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快穿:男主渣我?请他选种死法》,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时苒岑靖,是作者冉七柒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她的身子几近瘫软,还是时府的小婢女将她搀扶了起来,又为她净了脸,重新描了妆,而后为其带上帷帽,将其从琴阁的后门处悄然带离……
这里虽说是琴阁,但说到底,也逃脱不开风月二字。
那屋内,岑靖正和一个看起来风流纨绔的男子谈笑风生。
崔真仪认识这人。
文信侯府的小侯爷姚其正,上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子。
岑靖私下里对其十分瞧不上的模样,如今,却正和其推杯换盏,称兄道弟。
而姚其正和岑靖的身边,都坐着一个貌美女子。
此刻,岑靖的手已然搭在了女子腰间,是超乎寻常的亲密了。
透过孔洞,那间的声音也能清晰传到崔真仪的耳朵里。
“我说岑兄,你马上就要成了时家的乘龙快婿,日后这些地方怕是就不能轻易来了。这还未成婚,不得多多享受享受!”
姚其正摸了摸身旁女子的下巴,而后戏谑看向岑靖。
岑靖一顿,而后更加揽紧了怀中女子。
“姚小侯爷说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都是正常的。”
姚其正听了这话立刻拍了拍手。
“好,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利人!那些才子一个个看美人儿眼神都直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最没意思了!”
说完,将怀中女子往岑靖的身旁一推。
“今日,就让你坐享双美!”
言语间,是要将两位美人奉上岑靖床榻的意思。
而岑靖,半分拒绝的意思也无,甚至主动伸出右手,将那美人揽入怀中。
一墙之隔,崔真仪只觉喉间一股恶心的感觉。
这样的岑靖,让她觉得好陌生。
而就在此时,时苒推开了房间的门,摘下了头上的帷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容。
而后,当着琴阁来往宾客的面,示意身旁的侍从,让其一脚踹开了岑靖房间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不仅怕房内的岑靖吓了一跳,连一墙之隔的崔真仪都吓得一把扶住了墙。
她这才注意到了时苒从房间出去了。
很快从孔洞上,她看到了时苒光明正大走进了屋子。
不戴帷帽、不戴面纱。
崔真仪差点叫出声。
她怎么敢!
她不要名声了吗!
被发现女子进入这等场所,流言蜚语足以淹没她。
但很快,崔真仪惊恐地捂住了嘴。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会比时苒都要紧张?
而且,几乎是下意识心里对这种观念的认同。
明明,她是来自现代的新新女性,穿着短裙都不畏惧任何目光的。
崔真仪慢慢扶着墙滑下了身子。
她,变得让自己都陌生了。
那边的屋内,岑靖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两位美人,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
“阿苒!”
她怎么会来?!
很快,他注意到了对面的姚其正十分淡定的模样。
他顿时明白了!
这是姚其正给自己下的套!
姚其正缓缓站起身,对着时苒微微拱手行礼,而后转头看向了岑靖。
他没了刚刚友善的模样,此刻眼神里满是讥讽。
“不要脸的东西,定下了婚事还左拥右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自己算个人物了!”
说完,招了招手将两个美人儿唤了过来,带着她们一起离开了房间。
顺带,还给贴心关上了门。
顿时,屋内只剩下了时苒和岑靖二人。
岑靖还在慌乱解释。
“阿苒,你听我说,我今日是被姚其正要挟来的,我本意并不想……”
“啪!”
时苒干脆利落一个巴掌,直接打断了岑靖的话。
岑靖的脸直接被打偏到一侧,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知道,满上京城那么多人家,为何我挑中了你为时家婿吗?”
时苒的眼神,仿若在看什么蝼蚁一般。
这话让岑靖连脸上的疼痛都忽略了。
难道不是她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时苒冷笑一声,没了岑靖印象中那副柔婉的模样。
此刻的她,倒更有了些岑靖所设想的武将女儿的冷冽模样。
“因为你够无能、够听话,是上京城里最好操纵的一颗棋子。但棋子就是棋子,若是左摇右摆坏了棋局,那便只有被碾碎的下场。”
此话一出,岑靖直接呆立在了当场。
很快,他快步上前,想要拉起时苒的手。
他觉得,这不过是时苒气愤之下的话,并不是她真心所说的。
明明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满是钦慕。
可时苒一挥手,直接打掉了岑靖伸来的手。
“虽说你这颗棋子够好用,但也并非独一无二。棋子最重要的,就是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尊卑,你说是吗?岑靖。”
此刻的岑靖,终于意识到,时苒是认真的。
她之前所谓的倾慕,不过是在做给外人看的戏码。
如今,自己为了结交姚其正赴约这件事,让她生气了。
她决不允许有人冒犯她的权威。
她要一个专一博学的未婚夫婿,所以自己哪怕装,也必须装出这副模样。
而如今,她气的,不是自己的风流多情,而是自己的不听话,破坏了她想要的模样。
时家的大小姐,自小要什么便有什么。
东西是如此,人也应该是如此。
“我知道了,日后必然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沉默片刻后,岑靖淡然道。
似乎瞬间,便理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他背在身后的手,早已紧紧握紧成了拳头。
而时苒也很满意点了点头。
“很好,聪明人就是好说话,一点就通。”
说完,她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扔到了岑靖的面前。
岑靖一眼认出,那是崔真仪的丝帕。
“表哥表妹,最是容易出风月佳话。这听多了,也就有些心烦了,你说是不是?”
这话,让岑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他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丝帕,垂下眸子,低声道,“阿苒放心,我明白。”
时苒满意笑了笑。
“今夜,听闻月色极美,真是个好日子,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消息。别再让我失望了,不然,我还得费心寻找一个新的夫婿。”
她的手轻拍了下岑靖的脸,仿若逗弄小猫小狗一般。
说完,干脆转身推门离开。
屋外,时家的一众侍卫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就光明正大当着众位宾客打量的眼神走出了琴阁。
相信要不了多久,上京城就会传起来时家小姐打上琴阁寻未婚夫婿的事了。
时苒无畏如此悍妇名声。
相反,这个名声,于她接下来的计划也是有利的。
而与之一同传扬开来的,自然还有岑靖这位上京城大才子的风流名声了。
风流这件事,位高权重之时,不过是韵事美谈。
可若是一事无成之时,有时,便能是要命的东西了。
回府的路上,时苒微微抬起轿帘,对一旁的婢女道,“去送三千两银子给姚小侯爷。让他替我给刚刚屋内那两位琴姬赎身吧,令请姚小侯爷替我去官府打点一声,除了那两位琴姬的乐籍。她们帮了我的忙,我便也帮她们一个忙。”
进这琴阁的女子,多数都是无路可走之人。
婢女点头应是,即刻去办了。
时苒微撑着头,看着轿子内茶杯里冉冉升腾的热气,只觉十分好笑。
今夜,怕是崔真仪要迎接自己死去的爱情了。
那岑靖,连自己最粗浅的威胁都没扛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过抗,直接就干脆利落放弃了崔真仪。
看来这所谓虐恋情深,也有些道理。
这爱不爱的,虐一虐,不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