年,我就步步退让了十年。
直到这次拿下保研名额,我终于决定不再忍让。
结果妈妈不但没有责怪我,反而拉着我一起到学校感谢辅导员。
可刚一进门,满厅的校领导齐刷刷看向了我。
妈妈资助的贫困生顾明朗,当众举报我贿赂老师。
争执间,我手里的盒子掉落,现金洒了满地。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妈妈,却只得到她痛心疾首的指控。
“都怪我没教好这个儿子,才让他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还请各位校领导秉公处理,把名额还给真正优秀的学生。”
人群几番交头接耳之后,院长起身宣布保研名额顺延至下一名。
角落里,顾明朗露出了得意又挑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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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姐姐已经兴高采烈地准备好了庆功宴。
我讷讷地走上前去,低声说出了自己被取消名额的事情。
可姐姐却丝毫不感到意外,只随意把我安置在角落,就满面笑容地向着妈妈和顾明朗走去。
“盈盈,这次宴会举办的不错,妈妈答应让你进军娱乐圈了。”
妈妈欣慰地拍了拍姐姐的肩膀,应下了她纠缠多日的请求。
姐姐回过头高傲地望着我,“你是我亲弟弟又怎么样,帮我达成心愿的人可是明朗。”
我张张口想告诉姐姐顾明朗没安好心,可她已经转身跟着妈妈一起去向众人介绍起顾明朗来。
我缩在角落闭目不语,不想去看其他人嘲讽的目光。
可顾明朗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一脸无辜地跑来要向我敬酒。
“萧让,多谢你自毁前程也要把保研名额让给我,萧阿姨给你起的名字果然没错。”
我愤恨地捏紧拳头,是啊,自从妈妈资助顾明朗以来,我就成了无条件退让的那个。
任何东西,只要顾明朗想要,妈妈就要我让。
可这次的保研名额,我辛苦努力了三年多才拿到手,我当然不愿意放弃。
当妈妈催我带着礼物去向辅导员表达谢意时,我还以为她终于选择了我一次。
可经过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一切都是妈妈为了替顾明朗抢走名额,故意陷害于我。
见我不搭腔,妈妈板起了脸色。
“萧让,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家子气,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跟同学相处的?还不快接过去喝下!”
顾明朗脸上适时露出委屈的神色,眼中却满是挑衅。
我满脸苦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看来妈妈早就忘记了我酒精过敏的事情。
不想让众人看到我过敏后狼狈的模样,我跌跌撞撞冲回了房间。
双手颤抖的厉害,我哆嗦着努力了许多次,才终于抠出一颗抗过敏药。
没等我放进嘴里,顾明朗就一把推开门,挥手将药片拍落在地。
我一边挠着身上发痒的红疹,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顾明朗,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保研,保研名额不都已经是你的......”
不等我磕磕绊绊地说完话,顾明朗举起一把餐刀,狞笑着就要向**近。
“只是一个保研名额怎么够,我要你,永远消失在这个家里!”
电光火石间,我开始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等到顾明朗‘啊’地惨叫出声,我才又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可一把餐刀却当胸插在他心口。
妈妈连同众多宾客一齐冲了进来。
“明朗!明朗!你醒醒啊,不要吓阿姨!”
我看着自己沾血的双手,整个人怔愣在当场。
不给我开口分辩的机会,妈妈和姐姐分别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
“小让,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恶毒,只因为嫉妒明朗抢走了保研名额,你就敢借酒行凶,看来妈妈是教不好你了,只能让警察来好好教育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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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家丑不可外扬,也或许是妈妈已经得到了足够的目击证人。
所有宾客都被管家礼貌地请了出去。
满脸慌乱的妈妈,神情瞬间变得从容,还淡定地嘱咐起姐姐。
“盈盈你记住,一会儿开诊断证明的时候,一定要让医生把伤情写得越严重越好,这样才会让检察院提起公诉,不给我们家属和解的机会。”
姐姐一边帮顾明朗捂着伤口,一边又好像突然良心发现。
“妈,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是为了替明朗的未来铺路,可小让现在已经失去保研资格了,为什么还非要让他坐牢呢?”
妈妈温柔地喂我服下抗过敏药,叹了一口气。
“小让脑子聪明,即便没有保研资格也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研究生,到时候我如果想让明朗接替银行总行长的位置,就只会遭人诟病,只有小让成功入狱有了案底,明朗才能清清白白登上这个位置。”
门外的救护车声响起,姐姐跟着担架一同上了车。
我躺在妈妈怀里眼皮颤动,滚烫的泪水不断浸湿她的衣襟。
“小让啊,看你喝下那杯酒妈妈也很心疼,可谁让你不像从前那样乖乖让着明朗呢,这只是对你的小小惩罚而已。”
“等进了监狱,你就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学会乖乖听话了,妈妈就亲自把你保释出来。”
妈妈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给了我多么大的恩赐。
可我却真的害怕了,因为我知道妈妈一定会说到做到。
而且刚才的情况太过混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顾明朗胸口的刀到底是谁扎上去的。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攥住了妈妈的袖口,嗓音低若蚊蝇。
“妈,我会听话的,我以后也会继续让着顾明朗的,我再也不敢跟他争了,你不要让我坐牢好不好?”
