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绥杜曼雅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去你个大西瓜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原以为含绥这个丫头会向以往那样逆来顺受,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竟然没能打成。
含柳又怒又气,眉毛竖起,嘴上不饶人:
“放屁!我可是从小跟着**长大的丫头,跟你这种半路上塞进来的可不一样。况且,你说妄言,我这是替**教训你。”
说罢,她那一巴掌又要落下。
却被绥娘牢牢的拽住,原本清澈若秋水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狠戾。
她压低了声音,缓缓道:
“含柳姐姐,此前那一巴掌的‘恩情’我记下了!这更多的恩情,怕你受不起。”
她的语调虽轻柔,却仿佛低吟的恶鬼。
含柳却被她的眼神吓得一悚,又听见满含威胁的这一句。
一时愣在原地。
待一阵凉风吹过,她才惊觉含绥那个贱婢已经走远了。
含柳恶狠狠的跺脚,怒声道:“好你个贱蹄子!还想威胁我,待我回禀了**,一定要将你羞辱发卖出去。”
……
杜曼雅和魏与安屏退下人说了什么悄悄话无人得知。
绥娘和含柳进去伺候时,魏与安的情绪已然舒缓。
“安郎,尝尝这个,是你最爱的鱼脍。”
杜曼雅温柔小意的夹了一筷子放在魏与安碗里。
“曼娘有心了,你如今怀了我们的子嗣,才应该多吃些。”
魏与安投桃报李一般也夹了一筷子梅子肉,两个人瞧上去气氛融洽。
含柳瞧见这一幕,唇角忍不住得意的扬起,还顺带睨了一眼绥娘。
心道:还是**有本事!姑爷刚才怒气冲冲的进来,这儿不多会,就已哄好了。
那含绥个贱蹄子,凭她也想要跟**争!痴心做梦!
绥娘没有言语,安静的侍立在一旁等待他们用完膳。
“这些都撤下去吧。”
那头二人用膳完毕,杜曼雅冲绥娘摆摆手。
含柳早已机灵的走上前扶着杜曼雅,讨巧道:
“奴婢扶着您,主子如今怀着咱们国公爷的孙少爷,可得小心一些。”
说罢又回过头冲着绥娘吩咐:
“可抓紧些收拾,**晚些还要用午茶和糕点。”
那姿态俨然是半个主子。
绥娘应声:“是!”
反倒是魏与安的目光又带着打量和玩味似的落在她身上,幽幽开口:
“曼娘,你的这个丫头倒是乖巧懂事。”
杜曼雅原本脸上的笑意一僵,旋即扯开话题:
“不过是从杜府里带过来的打杂丫头,哪里比得上如今魏国公府上伺候的这些,安郎,方才我与你说有一卷书籍有趣,可要瞧瞧?”
“好。”
魏与安听闻顺从的跟着杜曼雅进了里间。
不过放下帘子的那一刻,他还是微微侧过身,瞅着绥娘的目光里满是情欲和志在必得。
……
国公爷不好见。
魏国公府里外院和内院分明,外院住的都是男主子,内院里原本是空的。
直到杜曼雅嫁进来这才有了伺候的奴婢和小厮。
绥娘想要见到魏国公太难了!
更何况是爬上他的床。
可她知道,如果不赶紧只怕再过几日就要像前世那般。
被赐给魏与安做妾,等待她的仍旧是一个死局。
绥娘心里急,面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
这一日她伺候完杜曼雅要退下时,却被叫住了。
“含绥,你留下。含柳,出去。”
听闻杜曼雅这一句话,含柳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给吃了。
不可置信的退下,眼里是嫉妒和恶意。
绥娘却心知不好。
“含绥,你跟着我也有三年了。”
杜曼雅悠悠开口。
“也该知我一贯对伺候的人都是宽厚的,况且你们又随我从杜家嫁进这国公府,可以算得上是我身边人了。这三年来,我待你如何?”
“**仁厚恩慈,下人们无不感激。”
“哦?是吗,那么你呢?”杜曼雅笑意不达眼底。
“奴婢更是感激至极。”
绥娘强忍着内心深处汹涌的恨意,面上依旧没有分毫变化。
杜曼雅细细的打量着她。
从头到脚,带着审视和挑剔的眼神,良久后才道了一句:
“果然是秋水玉姿般的美人儿,怪不得安郎这般惦记。”
绥娘头垂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前世明明魏与安提出要纳她还有三四天。
为何现在提前了。
绥娘沉默不语并没有让杜曼雅的心情舒坦几分,她语调悠扬却又冷酷。
“安郎喜欢你,也是你的福分。只是做妾,到底是抬举了你,不过是一个奴婢,做个通房足矣。”
“两日后,安郎来我房里,你就去隔间伺候。”
杜曼雅单方面下通知。
看起来她的心情不愉,为何答应了魏与安这件事?
前世的时候,绥娘也好奇。
明明杜曼雅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跟魏与安又是青梅竹马长大,为何能在有了身孕后便立刻送了婢女给丈夫做妾。
这一定有什么内情。
绥娘回房时正遇见含柳在打骂小丫鬟,瞧上去心情不佳。
含柳睨了她一眼,神色不善,随即嘴一撇,抬脚就要走。
“含柳姐姐。”
绥娘声音清脆,喊住了她。
“何事?”
含柳扭过头,怒目而睁。
“含柳姐姐,咱们都是一起伺候**嫁入国公府的,你难道不好奇刚才**与我说了些什么?”
绥娘姿态放得极低。
说了些什么?
含柳当然是好奇!
但是她一贯看不起绥娘,更不屑跟她走近,于是随口胡诌道:
“有何好奇的?**与你说的事情,我早已知晓,毕竟我才是**身边最亲近的大丫鬟。”
“哦……竟是这样。”
“自然。”
含柳得意的扬起脑袋,满是傲慢的睨了她一眼,又道:
“可不是你这个半路进**院子伺候的人可比的。”
“是啊,我也是这般想的。明明含柳姐姐才是**身边的心腹,这般紧要的事情,也该是让含柳姐姐去做才是,为何会……”
绥娘故意半遮半掩,话没有说全。
露出疑惑的神情,随即就要进房间。
“等等,站住!”
含柳忍不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