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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接白月光随军,重生我不嫁了》这本书酥染玖写的非常好,白雅兰傅云峥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首长接白月光随军,重生我不嫁了》简介:自己是学中医的,为了能得到一份这样的工作,父母不知道求了多少人,送了多少东西出去……
那么,一切都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她之前所经历的种种,都可以推翻重来了,不是吗?
倏地,她想到了什么,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她直起身,猛地冲出了房间,声音满含着期待!
“爸爸?妈妈?”
上一世,爸爸妈妈因为单位效益不好而双双下岗,不得不外出做生意讨生活。
在她结婚前两个月,因为急着赶回来为她准备嫁妆,二老乘坐的私人长途黑巴士发生交通事故,双双离世。
那样痛苦的经历,她每想起一次,心就像被刀尖扎进去搅动一遍,痛到无法呼吸。
她无法原谅自己!
如今,她回来了,她重生了,那么她的爸爸妈妈,是不是也还没有出事?
客厅里,目之所及,仍是从前的样子。
木质沙发上还搭着件爸爸出门前换下来的蓝色中山装,还有妈妈给她织到一半的毛衣针线活。
茶几上的果盘里,堆放着四五个已经有些干瘪了的苹果。
那是父母出门前,特意给她买好放着的。可她前世为了秦凯深,一直在他家替他孝敬父母,难得有时间回自己家。
她从前是有多傻啊!
视线游移中,她看到了墙上的老挂历,停留在8月。
她走上前去,用颤抖着的手翻到下一月。
果然,9月23号的日子用蓝色墨水的钢笔做了标记。
因为,那天是中秋节,她跟爸妈约好了那天要一起过节吃饭。
白雅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不放心的打开家门,隔壁的李阿姨正好出来倒垃圾,看到她咦了一声,很是热情的招呼。
“哎呀,老白家的小兰回来了?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
白雅兰顾不得和李阿姨搭话,急急的问道,“李阿姨,你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阿姨奇怪的看着她,“今天?刚好立秋啊,怎么了?”
“立秋?七月二十六是吗?今天是礼拜四!”
李阿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对啊,你这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雅兰却笑着擦了擦眼睛,如释重负的舒出一口气。
那这么说来,今天是七月二十六,农历,阳历是八月七号。
她的父母出门还不到一个礼拜。
她重生了,她的父母也都还在,她周围的一切,都还是按照从前的既定轨迹发生着。
天可怜见,给了她重生一世,这一世,她绝不能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不好意思李阿姨,谢谢您!我最近事情有点多,有些重要的事情怕忘了,所以问一声。”
“嗐,我还当这是咋了呐,没啥事就好。”李阿姨摆摆手,接着又有些八卦的问道:“小兰啊,前些时候阿姨怎么好像听说你找对象了?男方是干啥的,对你好不?”
白雅兰抿紧了唇,脸色有些发白,想也不想,就异常坚定的否定道:“李阿姨您肯定弄错了,我没有对象,暂时也没有找对象的打算!”
