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対《他的白茉莉花》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宋茉沈斯京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墨逸的努力!讲的是:他破天荒地被挤兑到心力交瘁,眼睛瞪得滚圆,徐徐吐了口气,直接撂摊子甩手不干:“跟你讲不清楚,滚吧。你他妈……
林明月愣怔一瞬,点头说是。
“你有外套了,把她衣服脱了给我吧。”他说,“下次外套别买和我的同款了,容易拿错。”
“......”
“我的外套呢?”
“对不起,你的外套在我房间,忘记拿下来了。要不你上我房间来拿?”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个小心机有点明显,林明月有些尴尬咬唇,“......或者我明天带下来。”
她硬着头皮,将宋茉的棕色羊绒衫薄外套脱了,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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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沈斯京将羊绒衫随手扔到床上,利落脱了上衣进浴室。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退了出来。
往前慢走几步,走到床前,缓缓弯腰曲背,大手伸向那团棕色衣衫。
那只手修长、粗粝、骨节分明,体温滚烫,宽厚有力得仿佛一张扩张的网,忽然卷进羊绒衫里,用力抓皱,手背上的青筋明显凸起,粗粝指腹寸寸抚过布料。
男人跪在床上,忽然埋头,将脸深深埋进服帖柔软里,猛吸了一口,茉莉清香味瞬间在鼻腔内横冲直撞,仿佛迷离在狭小幽闭的房间里,气息如火燎。
再抬起头来时,已眼眶胀痛,瞳孔却雪亮幽灼,脸色变了又变,眸光暗了又暗,抓起衣服,直直扔进洗衣机里,带着一股来源不明的恼怒和不耻。
对得不准,落下了一小截在外面。
就像那一小团,从小开始便没能理清的某种东西。
宋茉说各玩各的,还真的就是各玩各的。
沈斯京这帮人年轻、精神亢奋,鬼点子多,热热闹闹地聚在客厅玩各种游戏、喧天笑语、高谈阔论,冰湖划船、攀岩、徒步等等活动。
宋茉却通通两耳不闻,独自待房间整天,要不就和唐闻白坐在僻静角落聊天,乖巧安静得仿佛没有存在感。
两人唯一一次交流,是宋茉问沈斯京要回自己那件羊绒衫。
“明月姐说她把衣服给了你。”
男人胸膛起伏,轻描淡写扫她一眼,面色看不出喜怒,沉沉靠卧进沙发里,恹恹打哈欠,隔了半晌才冷淡道:“我重新给你买一件。”
宋茉一顿:“我衣服呢?你丢了?”
沈斯京懒洋洋瞥她,想起床上凌乱的羊绒衫,眸光微闪,没说话。
“真丢了?”
他还是沉默,仿佛默认。
宋茉笑了笑,嗓音柔柔,却凉如秋风夜袭。
“沈斯京,你真的挺混蛋的。”
翌日傍晚,暮色渐沉暗蓝一片,地面湿漉,秋寒气息冷戳肌骨。
大家伙兴奋地闹腾着去裸泳,沈斯京没去,就穿着件单薄黑T,闲闲坐在庭院的木板凳上,深俯身体,手肘撑着腿,肩胛骨清晰拱起棱角,他叼着根烟,缓缓吞云吐雾,烟草带着香味,火急火燎地在他胸膛烧着。
不知为什么,这两天他的烟瘾莫名的重。
“唰——”
身后连接客厅的玻璃门突然被利落打开。
宋茉出现在身后,穿着米白色修身毛织裙,质地软糯,白皙柔腻的小腿肌肤裸露在外,顺直得仿佛雪中绸缎,沈斯京瞧了眼,目光迅速收回。
她瞥了眼他嘴里的烟,没说什么,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嗓音极淡:“你没跟他们去游?”
“嗯。”
“明月姐也在,我还以为你会去。”
沈斯京目光冷乜她,“你不也没去?”
“不想去,裸泳挺怪的。”
“跟我这个混蛋待在一起就不怪了?”
宋茉清亮视线淡淡滑过他的脸,不搭理他这讥讽的茬。
月色沉沉,两人说着话,宋茉偶尔看男人一眼,想到如果换做以前,他只会蹙着眉头,声音充满怒火地让她滚远点。