妈妈伸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头发,脸上却满是回忆的神色。
“晚了,小让,我已经辜负了明朗的爸爸,就绝不会再辜负我们的孩子,明朗这次不惜自己身受重伤也要换你入狱,那我就一定会达成他的心愿,只能让你委屈一下了。”
“不过你放心,妈妈也会弥补你的,等你留下案底从监狱里放出来,你爸生前留下的公司就全权交给你打理。”
听到这些话,从前这个让我感觉无比温暖的怀抱,在此刻却只让我遍体生寒。
原来,我自以为恩爱的父母、幸福的家庭,都只是水中花、镜中月,一触即碎。
我和爸爸从来都比不上顾明朗和他的爸爸,甚至连我同父的亲姐姐,也为了自身利益倒向了对方。
既然如此,我认命,牢,我会去坐,但妈妈和姐姐,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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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找医生打点的,我坐了整整三年牢,才终于在今天刑满释放。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妈妈的车停留在我面前。
她摇下车窗,随意地瞥了我一眼就继续把玩手指。
“快上车吧,明朗都不计前嫌亲自来接你了,你应该也好好反省过了吧。”
呵!反省?我为什么要反省?明明当年的一切全都是你们自导自演。
满腔的委屈无处发泄,可我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因爸爸留下的产业还没有被我成功接手。
没办法,我最终只能咬牙上了车。
车内空间幽闭狭小,腐臭难言的气味被空调裹挟着弥漫至每个人鼻尖。
我难堪地瑟缩着身子,可几只苍蝇却顺着妈妈打开的车窗,落到了我身上。
妈妈嫌弃地惊叫出声,“不是派人给你送来礼服了吗,怎么还穿着这身三年前的破衣烂衫?”
我张张口,想说自己并没有收到过任何人送来的东西,可顾明朗却先我一步开了口。
“妈,可能小让还在记恨您这几年没有帮他保释出狱吧,所以连您送来的衣服也不愿意穿。”
妈?这是连装都不装,直接叫上妈了?
“小让你别误会,这三年你不在家,妈她身边也没个儿子承欢膝下,就认了我当义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冷笑一声,“当然不介意,以后的日子还得靠你继续孝敬她呢。”
妈妈听了我们的对话,倏尔冷下脸色,“是我不愿意保释你吗,是你自己总在里面打架斗殴、惹是生非,人家根本不给我保释你的机会!”
“还有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做了三年囚犯,连自己妈都不认了?”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在气什么,明明我都已经成全了他们的母慈子孝,难道她不应该喜出望外才对吗?
见我不说话,妈妈更加变本加厉的指责。
“本想等你出狱,就在宴会上当众宣布让你接手你爸的产业,可你现在这副样子,只会丢尽你爸的脸!”
我满脸苦涩地垂下头,的确,相比于顾明朗的满身高奢、意气风发。
我现在畏缩又狼狈的样子,看起来连个乞丐都不如。
顾明朗终于无法忍受地开启了车顶天窗。
“小让,就算衣服你不愿意换,澡总是要洗的吧,这么冲的味儿,也太邋遢了。”
我自嘲地看向了自己空荡荡的手腕。
他们不知道,我在刚进监狱第一天,就被里边儿的罪犯头头盯上了。
他带人抢走了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妈妈送我的那块成人礼手表。
这是妈妈送我的唯一一件礼物,我不甘心地想要夺回来,却被打得遍体鳞伤。
即便因此受了狱警的训斥,那群人还是不肯放过我,时不时地就要暴打我一顿出气。
我身上的味道,就是无数伤口腐烂散发出的恶臭。
顾明朗的话一出,妈妈脸上的厌恶之色更重。
“小让,看来这三年牢狱之灾还是没能让你好好反省,现在你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来恶心人是吧?”
说着妈妈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随意丢在了后排过道上。
“拿着,把你自己打理干净再回去,否则就休想再继承你爸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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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屈辱感让我差点掉下泪来,可一想到爸爸的产业,我还是妥协了。
缓缓蹲下身,我紧紧捏起地上的卡,转身下了车。
快速在街边的药店买了些云南白药,我怯生生走进了从前穿惯的奢侈品店里。
可店员鄙夷的眼神和其他客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让我如芒在背。
最后我只能随手拿了套原先尺码的男装,匆匆换好离去。
打车回到家的时候,新换的门卫大叔并不认识我。
我各种解释自己的身份,对方却只用讥讽的眼神看着我。
“哪来的乞丐还想装少爷,我在这儿看了好几年门,就只见过顾明朗这一位少爷,你还是赶紧哪来的滚哪去吧!”
吵闹见,门口的动静被二楼窗前的姐姐察觉到,我这才被放了进去。
大厅里,宾客们觥筹交错,言笑宴宴,我环视一周却没看到妈妈和顾明朗的影子。
正想找个角落等待,却被人兜头泼下一盘菜汤。
“哪来的叫花子,萧家的门卫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把这种下等人放进来了!”
“诶,你看人家的衣服还是奢牌呢,说不定真是哪家小少爷。”
“我呸,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晃晃荡荡极不合身,肯定是他打肿脸充胖子租来的。”
我呆立场中不知所措,指节都被捏得泛白。
我也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身材竟然瘦弱到如此地步,连件衣服都撑不起来了。
我不想惹事,只想拿到公司**协议后就赶紧离开,所以继续往角落走去。
可这几个黄毛根本不给我机会,联手挡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