“啊?是我听错了嘛。”李阿姨将信将疑。
正是大清早的时候,大人小孩忙上班的上班,忙上学的上学,来来去去。
人多眼杂的,白雅兰也就没跟李阿姨多说,随便扯了两句便回了房间。她这时才注意到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时间还早,才早上八点不到。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这个时候,她为了秦凯深,为了照顾他的家人,已经听从他的安排,把自己在乡镇卫生院中药房的工作给辞了。
想想上一世自己做的那些蠢事,白雅兰就怄的直反胃。
自己是学中医的,为了能得到一份这样的工作,父母不知道求了多少人,送了多少东西出去,而她却为了一个男人,还是那样一个品性低劣的男人,说辞掉就辞掉了。
她真是……蠢透了,不过,既然工作已经辞掉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好在,她死过一回的人,绝不会再蠢第二回。
就像身上这件粉色的睡裙,是妈妈亲手缝制的,可上一世的她总嫌颜色幼稚,抱怨妈妈还把自己当小孩子看。等到失去的时候,她才追悔莫及。
白雅兰换下身上的睡衣,将它珍而重之的折好放进衣柜。
她在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挑了件白色的蕾丝边棉布裙,裙摆绣着绿叶黄花的向日葵,精致而明艳,简单而又不失大方。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上绑了一条颜色鲜亮的,天蓝色发带,脚上搭配了一双供销社里,最时兴的小皮鞋。
整个人时尚、青春、张扬……
脑海里,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一句话:“这打扮一看就不像能安分守己过日子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我们老秦家可是要不起的哩。”
白雅兰嗤笑一声,她就是因为秦凯深母亲的这一句话,硬生生把自己的喜好全部更改,整天粗衣淡饭,小心侍奉,换来的却是重病被弃的下场。
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这时,一阵急促的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思绪……
这敲门声,又重又急,令白雅兰不由得皱眉。
但她也没多想,职工家属院住的人多,邻里邻居有个啥事敲门来往,偶尔碰上个别性子急,手脚重的也是正常。
因此,耳听着敲门声越来越急切,她没来得及多想,便上前去打开了门。
门外,一张充满怒意的,年轻男人的脸庞,瞬间跃入了眼帘。
呼吸有片刻凝固般的窒息,白雅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
极大的震撼,使她手上的动作,先大脑一步作出了反应。
她想都没想,就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是秦凯深,那个渣男!
白雅兰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猛地直起身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极力克制自己,勉强冷静下来。
门外,秦凯深先是愣了一瞬,既而更怒。
“开门!白雅兰,心虚了是吗?看来你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快给我开门!”
秦凯深声音并不是很大,原因无他,他到底身份特殊,光是这一身行头就足够引人注目,因此行为上不得不有所收敛,不然以他的身手,区区一扇门怎么能拦得住他。
不过听到这充满愤怒的质问,白雅兰握着的拳度几度捏紧又松开,她不由得冷笑一声,重新调整好了情绪。
这个男人,上一世将重病的自己抛弃,丢在医院不管不问,那种等死的绝望,至今仍如附骨之蛆,光是想起来就能让自己全身发寒。
如今乍然面对始作俑者,她怎能怯懦?
“嘎吱”一声,木质的墨绿色大门被白雅兰打开,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她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冷冷的,门开时的劲风扫过,吹起她两腮旁的碎发,带着她的裙角翩然一动。
那种冷脸中,混杂着柔美的气质,令门外的秦凯深不由得眼前一亮,既而又愣了愣。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白雅兰这样子的打扮了。
到底是当兵的,门外的男人身姿挺眉,眉眼细长,长相英俊。
他一身军装,肩扛一杠两星——竟是连正装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跑来找她了。
“呵,秦连长好大的官威啊。”白雅兰冷眼看着他,哂笑一声,“怎么,部队出身的你,就是这样的作派吗?”
秦凯深被她这凉薄的冷嘲热讽惊住,几乎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总是看着他一脸深情崇拜的白雅兰吗?
跟他想象中的,对方会因为他的质问而后悔、委屈,甚至各种赔小心想要挽回他的心的场景,完全没有出现。
但是即使察觉不对,气头上的秦凯深也没来得多想,便厉声质问。
“白雅兰!你现在还倒打一耙先挤兑起我来了,你干的好事!”
白雅兰挑眉,诧异的道:“你这话说的就奇怪了,**什么好事了?”
她语气轻飘飘的,看着秦凯深的眼神,除了厌恶,再无其他。
然而落在秦凯深眼里,只当她是太过在乎自己,为了自己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事到临头,还嘴硬死不悔改。
他又是生气,心里又有点隐秘的受用感,那也是男人对于自己魅力的一种成就感。
于是,他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责备道:“你都把人推下水了,还问我自己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