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疯批总裁后悔了讲述了苏歌韵景凌寒在奶香逗逗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苏歌韵景凌寒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苏歌韵景凌寒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景凌寒**上半身,唯独腰间系着一条浴巾,手持毛巾,正慢条斯理地擦头发。水珠顺着景凌寒的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晃眼的阳光洒在房内。
苏歌韵翻了身,模模糊糊坐起来,发现自己睡袍领口大开,腰带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脑子懵了一瞬,昨天晚上的记忆涌动而来。
晚茶、粉色房间、景凌寒、缠吻……
完了完了!
苏歌韵拍打太阳穴。
三年没有和景凌寒同房,该不会要离婚了居然……
咔哒--
浴室门打开。
景凌寒**上半身,唯独腰间系着一条浴巾,手持毛巾,正慢条斯理地擦头发。
水珠顺着景凌寒的头发滚落,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醒了。”
他语调温吞,听不出丝毫波动。
苏歌韵双手扯住棉被角,挡在胸前,小心抬起眼皮,看向景凌寒:“昨天晚上,我……”
景凌寒坐在对面的桌后,打开电脑,一边处理工作,浑不介意地答话:“是你自己扑上来,”他挑起眉角,饶有兴致看向苏歌韵,“说你想要。”
苏歌韵脸庞通红,指着景凌寒高喊:“景凌寒,你卑鄙!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情?”
对面的人不紧不慢,掀起眼皮,看向苏歌韵:“谁同意离婚了?”
苏歌韵语塞,指着景凌寒鼻尖:“你你你……我我我……”
她你你我我了半晌,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景凌寒冷笑起身,慢步上前,在床边站定。
苏歌韵站在床上,比景凌寒高出半截身子。
她低垂双眼,怒色盯着景凌寒。
忽然,景凌寒抓住她的手臂,猛然向前轻扯。
苏歌韵失去平衡,一个趔趄,顿时栽进景凌寒怀中。
她的下巴不偏不倚,恰好砸在景凌寒**结实的胸口。
扬起脑袋,苏歌韵对上景凌寒饶有兴致的眼神。
他的手指顺着苏歌韵的脸颊游走,最后顿在她的下巴上,向上一挑,迫使苏歌韵看向自己。
“苏歌韵,离婚协议我一天不签字,你就一天还是景少夫人。”
暧昧的眼神顺着苏歌韵的面孔向下,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游走。
苏歌韵被他的眼神这样看,瞬间又羞又怒,咬牙切齿:“景凌寒,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景凌寒嗤笑:“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
景凌寒探出手指,按住苏歌韵的唇瓣,指腹在她的红唇上左右游走,目光暧昧,意味深长,幽幽道:“景少夫人,昨天晚上还满足吗?”
苏歌韵面色顿时绯红。
这男人真是卑鄙**。
不就因为自己的离婚理由上写了他疑似不举吗?
他竟然如此打击报复!
不要脸!
咚咚--
“歌韵,小寒,你们起来了吗?该吃早饭了。”
门外传来景夫人关切的声音。
苏歌韵这才冷静下来。
这里毕竟是南山苑。
当着景夫人的面,她还不想和景凌寒撕破脸皮。
“妈……”
不等苏歌韵回答,景凌寒率先开口:“妈,歌韵昨晚累了,还要休息。”
苏歌韵双瞳陡然放大,连带着唇瓣都开始颤抖。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刚想回话,景凌寒捂住她的嘴,将她所有的话都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声。
门外景夫人喜上眉梢,声音都多出几分雀跃:“好好好,那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陈嫂把饭菜端进来。”
不多时,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直到景夫人离开,景凌寒才松开苏歌韵。
后者抿着粉唇,咬牙怒色盯着景凌寒:“没想到景总这么**,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景凌寒毫不介意她的怒火,起身来到床的另一边,打开衣柜。
他一边挑选衣服,一边漠然回话:“晚茶就是妈让你喝的,你明知道她要做什么,还是喝了,不要脸的人是你吧?”
苏歌韵攥着拳,只觉得自尊被人按在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这三年,景夫人虽然嘴上不说,可却明里暗里地提醒了苏歌韵好多次。
她早就想要一个大胖孙子了。
看来这次景夫人得知许晚琴回来,担心苏歌韵和景凌寒感情生变,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想用这样的法子留下苏歌韵。
苏歌韵思忖的功夫,景凌寒挑已经好一套西装。
他穿好衬衣,转过身,当着苏歌韵的面,双指落在侧腰,便要解开浴巾。
苏歌韵尖叫一声,忙转过身,背对景凌寒:“你……你去浴室换。”
景凌寒挑眉打量苏歌韵:“又不是没看过。”
“你……”
苏歌韵刚回过头,却见景凌寒拎着西服,进了浴室。
十分钟后。
景凌寒和苏歌韵一同下楼。
景夫人正坐在客厅和陈嫂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见两人一道下来,她瞬间收声,连忙起身迎上前:“歌韵,你怎么起来了?不是累了要休息吗?”
苏歌韵面色通红,尴尬翕动鼻尖,挤出局促的笑容:“妈,我……我没事。”
景夫人快步走到苏歌韵身旁,拉着她往餐厅走,边走边叮嘱:“怎么能没事呢?这种事情累了就应该多休息,可千万不要逞强。”
她越说,苏歌韵的脸越红。
“景伯母。”
熟悉的声音传来,打断景夫人的‘敦谆教诲’。
苏歌韵后背顿时僵硬,矗立原地,良久没有回首。
还是景夫人率先回过身,瞧着身后人笑出声来:“哲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伯母,”霍哲瀚的声音一如从前那般温润,“我刚刚回来不久,没打招呼就来拜访您,不唐突吧?”
“不唐突,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伯母很想你。”
苏歌韵听着身后温馨的对话,恍如梦中,良久没有回头。
直到腰间多出一只大手摩挲。
景凌寒故意环住苏歌韵纤细的腰肢,长臂微一用力,箍着她转过身,故意提高声音:“歌韵,怎么不和哲瀚打招呼?”
苏歌韵僵直转身,掀起眼皮,刚与霍哲瀚对视一眼,即刻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声音低沉:“哲……哲瀚。”
“阿韵,昨天你走的急,我忘了把这个给你。”
霍哲瀚递上一只包装华贵的手袋,上面印着一个国际奢侈品的标志。
景凌寒侧过身,恰好挡住霍哲瀚的手。
他垂首冷色凝视苏歌韵,语调更冰:“阿韵?你们很熟吗?”
他都没有这样叫过苏歌韵。
搭在苏歌韵腰间的手加重些许力道,狠狠扭住了一把。
苏歌韵疼得本能闪躲。
景凌寒早就料到,猛地一拉。
苏歌韵受力,踉跄一步,顿时扑进景凌寒怀中。
她双手抵在景凌寒胸口,半仰起头,慌张地望向他。
景凌寒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不紧不慢,挑逗道:“怎么?昨天没有摸够?”
苏歌韵脸色爆红,咬牙警告:“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说着,用力想将手抽出来。
然而他抓得很紧,偏偏不放开她,无奈又宠溺道:“结婚这么久了,脸皮还是这么薄。”
小两口这副样子,在别人看来像打情骂俏。
景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对霍哲瀚道:“瞧这小两口,多恩爱。”
霍哲瀚礼貌一笑,眼底却一片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